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节目还没结束的时候,陈伯维和靳娜夫妇来到了1号贵宾间。.vd.m匕匕·····首·发
陈北雁和谢爽注意到,这两位身的服装已经跟刚刚在冷餐会门口见到他们时大为不同。
陈伯维穿的是黑色两粒单排扣西装,白衬衫配了一个黑色领结,儒雅气息十足。
靳娜则换了一件玫红色真丝材质的深v领七分袖水溶蕾丝花纹的鱼尾长裙,这件长裙设计十分贴身,深v领把靳娜胸前的事业线完美衬托出来,腰臀部位则凸显的异常得体,乍眼一看,超有女王范儿。
谢爽夸赞说“表哥、表嫂,您二位打扮的这么漂亮,这是要出席盛宴吗?”
靳娜亲热的牵住她的手,说“爽爽真会说话,你看表嫂哪里漂亮了?还不是原来那一堆?”
陈北雁跟陈伯维握握手,两个人在沙发坐下,陈伯维问“演唱会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吧。”
陈北雁对这个当真没什么概念,很宽泛的说“麦导组织的演唱会,规格还是较高的,我看很受欢迎的样子。”
陈伯维呵呵一笑,说“珂珂呢?感觉表现如何?”
陈北雁一怔“珂珂?”
“麦导没给你说?”
陈伯维也有点意外,随即笑了笑,说“看来是小姑没让他说了。那我也别多这个嘴,想来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顿了顿,他补充说明“珂珂是第三个节目的歌者,她那首歌属于自编自唱,名字叫做《五百年》。”
陈北雁有点恍然,轻轻点点头,没有轻易表态。
陈伯维的话,虽说任何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但是却让他隐约感觉到,这个叫做珂珂的女孩子似乎跟自己有着某些联系,而且,这种联系可能还非常紧密,以至于没有得到妈妈陈方方的允许,任谁都不能随便乱说。
那么,他有理由现在谨慎一些。
谢爽耳朵尖,却是听到了陈伯维的话,说“原来那个女孩子叫珂珂啊?很好听的名字,人也很美,歌更美。以后有机会的话,真想认识一下。”
靳娜拍拍她的手,微笑着说“放心,一定会有机会。”
这时候,演出台欢声雷动,第四个节目结束,第五个节目紧跟着场。
陈伯维看了看手腕的表,说“时间有限,其他的咱们以后再说。今天既然你来了,有一个鸡尾酒会,我想看你是不是应该参加一下。”
陈北雁眨眨眼睛“跟开场前的冷餐会一样,都是你们商界人士的聚会?”
“本质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接下来的鸡尾酒会,要开场前的冷餐会超规格高得多,能够进去的人资产少于十个亿,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陈伯维说“你毕竟是被小姑公开了的未来继承人,这一类场合适当出出面,也是好的。”
陈北雁心不喜,有心拒绝“我什么都不懂,去了也是瞎站着,有那功夫,不如早早回去。”
“知道你会这么说。”
靳娜笑了笑,十分肯定的说“但我觉得你一定得去。”
陈伯维解释说“因为这次鸡尾酒会的召集人是小姑,小姑,会去。”
陈北雁浑身一震“她……她去?”
自从知道妈妈的存在之后,陈北雁不止一次的想到,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见到妈妈,是在这一次来省城之前,他也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要不要趁机去看看她。
然而真正到了省城,他不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而是真的有种拿不定主意。
妈妈的好,他已经亲自感受过,这段时间惹出来的乱子,其实无形都是妈妈在背后帮忙处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感觉委屈。
他甚至想,既然妈妈能够暗帮助他,为什么不能主动去找他?
谢爽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但是他的纠结全部看在心里,下意识的悄悄握住他的手。
陈伯维沉声说道“弟弟,到了小姑这个层次,其实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因为小姑父……有些事,我知道你不清楚,但我不能说,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小姑任何人都想见到你,哪怕是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话。”
靳娜柔声说道“离着鸡尾酒会开始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弟弟你再想想,不急着做出回答。”
她和陈伯维对视一眼,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隐忧站起身来。
“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小姑都理解。”
他和靳娜被陈北雁、谢爽送到门口的时候,又说“更衣室里面的衣服,是今天下午送过来的,为了给你和谢小姐准备的,不过因为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风格,你们自己看着选。”
靳娜拍拍谢爽的肩膀,朝着陈北雁微微努嘴,说“打扮的漂亮点哦。”
“放心吧表搜!”
