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起初还有些不解,盯着自己的嘴巴干什么?只是片刻后,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眸子,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混蛋,不会是想让自己用嘴吧?啊啊啊,他能不能再恶心一点?“柏玉树,你,你,你变态啊!”
某女涨红着小脸,气的嘴巴都发颤了,吼完了,又觉得羞恼不已,不由的开始推拒那还压在身上的高大的身躯。
柏大少眸光也有些闪烁起来,不过这次并不退缩,压着的身子又往下沉了沉,不甘心的小声咕哝,“什么变态啊?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好吗?”
“什么情趣,我不管,总之你,你想都别想!”某女言辞拒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别说做了,只是这么一说,身子都忍不住哆嗦,想到那个巨大的家伙要是放在嘴里,啊啊啊,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柏大少上了那个劲,心里却越发的想要了,只是盯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想想着能被含着的*滋味,那里涨的甚至都开始疼了!不由拿着那双小手难耐的抚慰着,嘴上低低的哀求,“阳阳,求你了,就这一次好不好?我,早上刚刚洗过,很干净的,真的,就这一次。我真的想要。”
向暖阳被动的握着那里,狠狠的一个用力,“再干净也不行。”
太挑战自己的道德底线了!
柏大少一声似痛似欢愉的低吼,呼吸更加的粗重,却依旧不肯死心,不过改变战略了,不再苦苦哀求,而是走同情路线,“阳阳,你是不是嫌弃我?”
向暖阳看着某人那张突然变得哀戚悲伤的脸,有些纠结,又不解,“我嫌弃你什么啊?”这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嘛。
某大少爷却是讲的头头是道,“书上说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就是亲吻对方的那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吃你那里,每次阳阳你都很舒服,为什么阳阳不愿意亲我那里?这不是嫌弃是什么?”
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向暖阳被这些歪理给说的有些无语,不过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亲热时,某人亲吻自己那里的画面,那种感觉舒服的难以形容。一开始也是不肯的,觉得难为情而且觉得很脏,可是某人却一脸陶醉,丝毫不介意,当时心里还很感动过,现在让自己做这些,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倒不是嫌弃,而是,而是,心里觉得太邪恶煽情了!自己做不出来好不好?
某女蹙着眉头,盯着某人受伤的俊颜,心软了!蚊子哼哼似的道,“不是嫌弃啦,人家不好意思嘛,那就亲一下下好不好?”
柏大少听着那勉强的回答,却欣喜若狂,依着阳阳保守的性子能说出这番话来,太喜出望外了,其实心里还真是没敢太抱期望,不过此刻有一种被好运砸中的眩晕感。激动的声音都颤巍巍的,“好,好,就一下,一下就好,阳阳,你真好,你真好。”
某女看着某人欢喜的不能自已的样子,心里的那点别扭就又小了些,不止男人愿意倾尽所有来换得美人一笑,女人也愿意尽自己的能力,来让自己的男人欢喜展颜。
只是半个小时后,某女鼓着酸痛的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某人说不出话来时,心里那个懊悔啊!果然男人在亲热之前说的神马甜言蜜语的都不可信!神马就亲一下下啊!整个的吃了有木有?
混蛋!喉咙被抵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偏偏某人一脸享受陶醉的欲仙欲死,那手按着自己的脑袋恨不能要整个吞下去!那是什么尺寸啊!可怜自己的嘴巴,被利用到极限,还被迫发挥出超久的耐力,半个小时,肌肉酸痛的像是没了知觉,最邪恶的是,最后,那东东竟然、、、、
直到此刻坐在了古色古香的凤凰楼雅间里,面对着一桌子的佳肴美味,向暖阳依然没有半点食欲,脑子里都是之前在车里的靡靡的画面。
因为一早上两位太子爷心不在焉的,没有什么心思吃饭,所以一直拖到现在,等到菜上来以后,两位爷即使饿的饥肠辘辘,却依然吃的得体优雅,丝毫不见急迫,只是看着也觉得是种享受,不过,某女沉浸在懊恼中,无心欣赏,小手下意识的搅动着勺子,却不送嘴里送。
把纳兰逸安排好就匆匆离开的江月初,虽然知道玉树不会真的为难某女,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怕那小子上来那个脾气,不管不顾的惹出什么事来。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某人刚刚登上天堂,正在低声下气的安抚盛怒的某女,这通电话可算是救了命了,约好了吃饭的地方,一路上某女都拉着脸不理不睬的,某人也不敢乱说话,直到见到月初,情况才算略有好转。
只是此刻,体贴入微的江月初还是细心的发现了某女的异常,“阳阳,怎么了?”自从坐下来,就一口东西都没吃,脸色还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和玉树还没和好?可看玉树那表情,明明就是被训的服服帖帖的样子啊!
闻言,向暖阳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瞪了某罪魁祸首一眼,然后才对着一脸关切的某人说道:“没什么,月初,我中午已经吃过了!这会儿不饿,你快吃吧!”说完还体贴的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在了某部长面前,而对另外的一人却视而不见。
“好!”江月初柔柔的应了一声,优雅的喝着碗里的汤。扫了眼对面明明醋意难平,却又敢怒而不敢言的某人,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闪,嗯,这两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依着玉树那小子的脾气,这种时候不吼着跳脚才怪呢,可现在,闷头吃饭,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似得,老实的很!难不成欺负阳阳了!
