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挂在天上,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但却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陈妈妈早早地起了床,做好了饭,等待着女儿、女婿和儿媳妇起来,因为今天她要向这几个晚辈宣布一项重要决定。
早饭开始,陈妈妈看了看三个人,清清嗓子,说道:“孩子们,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抱怨为什么不早一点教你们武功,为什么还要让我们遭受这如此的折磨,我今天就正式回答你们”,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三个面面相觑的晚辈。
“我之说以没有教授你们武功,还是怕事,怕你们会了武功就出去逞能,或者去做一些忘恩负义的事情来”,说到这里,那陈妈妈似乎又撒下了一滴泪滴,这三人知道,那陈妈妈提到的一定是那个只闻其名,没见其人的陈炳南,这陈炳南就是依靠自己的武功获得了当朝宰相的信任,如果没有高的武功,那陈炳南还会离开这陈妈妈吗。
“怕事,不是事就不来找你,娜塔莎和叶捷琳娜被掳掠,还有无数的中原人也被掳掠,我也是五内具焚,所以今天我做出一个决定,就是尽快教你们武功,尽快把那些被欺侮的中原姐妹叶武装起来,让他们脱离苦海,如果有可能,将她们带回中原”,顿了顿,陈妈妈又说道:“当然这娜塔莎我也要去问个明白,如果她愿意,我们一起奔回中原”陈妈妈说完,三个人都鼓起了掌声,尤其是那林可儿和苏越,更是激动无比。
“陈妈妈,那牛头山和水帘洞都有一批需要你传授武功的人,也正需要你去凝聚和带领”,苏越将牛头山那42个被掳掠来的姐妹们的情况以及水帘洞的情况向陈妈妈做了一个叙述。“那就把王琴和姗姗都带往牛头山,兵合一处,易于随时南下”,陈妈妈决定道。
饭后,几个人收拾细软,带上了那三头老虎,就朝那水帘洞逶迤而来。
到达水帘洞的时候已近中午,那正在洞口把哨的莽熊的一个徒弟,老远看到了苏越,激动的叫道:“是师祖来了,快传递消息”。不一会儿,洞中的人都跑上洞来,在上洞的当口迎接到了苏越一行四人和三头老虎。
那姗姗泪汪汪地看到了苏越,嘴张了几张,没有说出话来,走到了陈妈妈和林可儿跟前,热情的攀谈起来,因为这姗姗并没有见过叶捷琳娜,所以并不认识,只有到了几个人介绍时才猛然想起,忙不跌地说:“姐姐,都是妹妹不好,苏哥哥为了救我才把你们丢下的”,那叶捷琳娜倒也听到姗姗的来历,顿时也有了兴趣,难道她对苏哥哥也有了感情,这倒是一个新情况。
饭后,苏越将徒弟阙贴里奥和徒弟媳妇铁林塔娅单独叫在了一起,将自己跟莽熊交涉的情况向二人做了介绍,将这自觉权交给了阙贴里奥和铁林塔娅,最后,说道:“我先在大家面前将莽熊的关于与铁林塔娅解除关系的事情做一个声明,以后的事情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那阙贴里奥和铁林塔娅一下子跪在了苏越跟前,口中连声道:“谢谢师傅操劳,谢谢师傅成全”。
听说唐苏密到虎一师中队任首座,那阙贴里奥突然就来了精神,“我跟唐苏密关系倒是不错,可以趁此机会打入自己的人”,遂将自己这近一段时间所做的工作做了简要的汇报,除了对莽熊的几个徒弟严格训练外,还招募了五六个山上的猎户,都是一挡一的好手。
听了阙贴里奥的汇报,苏越也大感欣慰,对师爷的尽心尽力做了肯定,并鼓励他在虎师有一番作为,突然他好像是想道了什么,说道:“那虎师也缺员不少,听说那个憋太雷千夫长和几个百夫长都已经阵亡,去试试看,或许能有一些机会”。
在另一个单独的小房子里,正是刘珊珊和叶捷琳娜在说话,“苏哥哥将你救了出来,你就没有想到怎么去报答苏哥哥吗”,是叶捷琳娜在想方设法地套刘珊珊的的话,那刘珊珊一听,立即就流出了眼泪,把自己如何要以身相许,做苏哥哥一生的仆人,以及苏哥哥如何拒绝,还说要回去交给自己的父亲另许他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伤心地哭了起来。那叶捷琳娜心里想道:既然这么多徒弟都问她叫师祖奶,要是白白地被我抢了来,那还不被别人捣断了脊梁骨啊,我得想一个办法,将来也好在这个家庭中巩固我的地位。想了想,就如此这般地对刘珊珊出了一个主意,那刘珊珊双颊一阵羞红,喃喃地说道:“这样行吗,叶姐姐”,“一定行,你就听我的”,叶捷琳娜胸有成竹地说道。
下午两路人马又聚在一起,将明天出发去虎师和牛头山的事情做了一个统筹的安排,师爷阙贴里奥带领十六个弟兄去虎师,做好卧底的准备。其他人跟陈妈妈一起到牛头山,做好武功的操演练习,为未来可能面临的不测情况作好完全的应对之策,至于徒弟媳妇弯月松先到牛头山安身,遇有机会再去南部的鹰击一师驻地与莽熊会合。
看到铁林塔娅不住地使眼色,突然想到中午饭后自己答应的话,马上又说道:“有一个事情也在此宣布一下,徒弟莽熊在我临来的时候专门交代,他与铁林塔娅夫妻关系到此为止,铁林塔娅以后何去何从由她本人自己决定”,看到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看看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建议,这山洞要是毁掉了很可惜的,不如暂且将门口封住,待以后万不得已的时候也有一个落脚之地,是啊,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在心中为自己预留一个后路,完全地堵死也是不近人情,而且也没有必要,随即安排了堵好洞口的事宜。
忙碌了一天,水帘洞的晚上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