“没用的。”陆原恒摇头,这些年他习惯她的冷嘲热讽,除非女儿活过来,否则他们一辈子都会这样相处,直到死才能解脱。
“陆先生,有什么事还是说清楚的好,不可以沉默,越是沉默,关系越远,事情越是难以解决,不可以逃避的。”裴暧惜着急的劝他,推了推他。
陆原恒深吸口气,点头,“好吧。”
陆夫人美丽的脸上全是冷漠,她走到景慕宸那群人里,喊着正和景慕容他们正喝的高扬的陆羽凡。
“羽凡送我回去。”语调很轻,却没有任何温度。
喝酒那些人怔愣的看向她,顾少东说:“陆伯母好不容易出来,怎么不多玩会。”
陆羽凡一看她脸,就知道肯定又有事,看了看走过来的陆原恒和跟在他身后的裴暧惜。
低声问:“大伯母发生了什么事?”
陆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年纪一大把竟然老牛吃嫩草,竟然为了维护小情人,斥责我,还把我们家的事告诉她,来讨好她。”
“……”那些人微听,沉默了,看向和陆原恒并排走的裴暧惜。
露出怀疑的目光。
这女孩看着挺干净,眼睛清澈亮丽……不可能吧?
裴暧惜没想到本想解释,却听到她的难听入耳的话,还有景慕宸一众兄弟投来的目光。
脸色微变青白,下意识的看向景慕宸,与他投来的目光撞上。
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他信了别人的话,躲开。
陆原恒闷气的攥紧拳,看了眼裴暧惜,裴暧惜对她笑,“我没事。”
陆羽凡听到她的话则很惊讶,皱了皱眉,看向陆夫人身后的裴暧惜。
两人的事情是难解的结,二十多年了,每天都要闹上一阵,而伯父从来没有吭声过,任她打,任她骂。
今日却为了维护一个女孩,斥责她,难道伯父是忍受够了,还是真对这女孩动心了。
刚想说话,陆原恒也开口,语调清冷“你胡说什么?”
而,尤菲怒气更盛,看向他目光犀利:“我胡说,难道我说错了,你和她没有关系,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事?那么重要的事你都说给她听,你敢说没有关系。”
宴会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听闻她的话,指着裴暧惜议论纷纷,话语难听。
陆原恒脸色难看,当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家里的事向她诉说,自从女儿死了,他的日子太过压抑,水深火热里度过,每天拼命的工作就是想要忘却扎心的痛,可以回到家不但要面临她的冷嘲热讽,还时刻提醒女儿的死。
每次看到她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所以在她每次遇难,有事,都会出手帮她。
时间久了,他把她当成了女儿一样的知己诉说自己的事,别无他想。
可是今日却因为这件事,让她受尽白眼和侮辱。
“怎么不说了?”尤菲冷眼看向裴暧惜,故意大声说:“长的挺精标,骨子里却是…”
“尤菲”陆原恒气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