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剑绝准备一剑穿心,只感到那扑天盖地的炙热气息,如同涛天巨浪迎面而来。
“好强的威压,是谁?”
面对如此的攻势,剑绝不敢托大,急忙将剑招上扬。
因为剑绝知道,即使自己能击中云罗,但是那接踵而至的火云掌也能瞬间将自己烧成灰烬,所以只好放弃云罗自救。
当剑气恢弘,击在那烈火形成的巨掌之上时,竟然发出“轰轰”的爆裂之声,
当两股极强的武技正面相撞时,那混乱而暴虐的能量如同十级狂风,楞是将这周围的数片竹林夷为平地。
“呸,呸。”
在抹了抹眼角的沙石后,剑绝再一看,只见面前已经没了云罗的踪迹,显然是被刚才出手的人救走了。
“他妈的,给老子追。”
可是回头一看,却见自己带来的数十位剑盟弟子已经在刚才的火云掌中被燃成了灰烬。
“该死。”
“大哥,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追了,云罗受了伤肯定跑不远的。”
说着兄弟二人飞快地朝着丛林深处追去。
不过正如剑绝所预料的那样,此时重伤未愈的云罗连走路都费劲,更别说跑了。
为了加快行进速度,天赐只好背起云罗,而就在背起云罗的瞬间,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柔软。
“他娘的,剑绝的毒可真够厉害,居然把一个男人的胸都给射肿了。”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云罗的胸肿不肿了,天赐迈开步子,快速地朝着灵药山深处狂奔而去。
毕竟刚才的一击能够全身而退,全是占着偷袭的奇效,不然如果正面对上剑绝,那以自己灵武六重的实力,估计连一合之力都没有。
幸亏这灵山之内,山深林密,天赐在森林中奔跑了许久,方才寻到了一处山洞,
这个山洞不大,呈葫芦形,口小里面大,这样更适合隐蔽,于是天赐找了些干柴树枝将洞口一遮,只要不是仔细看,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
在做好这一切后,天赐才将云罗背进了洞内,此时由于毒气地侵蚀,云罗已经暂时失去了意识。
“哎,你也是得亏遇上我,不然还真得折在那。”
看着云罗那已经发紫的嘴唇,天赐心想这中的毒,得快点吸出来,不然待会毒气攻心,即使华佗在世,也回春无力。
想到这,天赐开始撕开云罗的衣服,而刚把外袍的衣带解开,就感到颈部传来一阵冰冷的寒意。
只见一柄雕花的匕首正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咽喉处,只要他敢动一下,这无比锋利的刀刃将毫无疑问地割开自己的大动脉。
“你想干嘛?”
只见云罗一手握刀,一手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领,警惕地盯着天赐。
“哥们,别紧张,我只是想救你。”
“不用,滚开。”
等云罗看清眼前之人时,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刀刃却未偏离半分。
“切,不让就不让,你当老子愿意碰你啦,一个大男人捂得跟小姑娘似的。要不是看你伤的重,我才懒得理你呢。”
林天赐见云罗并不领情,于是很不满地退了回去,坐在火堆旁,一个劲地捣鼓着火苗,这入夜的山上可真是冷啊。
连天赐这样的,有天火供暖的身子都冻得瑟瑟发抖,更别说此时被毒气折磨的云罗了,只见“啪”的一声,在寒气和毒素的双重作用下,透支的云罗终于再次晕倒。
“喂,”
天赐一看,急忙上前扶住云罗,此时只感到浑身冰冷刺骨,哪像是抱着人啊,分明是抱着一块冰雕。
“靠。伤这么重了,还死撑,”
本来天赐是不打算再碰他的,因为待会他要是醒了,估计就是一匕首。
为了安全起见,天赐将云罗手中的匕首踢开老远,接着抱着他到了篝火旁边,看着那愈发黑紫的嘴唇,天赐暗道不妙。
“不行,再这么下去,估计迟早得毒发。”
“老子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捂得这么严实干嘛,你有的,老子不但有,而且还比你雄伟,有什么可稀罕的?”
