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发憷,不知道那妇女想干什么,我拼命的想说话但奈何始终无法开口,那妇女一脸呆滞,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手中的菜刀在地面上面磨了磨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心头大骇,不由的想起最近发生的无头尸体事件,难道这妇女也准备把我的头给割掉么?
我心生恐惧,额头青筋暴起,我想逃跑,可那种鬼压床的感觉依然存在。
这时妇女停止了磨刀,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容,妇女把刀放在我脖子上面动了动,我脖子上面的一层皮瞬间被割破,鲜血里面流了出来。
“难道自己要死了么?”我有点绝望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死了么?这样的死还真是憋屈,看来明天本市又会多出一具无头尸体。
看着妇女嘴角诡异的笑容我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这时妇女将刀拿了下来,我脖子不断的流出现血,钻心的疼痛差点让我昏厥过去。
虽然刚刚妇女用刀没有伤到我的要害,但她却割破了我脖子的皮,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最后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我不知道尚天和胖子他们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但如果他们还不出现,恐怕我就永远见不到他们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脑海之中想起的竟然是上次在梦中的那道身影。
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地面全是自己的鲜血,这时妇女再次拿起了刀在地面磨了磨同时嘴里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听到妇女的声音我越来越恐惧,我现在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恐惧已经包裹了我的全身,我身体瑟瑟发抖,但始终不能动弹。
妇女再次磨了一会又把刀放在了我脖子上面,妇女的眼睛非常的呆滞,同时她的手也渐渐的用力。
我仿佛看见下一刻自己的脑袋被她割下来提在手中,她嘴角依然泛着诡异的笑。
我闭上了双眼,不过就在这时我听见了破门而入的声音,我当即也睁开了双眼,只见尚天和胖子他们冲了进来。
见尚天他们冲了进来我也彻底放松了,我感觉自己失血过多有点支撑不住了,我的眼皮变得非常的沉重,渐渐的我闭上了双眼。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胖子着急的表情,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昏迷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梦中仿佛有人在叫我,但听得并不是多久清楚,这次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只是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黑夜之中我睁开了双眼,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现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房间里面就我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
我知道肯定是尚天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用纱布缠绕着,不过现在并不疼了。
现在我也没有了丝毫困意,躺在病床上面沉思了起来,自己从村子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母亲和村民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一夜之间他们全部失踪,一夜之间整个村子就剩下我一个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跟尚天走出了村子,在外面的我遇见了很多事情,有的事情颠覆了我的认知,我也很害怕,我也会感到迷茫,可我不敢放弃,我怕自己会失去继续寻找答案的勇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知道全部答案,越是了解的越多就越迷惑,有时候我也想放弃,我想一个人回到村子里面孤独的过一辈子。
但我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告诉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每次我坚持不住了,我就咬紧牙,认为挺一挺就过去了。
也许是夜晚的宁静让我的心也跟在宁静了下来,我现在还能坚持下去,但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每次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时候自己都想放弃。
我有时候也会自暴自弃,认为老天对我太不公,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就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为了我的奢求。
如果不是尚天和胖子一直在身边帮助我陪着我,我恐怕早已经放弃了,现在要不了多久小玲就会来到本市,到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将拿幅画拿回来。
遐想之际我也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捋了捋,当初小玲是为了拿到那幅画所以才答应帮我,而荒村的小翠明显也想要那幅画,还有老幺和老太婆他们也一直跟着我。
那么小翠和老幺还有老太婆他们之间是否有关系?
他们都是来自荒村,假设老幺他们是听了小翠的话来抓我,可这是为什么?
我和小翠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抓我?
我摇了摇头,感觉有点说不通,还有一点上次在县城出现的那个假尚天是谁?还有那个红衣人?
红衣人看似出现帮助了我,但感觉他也有目的,如果最后不是打更人出现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村子里面当初连同的爸一共死了四个人,我爸他们的尸体都被尚天焚烧掉了,就剩下白木匠的身体没有找到。
那么白木匠是否还活着?
现在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疑,当初白木匠死的时候我看了他的身体,他身体上面没有丝毫的伤势,要知道我爸他们死的时候身上全部都是伤,但唯独白木匠死的很安详。
当初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紧张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会不会白木匠当初是装死的?
而且小玲在村子做法的时候,白木匠的尸体也没有动过,我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白木匠的尸体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腐烂的情况。
如果白木匠是装死,为何小玲发现不了?或者小玲发现了并没有告诉我们。
我眉头紧皱,想着想着背后的冷汗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