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几乎被那失去理智的力道给搂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想挣扎抗议,却在听着那一句比一句令人心碎的呢喃之后,都通通化为无力,乖乖的柔顺的像是一汪春水,如藤蔓似的胳膊光裸着温柔的缠上某人的脖颈,花瓣似的娇唇贴着某人的耳朵,吐气如兰,“我答应你,月初,以后都不会离开,除非你同意。”
轻声细雨般的呢喃带着安抚的力量,江月初激动的情绪终于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心里依然觉得飘荡着,悬浮着,四下里晃来晃去,没有个安稳之处,嘴上只得一遍一遍的唤着,“阳阳、、阳阳、、、阳阳、、”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一些。
向暖阳心里酸酸涨涨的,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应着,“嗯,我在。”清澈见底的眸子里越集越浓的怜惜和心疼,柔软的唇辦无意识的开始在那张憔悴的俊颜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
削瘦了的脸颊,布满血丝的凤眸,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有些发青且扎人的下巴上都留下了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柔情似水,一点一点抚平着某人几日不见的相思煎熬。
江月初安安静静的,那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就像是春雨浇在干涸的心田里,渐渐的将那些酸痛的裂口愈合,渐渐的水越集越多,从上面开出洁白的莲花来。
半响,某女温柔怜惜的凝视着眼前这张明显削瘦而疲惫不堪的俊颜,心疼的咕哝了一句,“月初,你瘦了好丑。”
越看越觉得不忍和酸楚,只是几日不见而已,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竟憔悴如斯。
江月初低柔的无声的笑,凤眸里情深似海,“那阳阳还喜不喜欢?”
向暖阳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当看到某人嘴角那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时,才反应过来,不由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不管什么时候,这腹诽的性子总会趁你不防备就冒出来,自己本来是心疼他,想让他吃胖一点,怎么又变成似乎在表白了!“讨厌,谁喜欢你了!”
江月初温柔的凝视着眼前那张似羞似嗔的小脸,那秋水眸子里一览无余的娇憨,还有暴露在视线里越来越多的诱人风情,眸色渐渐的变深,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再吐出的声音就带了盅惑的味道,“喜不喜欢,试试就知道了。”
沙哑的话刚落,那性感的薄唇就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急切的渴望猛的附下来,占有欲极强的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辦,重重的辗转吸吮,暧昧的啃咬逗弄,一只大手更是霸道的禁锢住某女那想躲闪的脑袋,唇上的那股子力道和激烈好像恨不得要把嘴里的美味吞下去。另一只大手则着迷的在光滑细腻的身子上爱恋的游移着,一点一点重温着之前种种柔软的美好和凹凸有致的悸动。
趁着某女娇喘连连,几欲窒息时,才不舍的微微移开薄唇,“阳阳,喜欢吗?”
某女急速的贪婪的呼吸空气,哪里顾得上某人说什么。
“不喜欢?嗯?那这样呢?”魅惑至极的嗓音一落,薄唇再次附下,这次直捣黄龙,带着茶香味的灵舌霸道的撬开贝齿,在那片温暖濡湿的土地上恣意翻搅,侵占,勾着丁香小舌就不再放开,抵死缠绵,那股子狠劲想是要把这几日的相思折磨都发泄出来。让怀里的小女人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相思已经入骨。
半响,某女几欲晕厥,浑身无力,某人顺势压着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粗重的喘息着再次放开,这次吐出的声音已经沾染了浓浓的情动,“阳阳,现在呢?喜不喜欢?”
向暖阳面若桃花,眸眼迷离,海藻似的长发铺满白色的枕头,微微红肿的唇辦梦呓似的呢喃,“喜欢。”
某部长看着近在咫尺的诱惑美景,哪里还能停下手来,“阳阳说的太小声了,看来是喜欢的不够,还要再用力一些才行。”
某只腹黑又闷骚的部长大爷啊!您就直接说想吃呗,整这些个拐弯抹角的曲线救国干什么?柏大少在这方面就痛快多了,想吃就吃,直截了当,当然论情调,还是您更胜一筹,论麻利就是柏大少胜出了,话说某女到底喜欢那种调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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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哥,月哥哥、、、、”虚脱般的身子像是一往水瘫软在某人的怀里,急切的喘息着,像一朵被雨水淋湿了的海棠花,开的娇艳欲滴,引人釆撷。
江月初爱恋的紧紧搂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依然滚烫的唇一下一下的落在那张红扑扑的俏脸上。“阳阳,阳阳,舒服吗?”
某女那张俏脸上的颜色就更鲜艳了些,没有丝毫力道的小手不依的扭着某人腰上精瘦的肉,“讨厌,不要说了。”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问自己的事后感受啊?啊啊,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吗?
某部长魅惑的低低笑出声,大手再次放在敏感的某处,“不说,用做的好不好?”
“江月初!”某女一个战栗,加紧了双腿,软软的求饶,“我累了!”这几天自己几乎没有休息过,那位爷跟喂不饱的狼一样,不榨干不罢休。
江月初如何不知,不然能从战场上翻身下来,不然能委屈自己的兄弟?不过嘴上还是故作不甘的讨着福利,“那我怎么办?”
某人的大手很邪恶的握着某女的小手来到小月初上,神情貌似很纠结痛苦而隐忍。
某女那张小脸再次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怎么办?难不成用那只万能的右手?不要!激情过后的某女感觉异常的敏锐,楼下的声音隐约可闻,间或的一声怒吼更是如在耳边,此时此刻哪里还能再旁若无人的做那种事?自己还没有修炼成精哎!小手僵着一动不敢动,低低的诱哄着,“月初,那个以后好不好?现在下面还有人呢?”