天赐边说边扒开云罗身上的外袍,却看见一条宽大的塑胸布正死死地压着云罗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呃。。。。。。。女的?!”
。。。。。。
夜风习习,吹动着周围那凌乱的枝干,发出如同鬼怪般素冷的咆哮声。
山洞内,在篝火那一丝暖意地烘烤下,昏迷了许久的云罗,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她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的干草堆上爬了起来,冲着天赐的背影喊道,
“这是哪儿?”
“你醒啦!肚子饿不饿啊?我正好烤了一只鸽子。”
说着天赐将刚烤好的闪电鸽反手递给了云罗,不过天赐却一直保持着背对着云罗的姿势,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是。。。。”
当看见烤鸽脚下那已经被烧焦的信筒时,云罗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然后下意识地一摸,发现怀中空空如也。
“我的那支闪电鸽呢?”
“不就在你面前好好呆着吗,”
“什么?你把我拼尽生命而来的鸽子给烤了。”
当得知眼前的烤鸽就是藏着密信的闪电鸽时,云罗一把抢过烤鸽,将那烤焦的信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密信已经化成了灰烬,
“你这个混蛋,”
在发现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白费后,云罗已经无法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当”的一脚踢开了天赐,接着狠狠地一踩,见倒地的天赐不护着胸口,却死死地捂着嘴,很是疑惑。
“你捂着脸干嘛?”
“因为我是靠脸吃饭的,”
天赐不说倒好,一说正好引起了云罗的注意,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捂着脸,她越是喜欢照脸打。
当云罗使劲掰开天赐遮脸的手后,看到天赐的嘴居然肿成了香肠状,顿时吓了一条。
“怎么回事,你的嘴?”
“哎,不用害怕,只是刚才给你吸毒的时候。。。。”
天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改口,可是此时的云罗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原本为了女扮男装而缠的裹胸布此时居然不见了踪影,
“啊。。。。。”
“美女,听我解释。”
天赐还没说完,就看着那愤怒的粉拳如同雨点般落下。
“啊,救命啊,谋杀亲夫啊。。。。。”
在这寂静的深山中,天赐那凄惨而又澎湃的叫声,瞬间激起数只正在交。配的乌鸦,羞涩而逃。
在这此起彼伏的惨叫持续了好一阵后,天赐衣衫褴褛地蹲在地上,满脸的爪印,
“你妹的,为了给你吸毒,老子嘴都吸肿了,居然还打我。”
“你还说!”
云罗一想到天赐刚刚在自己的胸口吸毒,气得直跺脚,舞着手中的匕首就准备把天赐活剐了。
而就在刀刃挨着自己的脖子只有半分时,天赐不紧不慢地看向云罗,说道,
“别吓我,我现在可是唯一一个知道密信内容的人,你可得悠着点”
听着天赐这臭不要脸的要挟,云罗气地将匕首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现在的她想杀却不能杀,这小流氓,可是把自己的玉体全看光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呼”
当匕首从自己的喉咙撤走的时候,天赐方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有这个把柄在手,不然这疯婆子发起疯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哎,人长的是挺漂亮,就是脾气太暴了,本来还以为老子好龙阳之癖呢,没想到虚惊一场,祖宗保佑,还好是个女的。”
就在天赐为解开自己这几日的性,取向之密而感到豁然开朗时,只见面前的云罗再次地靠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你要干嘛?”
天赐故作害羞状,双手捂住自己的衣服,警告道,
“你不要过来哦,再过来,我可就喊了。”
“滚!”
云罗见天赐这会儿还在那里装蒜,有些娇嗔,
“看来本姑娘不使出点十大酷刑,你是不会好好招的?”
“啪啪”
看着云罗手中不断抽打的皮鞭,天赐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假装胆怯地提醒道,
“我可告诉你,我一紧张就忘事儿,你待会要是对我使个酷刑,没准我会把密信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是吗,那本姑娘就打得你重新记起来。”
说着云罗扬起鞭子准备下抽,忽然听着外面传来阵阵低吼,似人非人,似兽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