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警花
林蓁脸色铁青，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我看出这些疑点，当你离开后，立刻命人打开你那间拘留所的厕所。下面，全是你吐到下面的食物，连一点你的粪便都没有，你怎么说？”
陈凡‘啊’的一声，几乎吓得瘫软在地，心念电闪，声音嘶哑：“所以，在放出我之前，你们在我房间里装监控，就是为了……”
“不错！”
林蓁并不否认：“当我查出你的情况，觉得太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可能半个月一点东西都不吃？最终，就只有那个解释，那个我从小接受一直都是虚假的知识。但许处告诉我不是这样，他通知了驻本市的一个奇怪的人，还告诉了我政府那一个像是存在于传说的部门，749局……”
“749局？”
陈凡灵光一闪，瞬间，立刻就想到土地庙里相斗的狄天泽，心下恍然：“难怪如此。那家伙居然是这种身份！”
回过神来，只听林蓁冷冷的道：“可是我不信。所以，我才在你房间里装满监控，证明你就是凶手，只是用了什么离奇的手段，而根本不是狗屁灵异事件。”
“我……”
陈凡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根本不敢解释。
“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能识破我的安排。当天晚上，你居然潜入精神病院，杀死了证人程山，更是在重症室里，害死了二十多个重症病人。”
林蓁目光越来越冷，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铁青和愤怒：“我们到了过后，这些人全部离奇死去，我们又在门边发现了昏倒的汪警官，汪警官他当时可是下去追你。那你告诉我，作为一名和无数杀人犯和毒贩性命相搏，好几次险些死亡的老警察，为什么会昏倒在门口？醒来后精神错乱，彻底变成了一个疯子，只留下了一个刚考上大学的妹妹？”
“什么？”
林蓁陈凡听得目瞪口呆，当林蓁说出这事，他便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根本不能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林警官，这些都是你的推测，你仍然没有证据不是吗？”
陈凡胸中发堵，心无比疼痛，自己无意害了太多的人。但是，他想到仍然逍遥法外的凶手，甚至答应过的安安，不禁勃然大怒：“你够了。林蓁，是不是你们警方为了破案，就打算把这件案子栽赃在我这个无辜的人手上，让我顶罪是吗？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人，难道就该这样活得猪狗不如，难道就任你们安排命运吗？
林蓁越听惊讶，最后满脸的失望：“陈凡，这跟体制无关，这跟所有人都无关，这是你自己犯的罪，你作的恶，一切都要你偿还。你杀了这么多人，连749局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不得不相信。”
话落，目光变得平和：“我知道，刚才我不过是打个措手不及，才能暴打你。你头被我打了一拳，手臂折断，胸腹被我踢了两脚。常人非死即伤，你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已经酝酿了两分钟，我现在距你有三米，我从发力到全力冲过去要两秒，要制服你时间会更长。你足以施展你的特殊手段，杀了我，然后，不留下一点证据。”
“我……”
陈凡心中震骇，无法言喻，嘿嘿冷笑起来：“嘿。林警官，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而不是推断，那么现在就抓捕我，我绝不反抗。如果你没有，就恕我不奉陪了。”
刚打算走，背后林蓁唤道：“陈凡。”
陈凡一顿，回首，林蓁目光变幻，不止愤怒和仇恨，非常复杂：“陈凡，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陈凡。你知道吗？前天，你双亲已经来到本市，自从你出事以来，所有认识你的人都撇清关系，还不断非议你，甚至辱骂着你的双亲。但他们非常相信你，绝不相信你会是凶手。当从警方那里确认消息，你母亲已经昏倒了三次，你父亲一直都在痛骂你。但这两天下这么大的雨，你父亲满城市在找你……”
“林蓁，你给老子住口！”
陈凡脸上青筋爆起，对她嘶吼。
当看见自己的通缉令，陈凡便知消息传回家，一定会变成这样。这种情况，一直是陈凡最担心的事。但如今背负太多秘密，还有责任，
他的心像被撕裂，痛到几乎无法呼吸，险些崩溃倒地。双手死死抓着断裂的门框，咔咔作响中，手心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牙齿都几乎咬碎。
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平淡的言语：“林警官，既然你拿不出证据，我可走人了！”