某部长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埋头吃饭的柏大少感觉到了也装不知道的,自己虽然终于在这事上占了个第一,可此刻也不是显摆的时候,刺激狐狸事小,再把阳阳的火气挑上来,自己怕是真的没好果子吃了!
柏大少装傻充愣的,某女可顶不住了,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似得,如果真的被月初知道,老天,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来,依着那腹黑的性子,不会又要自己吃一回吧!摇了摇头,甩去那些让自己发颤的邪恶想法,转移话题,“月初,那个,大叔的伤不要紧吧?”
虽然这也不是个好话题,可是却是某女此刻最关心的,刚刚见到月初时,自己还在和某人怄气,都没来的及问。
闻言,不但江月初放下手里的勺子,连一直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柏大少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抹酸楚,凤眸里有丝不甘和懊恼,鼻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怕某女听见似得,又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江月初神情似笑非笑的,盯着某女的眸子更加的深邃,如一汪幽潭,心里醋意翻滚,连带着吐出来的声音都变了味,“嗯,不要紧,肋骨没断,也没有脏器破裂。”就是皮下淤血了,肌肉损伤,怕是短期内不敢用力了,嗯,也就不能疼爱阳阳了,玉树那小子打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向暖阳也听出那话里的不对劲了,没好气的白了某又要拈酸吃醋的某部长一眼,没完没了啊!“快点吃,一会儿我还要回医院呢!”一上午都没说什么正经事,可纳兰医院现在情况却不能再拖了!联姻的事一解除,那些董事还有大叔的父亲怕是又要找事了!还是要赶紧想出应对之法才行,不然大叔又要陷入危机之中。
这话一出,两位爷的神色都紧张了一下。老实的柏大少都沉不住气了,想大声吼又不敢,只得压着脾气咕哝,“还回医院干什么?难道阳阳你刚刚还没、、、、”说了一半就接收到某女那要吃人的目光,接下来的抱怨便被迫咽了回去。
江月初没有理会柏大少那话里的玄机,一听回医院,顿时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暧昧的画面,声音幽怨了,“阳阳,就那么担心他?还是对我不放心?”
向暖阳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禁有些头疼,皱着眉,无奈道:“你们俩能不能不胡思乱想啊!我,我回医院是有正经事好不好?”说完看着两人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脸色,又叹了一口气,“联姻解除后,那些董事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纳兰家主也会对大叔施压,我,这件事总是与我有关,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我就是回医院和大叔商量一下,尽快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能让纳兰医院摆脱现在的困境,那样我心里对大叔的愧疚也会少一点。”
某女觉得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可柏大少只是轻哼了一声,不甘的低声咕哝了一句,“人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好愧疚的?”心里就是不愿意某女去帮那什么大叔,总觉得两人搅在一快,会越搅越黏糊,到时候自己地位还不得下降了!
江月初本心里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去搀和这件事,不过知道阳阳的脾气,明着阻止肯定是不行的。幽深的凤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幽光,淡淡的问道:“那阳阳,现在心里有什么好办法了吗?纳兰医院的困境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向暖阳一张精致的小脸瞬间有些垮,扫了眼一左一右的两位太子爷,心底无声的纠结,最简单的办法就摆在眼前,一个是华国富可敌国的柏氏总裁,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卫生部长,一有钱,一有权,纳兰鹏说的那两样都具备,自己只要张口,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不会忍心拒绝,可是偏偏自己张不了口!唉!“还没想到,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某部长盯着某女明明愁眉苦脸,却暗暗为自己打气的小模样,心里疼的不行,扫了某还在懊恼的某人一眼,随意的说道:“其实,要想办法,阳阳又何必舍近求远呢?纳兰逸的医术确实很高明,可是对经营就不见得高明了,不然纳兰医院也不会是今天这副局面。玉树在这方面比他可有办法的多,柏氏的业绩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在华国无人能出其左右,要是玉树来运作,就是再烂的摊子都能起死回生,是不是玉树?”最后那一句问话咬的颇重,意味深长!
柏大少起先听着某狐狸说的那些,还不以为然,甚至给自己戴了高帽子都不领情,最后听了那分量很重的几个字,对上那双深邃的凤眸,渐渐的回过味来,原来这狐狸是打的这个主意。虽然心里还是不甘,不过比起阳阳要和别的男人搅在一块,还是妥协了,“是,爷随便张口说一个,也比某人苦思冥想老半天的管用!”
某部长闻言,嘴角急不可见的一抽,这臭小,说你胖还喘上了!
向暖阳心底也狠狠的抽了一把,这位爷怎么就是忘不了争风吃醋啊!不过那话虽然混蛋,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柏氏确实发展的很好,而且外界也把他评价为商界百年难遇的天才!轻轻咳了一声,终于放下之前的懊恼,脸色对着某人时不再气吼吼的,“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