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熟悉的手机号码
警察局的人按照柯逸申打电话的时候告诉他们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废弃工厂,看到一胖一瘦两个男人躺在血泊里,看样子是伤了手,血泊里还放着两个面具。
那两人在警察到了以后,醒了过来,嗷嗷叫唤着疼,气若游丝地喊着救命。
废弃工厂的后门处,柯逸申正悠闲地坐在银灰色的跑车里,听着他的人趴着门缝告诉他里面的那两个歹徒的近况。
“总裁,他们已经向警察承认他们是绑匪了,警察好像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柯逸申看着手中他从猪头男人手里拿到的手机,玩味地说:“当然是找到指使他们的人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做得这些腌臜事”,说着,柯逸申看向后门出还在透着门缝往里看的那个人,“好了,别看了,你们都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们。”
那人点点头:“嗯,总裁,你慢走。”
柯逸申回到家里以后,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刚才从猪头男人手里拿过手机的时候,他已经把开机密码改成了4,手机打开以后,看着通讯录上联系极为频繁的手机号码,柯逸申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然后他拿出手机,一个一个地翻看自己的通讯录,然后在看到那个号码以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柯逸申的手指停在了那个号码的播出键上,正在思索着电话打通以后要和对方说的话,却不想他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但是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按下接听键,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逸申,听说槿之的好朋友被人绑架,现在人在医院里,槿之没有事吧?”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柯逸申韶有兴味地问,“不过你这个手机号,怎么和原来不一样了?”
夏依琳懊恼地说:“前几天逛街的时候,手机被偷了,所以就重新办了一张手机卡,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吗?”
“嗯,没有,不过,你的手机是在什么地方被偷的,你还有印象吗?”柯逸申看着手上冲猪头男人那里拿来的手机上的那个手机号码,然后继续问,“我记得你的手机号是这个对不对?”
柯逸申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一个手机号码。
电话那一端的夏依琳明显一怔,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然后慌忙说:“嗯,是的”,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她又换成了一副受宠若惊的语气,“逸申,你竟然记得我之前的手机号?原来你竟然这般把我放在心上。”
夏依琳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暗自庆幸,好在柯逸申没有站在她面前,要不然,她肯定早就露馅了。
对,没错,安槿之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夏依琳在搞鬼,只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她找来的那两个流氓竟然是一对白痴,抓错了人不说,竟然还被柯逸申反将了一军,好在他们没有把她供出来,但是之前她跟猪头男人联系的时候,用的都是她自己的手机,如果柯逸申要追究这件事,她一定要把自己合理的洗脱出去。
柯逸申听到夏依琳这么说,心里并没有消除对夏依琳的怀疑:“手机是什么时候丢掉的?”
夏依琳想了想和猪头男人联系的日期,然后想到在她和猪头男人联系的前一天,也就是在她为了不让柯逸申去找安槿之住院的前一天,她确实去逛过街,于是夏依琳对着柯逸申说:“就是在大前天,我住院的前一天,手机丢掉的。”
柯逸申看了一下夏依琳的手机号开始联系猪头男人的日期,刚好是夏依琳丢手机的第二天,那么也就是说,夏依琳的手机刚丢,就有人用她的手机联系了这个猪头男人,让他去对付安槿之。
其实现在看来,夏依琳无疑是最可疑的人,但是柯逸申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
夏依琳知道柯逸申现在一定是在怀疑她,所以刻意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问:“逸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在什么地方看到我的手机了?”
“没有,就是看你突然用陌生的手机号给我打电话,心里有些奇怪而已。”柯逸申回答说,既然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夏依琳就是罪魁祸首,那么他就暂且相信她。
夏依琳听到柯逸申这么说,心里悬着的心更是放不下来了,以她对柯逸申的了解,如果柯逸申相信她和这一次安槿之朋友遭遇绑架的事情没有关联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告诉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是现在柯逸申却什么都没有说,这就说明,在柯逸申的心里,并咩有完全信任她。
挂掉电话以后,柯逸申把猪头男人的手机关机放在了抽屉里,想着安槿之人现在还在医院,既然现在查不出个结果,那么他还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保护安槿之的层面上,毕竟,对于他来说,安槿之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安槿之在看到柯逸申来了以后,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柯逸申想要把安槿之拉到怀里,但是在拉安槿之的手的时候,却听到安槿之吃痛的声音。
“怎么了,槿之,你的手怎么了?”柯逸申看着安槿之手上很明显的被热水烫得起了一个包,然后看着安槿之问,“这个是你夏迎春弄得?”
安槿之摇摇头:“这个,也不能都怪迎春,她只是心情不好,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柯逸申看着安槿之手上的上,眼神不由得变得冰冷起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这样随意伤害别人了吗?那如过杀人犯都说自己并非故意杀人,那么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了吗?”
安槿之看着柯逸申生气的样子,担心他会迁怒夏迎春,连忙说:“逸申,你不要生气,迎春她并不是想要对我发火,是因为她受伤了才会这样,你也知道她的手伤成那样,会对她的人生有什么样子的影响,她可能永远都不等弹钢琴了,和她的伤比起来,我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