江月初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楼下老爷子的怒吼隔着这么远都清晰可闻,自己要是真整出点动静来,还不被人听了墙角去?最重要的还是担心阳阳的身体已经累的吃不消,如何承受自己的疼爱!于是之前涌上的渴望慢慢的退下,不过吐出的话还是有些不甘,“阳阳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
某女羞窘的瞪了幽怨的某人一眼,那只被迫握着的小手重重的一个用力,引来某人压抑的一声低吼,“明晚好好的补偿你行了吧?”不要脸的坏蛋,总是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舒服了干什么?乃们说的跟喝水似得,人家会害羞的好吗?
“阳阳,你想把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毁掉吗?”某部长一脸的似痛似欢愉的表情,大手再也不敢让那只小手握着自己,刚刚那一下子紧握,敏感的差点弃械投降了!
“哼!毁了正好找个新的!”某女觉得有时候男人就跟孩子似得,不能一味的宠,不然得寸进尺,没完没了,而自己就会被逼的一步一步后退,直至钻到他们的圈套里,任其为所欲为,适当的时候该狠一点还是要狠一点,不然以后这两个人还不得把自己榨干了!
有了新的认识的某女,狠着心起床,不理会身后那双凤眸会是如何的哀怨,不去听那一声“阳阳”是多么的酸楚,裹着被子,忍着双腿的酸痛,心里又开始一遍遍的骂着那只喂不饱的狼,别扭的挪动到衣橱前,打开后面对这里面清一色的充满狂野霸气的衣服,无奈的选了一件最大的黑色休闲上衣,躲在衣橱的门后面,迅速的套上,虽然肥了点,可是长度及膝,看上去很安全。
转过身来,很想就那么直接无视的从某人面前走过,然后开门离开,然后做饭祭奠自己饿的咕咕叫的五脏庙,一切幻想的很美好,可是到底没忍住,只是那么瞥了一眼,离开的脚步就再也挪不动,某人安静的半躺在床上,身上的气息清凉如水,凤眸里的颜色不是哀怨,而是最让自己无法忽视的,那种好像被抛弃了似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你,让你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做了坏事的人。
心底无奈的叹息,为痴心以对的某人,也为狠不下心的自己,不过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不甘心的气势,没好气的吼着,“看什么看!还不快睡觉?那眼睛都快成了兔子眼了,一会儿做好饭也不叫你吃!”
某部长那如雕像般的身子就柔软了下来,某女不过是一个转身离开,自己竟然就无法接受,阳阳,你可知道,你对我已经到了多么重要的地步?你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从天堂跌到地狱,再从地狱重回天堂,不止我的心,如今连身子都听命于你了。还好,你是心疼我的,不然等待我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炼狱。
“好,我就睡一会儿,阳阳,我想喝肉粥,那个长肉快,阳阳就不会嫌弃我丑了。”
某部长还惦记着自己被某女说丑的事呢,向暖阳无语的撇撇嘴,“吃成大胖子,一样的嫌弃你!”不过嘟囔完,还是盯着某人躺好,然后貌似不甘心不情愿的出门熬肉粥了。
只是刚打开门,就是那么巧柏大少恰好也推门进来,见到穿着自己衣服的某女,急吼吼的冲上来的柏大少顿时欣喜不已,习惯的就想上前抱着某女,“阳阳,你起来了?”
向暖阳一个侧身躲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让我总是呆在床上,不用起来了?”那几天自己貌似就是在那种状态下度过的,不堪回首啊!一想,就一肚子的怨气,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虚弱的就像是一个久卧在床的病人,连现在走路都觉得有些勉强,腿发软的只想打颤,这一切还不都是拜眼前的某人所赐。
柏大少怀里落空,一时有些怔愣,盯着那无视自己慢慢下楼的背影,再望望房间里已经安然躺下的某人,疑惑了,怎么了?阳阳怎么看上去火气很大?难道那只狐狸没有碰她?还是碰的让阳阳不舒服?
(哎,柏大少,乃的脑子里最近就只有这个了吗?就没有一点脱离*的深层次的思维了?就一次也没有反省过这几天自己做了什么吗?就没有想过被压榨的某女如今缓过来劲来要收拾你了吗?这可不是在a国,这里是华国,乃的情敌多了去了,卧室里此刻就睡着一个呢!)
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柏大少看着那背影已经进了厨房,才回过神,又急匆匆的如旋风般刮了下去,不过临下去前又扫了眼卧室的大床,心里懊恼的腹诽,这狐狸感情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了是不是?想来就来,想睡就睡,自己的女人想搂就楼,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柏大少爷,乃难道忘了自己去人家里时,不是一样的想去就去,想吃就吃,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吗?)
如今的厨房早已是今非昔比,向暖阳刚刚进来时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上次来的时候橱柜里干净的像是被人打劫了一般,可现在,琳琅满目,摆的连柜台面上都是,柜子里更不用说了,塞得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品种齐全的让某女目瞪口呆的感叹,那混蛋不会把超市都给搬回来了吧?
柏大少冲进厨房时,看到某女到处翻看,邀功似的说道:“阳阳,喜欢吗?这会东西该齐全了吧?”上次某女走后,原山很多嘴的说了句,厨房里东西不全,导致某女做饭不顺手,柏大少铭记在心,并且贯彻执行的很是彻底,原山就悲催了,沦为采购员,整整和那些大爷大妈们逛了三天的超市,才把厨房给置办全了。天天盼,夜夜盼,终于盼来某女验收结果。
向暖阳还能说什么,无语的撇撇嘴,这要是还不齐全,超市都该关门大吉了!只是看着厨房里那些个干货食材,调味用品,有的都是成箱的买,嘴角又抽了几下,“很齐全,只是这些东西你打算吃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