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知道什么?”
殷不古躁动的心渐稳,真该死,刚刚的刚刚,差点就陷入了她的温柔乡里去,呵,这可恶的小人儿。
“今日早朝,朕明明从你眼中读到了其他人也参与其中,按理说你被施了涛涛不说谎之术,自不会说谎,为何?你不全说出?”
岑钦红着一张脸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呼出,“还有其他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从玲贵人眼中,我也只读到了这些。”
殷不古站起身,再次逼近岑钦,“现如今你的眼中依旧还能读到,为何你却说,什么都不知?”
为什么?
岑钦恫吓,她的确不知啊!
岑钦努力想要从殷不古眼眸中探测到结果,可,什么都无,为何?
看着岑钦询问的眼神,“你,当真不知?”
凌厉全无,岑钦从殷不古的面前撤离,“当真。”
“好!”
一阵风从岑钦眼眸呼啸而过,刮疼了她的眸。
“疼。”说着,用手敷在眼睛上面,再次睁眼,殷不古的面容显现在眼前。
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躲远一点,不要再轻易撩拨她的心弦不行么?
“你,的确不知。”殷不古探寻她的眼眸,刚刚的那些从她眼中读到的讯息全然消失,果然,果然是有人在她的眼眸之上施了术法,这到底,是谁?
岑钦从殷不古眼中读到他的想法,“什么?你说,有人在我眼睛里施了术法?那…今日早朝,是有人故意让你得知的这一切!亦是有人故意让我从你眼中读到的,只是我所臆想出的?!”
殷不古勾唇,“应该是。”殷不古异样的眼神望着岑钦,“我的侧后,你,很聪明。”
额,岑钦闪躲殷不古玩味的眼神,她又一次感觉到荷尔蒙从他体内摄出。
“这……那你从我眼中,先前读到的所有幕后黑手中,是包括皇太后的对吗?”
此刻,她已能读出些东西来了。
“嗯!”殷不古嗓音逐渐喑哑。
“那,那我这眼眸,就一定是皇太后使了手脚。”
“哦?为何如此推论?”
岑钦始终不敢去看殷不古的眼眸,低垂着头。
明明二人都可从中读心得知答案,可,看得越久,心就会跳动的越来越激烈。
还是……这样一问一答的好。
只可是,殷不古故意要离她,离的这么近。
“是,是因为在你成为人之前,这个朝代不曾是现在这般,那时,我还是名得宠的侧后,而你,还是当初那个小孩子,我初到此处,便被皇太后传唤,从她哪里得知,她也是名术者,而且拥有的读心术在我之上,只是她患有沙眼,因着沙眼心通,她,她便能控制我的心智。”
“所以你认为,是她。”
感受着他呼出的气息,岑钦点了点头,“是。”
“好!即是如此,你我二人好好度过这一良宵,明日,我们再且寻找这答案,如何?”
“嗯?”岑钦抬眸,殷不古这话,是再一次想要勾魂摄魄了她去吗?
“这次,不会。”
说着,殷不古公主抱起岑钦,大跨步走向床榻,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他直视着她。
她直视着他。
缓缓慢慢,在他即将要吻向她的那一秒,突然想到了什么,继而翻转了一个身,平躺在她身边,侧身,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的侧后,如此美妙夜晚,侧后不如先讲讲,你那些与我有关的刻骨铭心吧。”
“这……”
天杀的刻骨铭心。
岑钦万不想将这些讲给他听,为何?
仅仅是他根本就不是之前的他,讲了又有何用。
岑钦涛涛不说谎之术还未解除,傲娇之色躺在他怀里,“困。”
什么?
殷不古低头看向岑钦,此时良辰美景,正是叙情添彩之大事,她竟说困!
“不可睡。”
殷不古说着,将她欺身而下,火红着眼眸,一双手,随处肆虐。
岑钦难以自持,抬眼,欲吻。
却又止。
哦,这该死的欲擒故纵。
眼瞳中蹦射着光狠切的剜了一眼此时阴厉的殷不古,你可以。
殷不古回眸得色,你奈我何?
这夜,注定,不会宁静。
“刻骨铭心,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皇上莫不是也犯了痴傻呆萌的病。”
岑钦望着他,故意为之。
殷不古凑近了她,“你可知,你我都能读出彼此心中所想,且,朕之修为,在你之上。”
“妾妻自知自明,可那又如何?”岑钦泠然一笑,“皇上现如今,有何感受?嗯?”
被殷不古禁锢的那只手攥紧了拳头,一瞬,岑钦感受到浑身上下燥热的温感传袭在了殷不古的身上。
殷不古眉头一皱,周身开始燥热,她……
立马撤离,从床榻上站起了身,额头开始冒汗。
呼吸有些急促了去。
“皇上,也该感受妾妻所感受到的不是。”
岑钦故意直视殷不古的眼眸,你让我难耐,我怎么能让你自在?皇上,这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
您,该懂。
殷不古眼瞳一凝,迅猛般的速度将岑钦再次欺身而下,“好,朕就如你所愿,二人都自在了去。”
说罢,索吻向下,一双手开始遍布游移。
空,空空荡荡,殷不古赤红的眼瞳恶狠狠的望着身下空空如也的床单枕头,岑钦,竟一瞬,消失了。
“皇上!”
那一声得意的皇上,更是让殷不古之怒火,咻咻往上蔓延。
“哎呦喂,皇上,您总对我欲擒故纵,我也说了不能让您自在,怎的到了您的嘴里,竟是两人都自在呢?哦哟,这怎么行,您也该尝尝这欲擒故纵之法,不是么?嗯?”
岑钦眨巴眨巴大眼睛,撅起红嫰的唇,好不诱人。
殷不古整个趴在床上,阴冷着的嗓音再次响起,“哼,侧后这瞬间转移之术,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当真是聪明。”
“哼,你都从我眼睛中得知了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何必再让臣妾多费口舌,直接安安稳稳的过了这良辰美景,明日好个精神气爽的将坏人抓了去不就得了,您这又是何必呢?”
“呵,何必?”殷不古支起身子,“朕,会让你怎么出去的,怎么回来。”
岑钦一听,紧张感瞬秒袭来,“什么?”
额,好吧,岑钦,她还是小看了面前这人肉皮囊之下的那颗奸诈的心。
下一秒,一阵风将她带离,此刻,她的面孔上方,是殷不古那怒中带着郁色的脸。
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她怎么总是败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