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终于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癞蛤蟆得意洋洋的用舌头舔了嘴巴周围,眼睛也微微闭上,似乎在回味那异样的感觉。≥≥中文w﹤w<w<.≦8≦1≤z≤w≦.﹤c﹤om
“流氓…”看到癞蛤蟆陶醉的样子,唐轻语红扑扑的脸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嗔怪的抬起粉拳捶打了一下癞蛤蟆的胸口。
“既然这位唐大美女叫我流氓,我就流氓一回,不然对不起妳。”说完,癞蛤蟆的左手攀上了那双峰,轻轻的捏了一把,唐轻语骤然感觉到一阵酥软传遍每个细胞,很是独特。
娇声随即出,癞蛤蟆盯着被灰白色工作服遮挡的若隐若现的两只小兔子,咽喉忍不住咕噜的响了起来,快要把持不住的他迅伸手进那勾勒出性感圆臀的紧身裙子下,快要触破到里面的时候,却被一只纤细的玉手给抓住了,不能再继续深进。
“不要在这里…”唐轻语俏脸娇羞中带着妩媚,仿佛一捏,就能嫡出露水,低着头不敢直视把自己紧紧搂住的男人,用一种宛若******动着翅膀的颤抖声音说道。
“轻语,那女妖在家吗?”癞蛤蟆如果还听不出唐轻语的话中之音,他就真的可以跳楼自杀了,在带着兴奋与期待中,望着微微喘气的唐轻语问道。
唐轻语嗔怪的瞪他一眼,却没有去矫正他的话,在任由癞蛤蟆那双狼爪抚摸着自己那双二十几年来,从为被人碰触过的小白兔中,拿出手机给林瑶拨打了电话过去。
“哎呦喂…爱妃是不是一刻不见到朕,想朕了?”电话拨通的那一刻,带着无数可爱粉红色卡通人物壳包裹的手机传来了林瑶那娇滴声,癞蛤蟆也在那一霎间停止了下来,他可不想让那女妖给现任何异常,不然今晚这戏就要彻底告吹了。
“妳在家吗?”唐轻语有点紧张的向林瑶问道,眼睛却尽是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幸福莫名的在心头萦绕。
“我在万隆广场的包厢里呢,一会还要去拼命的购物,随后还要跟一群妖魔鬼怪去夜吧血拼呢,估计今晚回不去了,有什么事吗?还是真的想念朕了?”“没事,我以为妳在家呢,我挂了啊。”唐轻语在颤声中急忙的把电话给挂了,因为蛤蟆兄又使坏了。
癞蛤蟆雷厉风行的打开门,拉着唐轻语的手径直往酒吧外急忙赶去,如今整个酒吧里,除了庞庸之外,也就数他是最大的了,所以唐轻语今晚的班上不上,都无所谓。
用手托着下巴正在忙着欣赏舞池里那些御姐靓妹丰满浑圆******的陈庆楼,突然一瞥到癞蛤蟆正拉着娇羞的唐轻语往外赶,顿时坐直了身子,用力一抹嘴巴的哈巴,笑得异常猥琐的向不远处转头而来的美女抛去了给媚眼,满脸****的笑道“偶的乖乖,竟然这么快,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一颗又好又嫩的水灵白菜,就这么被你这只癞蛤蟆给糟蹋了,看来真是小看你提枪上阵的本事咯。”
“那颗水灵白菜可怜我喔,喂!那位小姐,本天师还是小小一枚处男,今晚便宜妳了,不用钱,我们去抖擞抖擞去,怎样?”陈庆楼望了一眼胯下的兄弟,一脸贱卖贱卖的向着前方望向这边来的大臀美女吆喝道。
“你他么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便宜尼玛,长这幅模样,处男你活该。”那美女顿时化身母夜叉,满脸鄙夷的瞪着陈庆楼大骂一顿后,又继续她的疯魔模式,对此,陈庆楼只能哀号的叹息一声全世界没人能理解我的心,而后继续他的伟大事情。
迅叫了一辆出租车,俩人像是偷情的年轻狗男女般钻进车内,出租车司机饶有兴趣的打量一下后座的俩人,露出一副懂得的笑容,而后问清了地址,便启动了。
心跳如雷的唐轻语满脸绯红,不敢抬头望向前方,生怕被司机现他们接下来要生的什么事情般,癞蛤蟆就算脸皮再厚如城墙,也略有些尴尬的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朝透过后视镜打量他的司机点了下头。
面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唐轻语在期待中更是显得紧张无比,特别是听林瑶那疯丫头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这让她望而却步,但那疯丫头也说了,等那疼痛消失后,将会让人彻底沦陷下去,当初她嗤之以鼻,甚至嘲笑林瑶是个污女,如今她也将要面临这一步。
癞蛤蟆也很紧张,手心的汗就像暴雨般,尽是汗水浸透,今晚不是与美女调侃那么简单,而是真枪实弹的进行一场从未接触过的肉搏,精彩以否,他此刻不甚清楚,但至少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那就是今晚将是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今晚不再矜持,他不是汤显祖那种情圣,做不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圣迹,也做现代人眼中的那种具有浪漫情调的事情,他觉得男女之间应该直截了当,不用那么麻烦,情到了,那就彻底的在一张大床上滚床单,没有什么俗与优雅,男女那点事,无非就是在寂静的房间内坦诚相待,而后行鱼水之欢,直接才是真性行。