陈凡手离开门框，当来到门口。才发现门边两边走廊里，埋伏着几名男子，手上都拿着手枪，显然都是警察。自己早被包围了，如果林蓁不放，他今天是不可能安然离开。
“陈凡！”
陈凡刚走几步，后面传来林蓁愤怒到极点，也冷到极点的声音：“我同意你走了吗？”
“林蓁，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凡勃然大怒，这女人纠缠不休，他忍耐已经达到底线。
林蓁拿出手铐，声音没有半点温度：“陈凡，我要拘捕你。”
“哈哈，荒谬……”
陈凡放声大笑，但随即就笑不出来了，林蓁闪电般奔来，瞬间就锁住了陈凡。
“姓林的，你动用私刑，出去后我要告你。”
现在这种情况，陈凡反抗亦是枉然。但林蓁做的事，已经让他彻底失云理智。当林蓁以擒拿手拿他的关节，陈凡哪里会束手就擒，运起仙力，猛地一击。
林蓁气得柳眉倒竖，手一转，重又去锁他折了的手臂。陈凡根本不管手臂，疯狂转动，手臂扭成奇怪模样，一拳捣向林蓁面门。
林蓁一声冷哼，身体后退闪避，随即一个正踢，重重踢在陈凡后背上。
陈凡身体前飞，狗吃屎般前擒落地。
“陈凡，如果你还是陈凡，哪里有半点陈凡的意识，为了你的父母，乖乖随我回去。我和许处都相信，以你原本的身份，这一切都不是你所愿。既然你身上存在灵异的事，749局的人就会有办法。陈凡，你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人生还没有展开，难道要这样结束……”
林蓁铁青着脸，快步上前，小张突然拉住了她，颤声道：“林队。这小子已经伤成这样，我看就算了……”
“你放开。”
林蓁一把甩开，然后风驰电掣冲上前。
瞧着杀神也似的林蓁，小张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像旁边的人暗示：“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打电话通知许处，你真想出人命是不是？”
“林蓁，姓林的，你特么的完蛋了！”
陈凡满嘴是血，正要爬起，突然后背一紧，被林蓁重重踩着。
林蓁将他翻过身来，抓着脖子，一把将他提起，脸上神情淡然：“陈凡，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想告就告我吧，我完不完蛋都没有关系。你不是说没有证据，告诉你，很快就有了。精神病院重症室里拓出无数的指纹，从时间推断，很快就能出结果。另外，你不是不敢验伤，我就把你带到军区医院，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检查，管你是人是鬼，还是什么东西，你别想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林蓁，姓林的，我恨你，我到死都恨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陈凡盯着她，目眦欲裂。
林蓁闻言，微微一笑，目光坦然：“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是警察，而你杀了人。陈凡，我身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警察，现在正式拘捕你！”
“呼……”
门口小张等警察心脏都快吓出来，现在一听，齐齐松了口气。
“你吓我，我吓大的啊！”
本来快放弃的陈凡，现在一听，倒是打算尽全力一搏。因为，他发现现在不管是林蓁，还是门口的几名警察，都以为他已经束手就擒，全部已经放松警惕。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再坏，不如放手一搏，寻找那一丝希望。
何况，现在只缺的就是郝志国那个消息！
陈凡立刻运起所有仙力，做最后一搏。一运仙力，身体力道快速的恢复着，但一件要命的事情发生了。
陈凡以前每次运用仙力，也会发出这样的情况，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仙力动转，陈凡但觉全身一热。下身尤其强烈，小陈凡先是慢慢抬头，随即昂然挺立，好像一个站岗的士兵。前几次他穿了衣服，都异常明显。现在，他可是一丝不挂。
“不会吧！”
正欲反抗的陈凡，猛然察觉身体这个变化，不由得呆住了。
他目光看向前，同样惊得目瞪口呆。
林蓁身上衣衫早就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上半身高高的隆起的双峰，纤细的腰，挺翘的臂，还有一双修长的双腿，无比魅惑。
这要换做寻常，这个美丽至极的女人，还在这种环境下，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抗这诱惑。但陈凡之所以有此生理反应，并非这个外因。
可作为当事人的林蓁，她会不会这么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