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形若癫狂
这几年，东南亚简直成为中国男人的天堂，随便花几千块，甚至几百块就能买到一个媳妇儿。十多岁的年纪，容貌标致，生得白白嫩嫩，胸挺屁股翘，要多少有多少。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强在中国没有户口，还处在深洲这种大城市，根本没有女人会瞧得上他。他寻思只要到了东南亚，花钱就买无数漂亮的女人。
张强心中交战，不久便下定决心，一咬牙把房子卖给村中一位早看中他房子的王姓人家。总共卖了十五万块，张强带上钱就要离开，刚走到村口，突然见到姚寻等人。
张强瞧姚寻等人年轻，觉得是几只肥羊，有钱不赚白不赚。于是主动上前，万万没想到，这个消息居然卖了五千块钱。
张强喜出望外，拿着十多万，就打算偷渡到东南亚！
他一直都很穷，这次手上有钱了，感觉腰板都挺得直了。到达镇上，故意装意外与几名牌友碰面，张强一阵嘲讽，便与众人去潇洒了一把。
他买了最好的烟，请上了镇上夜总会里最漂亮的小姐。喝着茶，打了一夜的麻将。天亮后，他搂着香香小姐睡着了，睡得正香，给村长派来的郑海给叫了回去。
老李仔细记录着，再问的一个问题，顿时令陈凡精神大振。
“张强。我们还查到一件事，我们问过你村里的一位牌友。你还钱给姚寻的时候，他同样在场。当时姚寻没有接，接钱的是死者陈之雁。你那位牌友说，你表面把钱还了，但心中怨恨。退到人群后面，你口中恶狠狠念叨‘老子迟早要把那小妞扒光，风流快活一把，然后将其吊死。’”
张强吓得是浑身一抖，顿时破口大骂：“特么的，这话是哪个狗杂种说的？对……对，我在村里没有几个牌友，那天晚上还在一起打过牌的。肯定是王建，这个狗杂种……看老子出去不弄死你……”
老李没有理会他，继续发问：“张强，法医已经查明，陈之雁在被吊死前，有过被侵犯的痕迹！”
“我的妈呀！”
张强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脸色惨白：“你们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杀她……”
他想爬起来，但手臂打着石膏，动作很滑稽，嘴中一直不停的叫骂。
“特么的，那五千块钱明明是那小子自愿给我的，李全富非得要我还给他。那晚我花一千八请了香香，钱都花了，可打了一夜牌都就没操。心里本就非常的不爽，钱还就还了。可你知道，那小妞接钱的时候，眼神比那些人还要恶毒。我心里恨得不行，只是在说气话……对，在说气话……”
孙队上前把他扶起来，老李继续询问：“当晚回去后，你意外掉到洞里摔断了手臂。村人叫村医给你接好手臂，还把你安排在别墅里住。天亮后，他们发现尸体，你在吕露窗外给姚寻当场抓住。”
张强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道：“你们知道个屁。我手臂都摔断了，痛得不行，很早就睡着了。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想了想，表情乍然变得凶恶：“他们死得那么诡异，根本不像是人做的。对了，是鬼，不对，是妖法，是那个小妖女，你们不去抓她审我做什么。你们政府贪污腐败，警察只知道刑讯逼供，找我这种人做替罪羊……”
“你冷静点。”
孙队听不下去了，老李挥了挥手，问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凶杀现场？”
张强冷哼一声，后背靠在倚子上：“我知道个屁。老子手臂都摔断了，还能做什么。反正晚上我睡在自己的房间，天亮后就在那小妞房间里了。”
他越说越激动，突然一拍大腿，叫嚷道：“对了，肯定是小妖女知道是我揭露她施妖法杀了人。晚上她杀人过后，施妖法陷害我……”
“这人真无耻。”
陈凡看得直皱眉头，孙队实在听不下去，拍桌子叱道：“张强，你还敢狡辩。法医那边已经送来了检查结果，陈之雁的尸体上有你的指纹。吕露的嘴唇，胸口同样有你的指纹。最重要的是，她的下体取出****过后，里面还有****！”
“你胡说，不是我的，我没有操她，不……我没有杀她……”
张强吓得脸色惨白，已经手足无措，开始大叫大嚷，情绪在崩溃的边缘。
孙队和老李没想到这么就乍出来了，但张强情绪太不稳定。两人怎么都安稳不住，没有办法，只得停止审讯。