谢爽脸微红,却没有响应靳娜的暗示。
因为靳娜暗示的是,让她劝劝陈北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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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兀自飘扬着表演台的歌声,但陈北雁和谢爽两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欣赏这场演唱会的兴趣,那么静静的偎依在沙发。
不再是在外人面前杀伐决断毫不手软的那个强大的家伙,现在的陈北雁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靠在谢爽的怀里,想着心事。
“其实不用这么纠结,想去去,不想去,咱们回去。表哥不也说了,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妈妈都会理解。”
谢爽的手穿过陈北雁的发丝,轻轻絮叨着“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我只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
“……嗯。”
陈北雁抬起头来,跟她轻轻亲了一下,重新趴回去的时候,一只手像是刚才一般,伸进谢爽的衣服里面,轻轻拨弄大白兔顶端的红樱桃。
不曾附带丝毫格外的想法,仅仅像是习惯性的动作一样,柔软的指肚一下下撩拨着谢爽的心。
谢爽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压抑的气氛之,那种备受压抑的想法越发狂暴,以至于她下意识的将陈北雁的手拉走,转移到自己的热裤。
没有任何言谈话语,没有任何暗示性的动作和眼神,两个人保持的极度默契,让他们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把身的衣服处理掉了一小部分。
谢爽的热裤和小内内扔在一边,陈北雁的裤子也跟着褪了下去。
然后,在1号贵宾间的沙发,两个人结结实实的纠缠在一起。
身形的起起伏伏在墙壁投射出过分巍峨的影子,像是狰狞的巨人,俯瞰着他们两个人的疯狂与胶着。
似乎曾经有敲门声很小心翼翼的响起来,但是响响吧,这样的时刻,谁有心情去搭理那个?
时间冲刷着岁月,心里的某些纠结似乎也随着岁月流走。
当细碎的汗珠终于爬满两个人的额头,陈北雁终于说出两个字“我去!”
陈伯维最后说的那些,他其实不是很懂,不是很理解,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心的纠结其实还不曾真正得到缓解,但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去他的!
只是去见见自己的妈妈。
要见见好了,何必想那么多?
………………
………………
体育馆西半部分一楼一隅,一家被包场的茶餐厅改造成为酒会的模样。
门口右侧的吧台之后,两名调酒师站在偌大的酒柜前面,有点紧张的调着吧台后矮桌贴着的标签指明的各式酒液。
那些标签来自于现在茶餐厅内的客人,他们所需要做的是完全无条件的满足客人们的需求。
茶餐厅的经理是这么要求他们的,甚至非常明确的告诉他们,只需要严格按照客人的要求办好,任何的小心思,任何的所谓个人创新,一概都不要体现。
作为这家茶餐厅的两大调酒师,他们曾经对经理的这个要求,隐晦的提出了抗议。
以艺术家自诩的他们,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心思是小心思,更加不会认为创新是不必要的。
在他们看来,只有无时无刻不在调酒这件事保持创新的态度和技巧,一定会被这个时代淘汰。
一直到有客人来到这个酒会,原本不知道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的两个调酒师终于明白了经理的良苦用心。
即便是平时很少关注财经新闻的他们,也很轻易的认了出来,莅临这次酒会的客人们,居然大都是国内知名企业的头头、e。
寻常日子里,那些只会出现在报章的大人物,在这个酒会,居然汇聚一堂。
这样的人物,在自己的企业里,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皇弟,他们的生活习惯、饮食习惯,早已经形成定式,根本不可能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发生任何改变。
任何一个人,一旦提出一丁点对酒水的不满,只怕他们两个调酒师未来的职业生涯都有可能受到严重影响。
本心之,两个调酒师,敏感的意识到,他们无形之碰触到了一个超级高端的圈子,甚至于,他们还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圈子之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