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木船上,冰枚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嗤嗤笑着小手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衣袍,小嘴亲吻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滑了过去,最终丰腴的臀儿蹲在地上,香舌缠绕,满满地含住卖力的侍奉起来……
时间不大,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甲板上,一声满足的娇啼声滑过了草地,随之小船便剧烈的摇晃起来。??? 小說網w`w、w-.-8`1zw.
……
与冰枚一番缠绵后,冰枚去控制飞船,辰南则将紫虹洞金取出,祭出蓝虚明火将紫虹洞金与血影融合,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这次升级要顺利的多,融化后的紫虹洞金与血影顺利融合在一起,在他的有意控制下,血影变成了普通长刀的形状。
“凝!”辰南打出器诀,将血影彻底凝练成形,新的长刀晶莹闪亮,红光跳跃,美丽而妖娆,其形状和一般的长刀很相似,既可以背在身上,也可以放在戒指中,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进入两界山做准备,毕竟两界山一旦神识不能动用,法宝都难以取出,这样背在身上就方便多了。
回到狼牙之城,辰南立即开始闭关,来到静室,辰南进入了洞天世界内,房门外面紫凌亲自为他护法。卐 ?卐?小§卍??說網w`ww.
“哗!”辰南足甩出了千万中品灵石,在周围布置了聚灵阵,随着修为提高,他修炼需要的灵石成几何倍数增长,为了防止灵气不够用,辰南自然不会再吝啬灵石。
上次晋级金丹八层是因为和唐瑾双修,他的积累早已经足够,缺的只是心气,白忆霜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他也暂时不再去想若妃和晴儿的事。
平心静气了片刻,待心气平和,辰南甩出阵旗动了聚灵阵,顿时浓郁的灵气在他身边萦绕起来。
“呼!”随着他的呼吸引导,外面的灵气鲸吞豪饮般进入了身体,在他的丹田位置更是形成了狂暴的灵气漩涡。
浓郁的灵气进入金丹,化作液态真元填充着金丹,在真元达到临界点,修为足够稳固后,他的修为再次开始稳步攀升,小壁垒被突破,金丹八层中期、后期,不知不觉中他的修为来到了金丹八层圆满,真元反复运转数次,终于触摸到了晋级壁垒,几次冲击未果,他立即服下了晋级金丹九层所需的清元丹。
“咔嚓!”体内传来一声轻响,几次冲击之后,晋级的壁垒终于被突破,他顺利晋级金丹九层。№八№§?一№中卐文№网w`w、w-.
经脉内真元依然狂暴,因为有足够的积累,他的修为仍然在稳固攀升,一直到金丹九层后期才停下来。
来到九层后期,不管他怎么吸收灵气也不能继续晋级了,吸入的灵气只是在稳固修为,境界不够,即使吸收再多的灵气也不管用。
“九层后期也不错了,跟我想的相当!”辰南睁开了眼睛,周围的灵石已经有九成化作了飞灰,他也没指望一次性晋级元婴,何况修为不完全稳固,强行冲击元婴,无疑是自毁长城,一旦损了根基,追悔莫及。
感受了下新境界,辰南再次闭上了眼睛,吞下固元丹开始稳固修为,待修为基本稳固下来,再睁开眼睛,周围的灵石已经全部化为飞灰,就连灵气也被他吸收一空。
“果然啊,吸收的灵气越来越变态了。”辰南感慨,同时也很欣慰,吸收的灵气越多,真元越浑厚,则代表着更加强大的实力,否则他凭什么在金丹修为就跟那些元婴期的老家伙斗。
“恭喜主人晋级!”老牛走过来,谄媚的笑道,刚才辰南吸收灵气的度可是把它吓到了,它自认主人卜就够变态了,却没想到这个新主人更变态,只晋级了一个层次就消耗掉了千万中品灵石,比他的原主人还要多数倍,这也太恐怖了点。
“老牛客气了!”辰南笑着拍了拍老牛的犄角,虚空踏步,闪身出了洞天世界。
老牛赶紧来到山顶,借着他修炼留下的道韵余波跟着修炼,它现在只是个灵体,根本离不开洞天,它还指望着早日修成实体去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呢。
当日晚间,辰南将几个兄弟叫了过来,陪着大家一起喝了通酒,几个人都知道他要去两界山,却也没说什么,他们对辰南太清楚了,即使明知有可能会陨落,他也会上,他们有的唯有祝福,希望他能活着回来。
辰南手一挥,四枚晶莹的蓝色果子浮现在了几人眼前,道:“这是珈蓝果,可以让吸收的灵力增加一倍,你们每人一颗。”
辰南在真墟秘境得到了珈蓝果树,果树结了六个果子,他自己曾服用过两颗,还剩四颗,珈蓝果树他虽然种在了青莲世界里,若想结出果子,即使有祖参催熟,没个几十年也不可能,这种灵果能让吸收的灵力增加一倍,如此珍贵的东西结果自然也难。
“南哥!”从来不流泪的蝎子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其他几个人表情也有些沉重,来了这么久,他们已经了解的很清楚,除了上次辰南靠青莲世界侥幸得活,从没有人从两界山活着出来,而上次他才走了一半而已,这次能活着回来的希望太小了。
“哭个屁!”辰南伸手将他脸上泪水擦了下去,“都抓紧修炼,等老子回来,你们若是晋级金丹,我带着你们一起战斗。”
“嗯!”几个人默然点头。辰南举起杯子和几个人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跨步出了大殿。
回到住处,几个女人知道他明天要去两界山,也都在等待。
辰南伸手将雷魂铃拿了出来,递给了秋荷,道:“秋荷,你修为最低,这个雷魂铃最适合你,收起来吧。”
“老公!”秋荷哭着一头扑到了男人怀里。
“哭啥,我说过,老子不想死,没人能留下我,两界山也不行。”辰南大手温柔地抚摸着秋荷的秀道,他这样说不过是安慰她们罢了,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次去两界山,恐怕连一成活着回来的希望都没有。
几个人明知道他在吹牛,却也没人反驳他,她们甚至希望他多吹几句,那样她们心里也能有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