此时，视频稍微卡了一下，想必等了一段时间。还是相同审讯室，此时张强安静坐在椅子上，双眼呆滞，精神很是低落。
这次审讯的人，换成孙队和林蓁。
林蓁直接发问：“张强，想必医生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
“好吧，我全部说就是了。”
张强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充斥着绝望和恐惧：“我确实干了那小妞，但我真的没有杀她。”
“什么意思？”
林蓁非常疑惑。
张强目光闪烁不断，身体瑟瑟发拌，似乎回到了那个恐怖的晚上：
“我摔断了手臂，晚上痛得不行，吃药后早早就睡了。睡着后，我就开始做梦，梦里脱了裤子狠狠的干着香香。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兴奋得扭曲，浪叫声一波接着一波……”
“够了。”
林蓁脸色微变，打断他道：“张强，你不会告诉我你醒就出现在吕露房间，做的梦竟然是真的？”
“你……你怎么知道？”
张强吓了一跳，但跟着低下头去：“其实……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
“什么意思？”
林蓁只觉得荒唐，但看他不像撒谎，勾起了好奇心。
“是这样的。”
张强眼珠略略一转，笑容诡异：“我当时在梦里干香香，干得正爽。结果动作搞太大，手臂碰在床板上，痛得醒了过来。”
林蓁毕竟经历过陈凡穿越空间一事，并不太过惊奇，所以没有打断他。
“我站起来就骂，当时觉得憋了好大一泡尿，于是就打算去上厕所。”
正说着，视频中张强身躯抖了起来，目光闪烁，异常恐惧：“可我一动身，居然摸到一个人。吓得我魂都飞了，一头栽在床下，把我弄得好痛。”
此时，他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裤子：“我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可这么一痛，清醒多了，当时窗子没有关。月亮的光照在床上，我清楚看到床上躺着两个没有穿衣服的小妞。”
张强表情变化，又是恐惧，又是兴奋，目光狂热，面孔都变得扭曲：“等了好一会儿，我大着胆子上前一瞧。发现躺在我床上的小妞，居然是白天那两个小妞。”
“张强，你不要胡说八道。”
林蓁柳眉倒竖，声音非常深沉：“张强，平常人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早就吓得叫起来，你就没叫人？”
“叫人……”
张强忽然抬起头，一双眼盯着林蓁的胸前，笑容无比诡异。
“我确实吓得不行。但很快冷静了下来，我听说城里人毛病多，什么梦游症，同性恋，**……城里人最爱找刺激了。当时我心中只有两个想法，一是以为两个小妞梦游，一是以为她们犯贱故意跑到我房间。在梦里干香香干得是爽，但那是假的，现在有两个没穿衣服的漂亮小妞就躺在面前，我下面涨得都要爆了，当然脱了裤子趴在她们身上。”
“你个混蛋……”
林蓁倒眉倒竖，几乎就要爆发，孙队打眼色制止，问：“可是为什么你只侵犯了吕露？”
张强瞧着林蓁一阵笑，摸着下身，脸孔扭曲变态。
“戴眼镜小妞白天看我的眼神让我火大，长得很清纯，以后肯定就是个****。哈哈，对，****。这种外表清纯的****，老子第一个就要干死她。我手摸了几下，就忍不住了，立刻掏出那话儿要弄进去。没想到半天找不到口子，好不容易找到后。我刚刚一动，那小妞痛得要叫，看来就要醒过来。”
林蓁牙齿紧咬，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
张强却是视若无睹，目光迷离，鼻孔一张全合，似乎还在沉浸在那一晚，不再醒来。
“我吓了一跳，独到戴眼镜的小妞应该还是雏儿。弄她是爽，但弄醒了就完蛋了。另外那个小妞除了长得好看点，我看她胸和屁股跟镇上夜总会的小姐没两样。虽然干不了戴眼镜的小妞，****也不错。我哪里还忍得住，立刻趴上去干了她。”
“混蛋。”
林蓁暗骂一声，问道：“你性侵吕露，她中途就没有醒吗？”
张强吓得浑身一抖，重又恐惧起来，目光闪烁：“我干得好爽，没有多久就完事了。事后，才想起来过程中她一直没吭声，好像一具尸体。我想起土地吃人一事，吓得不行。这个时候，窗外有人在笑，真……”
说着，张强情绪崩溃，恐惧道：“真……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