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伤口还未愈合,不能剧烈运动,刚才那会儿他可能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蓝鳞儿还没完全平复气息,人就被他拉着走向盥洗台。
随后一条温热的毛巾塞入她手中。
她错愕了两秒抬头,男人结实劲瘦的背脊撞入视线,细小的水珠涓滴而下,极其性感、诱人。
她情难自禁,忍不住吞咽了一口。
说起来,他伤的虽然是左胸口,但如果要擦后背也是很困难的吧?平时都是怎么擦的?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之前的几天也几乎都是她比他先睡,完全忽略了他要如何擦拭身体的这个问题。
“怎么了?”
等了许久,见她纹丝不动,霍司寒微微侧脸,轻声问。
蓝鳞儿回过神,手里温热的毛巾已经冰凉,她走向盥洗台,在水龙头下重新将毛巾打湿、拧干,很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后背。
“你平时都是怎么擦的?”
盯着他象牙色结实的后背,她忍不住询问。
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擦的吧,那这几天都是谁帮他擦的身体呢?
晴娜?还是小美?
闪过这两个名字时,蓝鳞儿忽地动作一顿,清澈水灵的眸子从霍司寒的背脊处缓缓向下……
“自己擦。”
就在她脑中无限遐想时,霍司寒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
她及时收回目光,看向他轮廓鲜明的侧脸。
表情微微错愕,“自己怎么擦?你左胸口受伤了,如果抬起左手岂不是会扯疼伤口?”
“嗯。”
相对于她的愕然,霍司寒却表现得很是淡然,仿佛扯痛伤口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她愣了一瞬,呆呆的盯着男人精美的侧颜。
“那你不疼吗?”
他突地转过身,幽深如寒潭一般的黑眸高深莫测,“疼。所以从现在开始,以后就由你来帮我擦。”
她懵了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几乎不假思索,“好!”
她答应得很干脆,他满意勾唇。
。
与此同时,偌大的豪宅内,庄严与贵气并存。而童如兰接到一通来电。
“什么?失败了?”她压低了声音,眉宇间微微透着不悦。
暗处,黑衣男子压低了头顶上的鸭舌帽,躲在电话亭中,“是,霍司寒的人及时赶到,失败了。”
闻言,童如兰狡黠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霍司寒?”
“没错,他身边的那两名贴身保镖我记得。”
童如兰顿时一阵局促不安。
果断开口,“我一会儿把钱打到你卡里,你连夜离开郦城!”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将电话挂断了!
霍司寒的人竟然及时赶到,说明暗杀的计划已经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否则以他敏锐的洞察力和缜密的心思,很快便回查到她这里来。
“失败了?”
一旁的尹天骄见母亲挂上电话,连忙开口询问。
童如兰撇过目光,与她对视,“嗯,枪口都对准了那蓝鳞儿的脑门,霍司寒的人居然及时赶到了。”
闻言,尹天骄身子一怔,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