终于到了唐轻语她们住的公寓楼,癞蛤蟆付了钱后,头也不回的拉着娇滴如玉的唐轻语快步向公寓走去,出租司机一脸落寞的摇着头哀号道“白天鹅都被蛤蟆吃了,这世道啊,真是…啥时候才能轮到我吃一回天鹅肉呢。”旋即,留下了一道浓黑的尾气与叹息在余留。
从小区到进门,唐轻语都一直在低着头,像似个做错事的小孩,不过偶尔会在不经意间偷偷看了一下长得并不出众的蛤蟆兄,随后会满脸幸福的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酒窝,煞是令人神魂颠倒,为之倾倒。
刚把门关上,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癞蛤蟆一把抱住小娇滴娘的唐轻语,喘着粗气贴近她耳朵颤声的问道“妳的房间在哪里?”唐轻语娇弱的身躯不由颤抖的一下,接下来生什么,哪怕不曾经历过,都知道,不过在紧张中,还是不忘对癞蛤蟆道“先把门给反锁了。”蛤蟆兄此刻不得不遵从。
急忙反锁门后,又是猴急的再次问道“房间在哪?”,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再酒吧先是被那些女流氓调侃,而后又是被唐轻语诱惑,再到这一路过来的致命诱,如果还不说,他真的要在大厅把唐轻语给就地正法了。
唐轻语既是后怕又有几分期待,纤细的手指了指她的房间,而后闭着眼睛把头彻底的埋进癞蛤蟆的肩膀上,来到房间内,轻轻的把闭眼的她放在梦思床上,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一件一件的把唐轻语的衣物缓慢褪下,每褪一件,她的身躯都会微微颤抖。
眼镜逐渐张开,映入她眼帘的是癞蛤蟆那双充满着野性以及征服的眼睛,她娇羞地现自己竟然在被癞蛤蟆凝视自己身体时,有种莫名的兴奋,也有种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的强烈**,以及那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她不知道这是堕落还是什么,至少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彻底没救了,此刻她不再在乎自己日后是否会成为林瑶嘴上经常说的那种女人。
当癞蛤蟆那双布满老茧的温暖手掌握住她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时,她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再次把眼睛闭上,轻喘着气,那令她愉悦的酥麻感再次遍布全身。
痒,奇痒,娇哼了声,双手便拼命的抓住床单,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音,她知道自己的全身将被这个男人霸占了它们的第一次,特别是那令她自信的丰满胸部,以前她不喜欢男女做这种肮脏的事情,此刻,虽然才刚开始,但她终于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以前,她闺蜜叫她一块看岛国经典动作片时,看了一会,就满脸通红的落荒而逃,让得闺蜜仰天大笑,而今,她却彻底的沉迷其中。
随着癞蛤蟆的嘴巴侵犯到她的胸口,她已经迷乱,紧抓着床单的手一会抱住癞蛤蟆的脑袋,而后又是抓着床单,很是苍白无力,而癞蛤蟆却不曾停下他的耕耘。
男人和女人床上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都是以绝大多数男人占据着主动权,女人站在劣势上分庭对抗,达到双方心满意足方可罢休。
她兴奋而后怕的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股刺痛也随之而来,娇弱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泪水不由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并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起码这个男人也把自己的第一次叫给了她,俩个处的在慢慢摸索中第一次做这种羞羞脸的事情。
不管将来如何,唐轻语没有去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她一直以来都不是个杞人忧天的女孩,也不是那种交缠不清的女孩,她不奢望真的可以天长地久,至少曾经拥有过,便是最大的幸福。
林瑶嘴边经常唠叨的一句话就是,把花痴给了恋爱,把精打细算留给了婚姻,当初她举得很可笑,甚至是不可理喻,但现在反而感觉很正确。
虽然知道第一次会很痛,但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钻心的痛,坚强的咬着牙齿,轻哼着,任由那泪水打湿了床单,癞蛤蟆并不是粗心的男人,早就现了她的异状,动作尽是放缓。
翻云覆雨终于结束,整个房间回归了寂静,只有一盏微弱的床头灯光在点缀,把头枕在那并不宽厚的胸膛上,嗅着熟悉却有些陌生的男人气息,一股从未有过的安祥幸福在心头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