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白衣飘飘,长发如瀑垂挂在身后。
那双桃花眼明媚动人,俊秀的五官硬朗坚毅。
叶鲲双眼微微一眯,这颗心脏不知历时多久,对方竟然还有一丝残魂留存在里面,并且能够显化而出,可见其也是非常的不简单。
“你是何人?”
“为何只剩下一颗心脏?”
面色如常的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他背负双手淡淡的看着他。
“穹苍碧落一线天,敢问上苍谁为峰。”
“鄙人穹问,曾是黑暗纪元中残存的一位真仙,因与黑暗力量搏杀,最终只剩下这颗心脏。”
“留存在上面的残魂,侥幸得以逃脱升天。”
穹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的样子给人一种亲切感,让人觉得他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
叶鲲双眼微微一眯,他的确没有办法感知出来这个残魂生前的强度,但对方并没有理由骗他,况且除了真仙他可不觉得至尊能够在黑暗力量的侵蚀下,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还能够保存一丝的残魂。
对于他而言这是好事,他可了解当年黑暗纪元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在他口中那个时代还存在着真仙。
如今这个纪元除了至尊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个真实可见的真仙亦或者大帝存在,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即便可以撕碎大宇宙边荒的空间,进入其余的宇宙也无法突破到真仙或者大帝,那些宇宙位面也不存在活着的真仙和大帝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黑暗纪元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就连身为真仙的你也如此狼狈?”
“如今这祸乱纪元根本没有任何一位真仙和大帝存在。”
如今众生的境界只能突破到至尊,剩下的只是在至尊的领域之中变得更加强大,可若是出现至尊之上的强者,也就是真仙的时候又有谁能够抵挡那些敌人呢。
叶鲲非常疑惑和不解,为何如今的诸天万界会变成这幅模样。
虽说他没有看过过去是何种盛世,但他起码知道在那些纪元,真仙必然不会比现在的至尊少。
穹问听了他的话突然沉默了下来,他的双眼开始逐渐的迷离,似乎在回忆过去所发生的种种。
过了许久,他轻叹一声,道:“天外有天人外人,我等真仙亦不过是在向上攀爬的蝼蚁尔,在过去只存在一位流传的大帝并没有许多大帝。”
“那第一帝,也是唯一的大帝,戮帝早已消失不见,若是他当真存在的话,黑暗力量又怎能将这诸天万界分崩离析。”
原来大帝只有一位!
那就是第一帝戮帝。
“当年天穹碎裂,一个身披黑甲浑身喷薄着黑暗力量的强者降临,诸天万界所有真仙,以举世之力与之抗衡,最终如何我不得而知,在那场战斗进行到一半白热化的时候,我已经战死就连心脏也被黑暗力量所侵蚀最终掉落在其余界域之中。”
“我的残魂抗衡着黑暗力量存活在心脏中,后被有心人也就是那古葬尊发现,唯他所用而今才得以逃出生天。”
他说的很明显也很清楚,过去的事情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后来陨落之后便一直被封存在心脏里面对外界的事情,也只能通过古葬尊得知。
“道友今后又有何种打算呢?”
既然从他的口里已经没有办法知道更多有用的情报,他也没必要继续逼问下去,至少现在的他能够完美的抗衡黑暗力量。
这颗心脏对于他而言本就没用,况且眼前这个虚幻的身影不过是个真仙的残魂罢了,他可没有那种炼化残魂然后去突破的特殊癖好。
穹问目光炯炯的看着叶鲲,道:“可否让我留在道友的身上,等到我这残魂被滋养到一定程度之后,我会告诉你关于如何去突破真仙的一起。”
“介时道友将会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真仙。”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归到底他还是有他的目的。
“你觉得可能吗?”叶鲲冷冷的看着他,虽说是残魂但也是真仙残魂,这种东西留在身上谁会放心。
亦或者是谁会傻到心那么大的,让这么一个残魂留在身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抬手一拳轰过去。
穹问残魂拂手,将他那一拳挡出去,这残魂顺势就想从这方小世界逃走,可惜这方小世界早已被阵法结界覆盖。
他压根就出不去,倘若是他本体巅峰时刻,或许真的可以从这里逃走,如今只剩下残魂,怎么可能从这里逃走。
叶鲲即便不是真仙,也足以与之一战,区区残魂算的了什么。
“想走,问过本尊没有?”他冷哼一声,犹如惊雷炸响,那残魂身体颤抖不已那虚幻的身体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一步向前过去,单手抓住那残魂的脖子,叶鲲冷冷的看着他,道:“我看那古葬尊也只是被诱惑了而已,或许你本就是那黑暗纪元,利用黑暗力量的走狗之辈也说不定。”
“想要让本座滋养你的残魂,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区区真仙而已,莫说你现在是残魂,就是在巅峰状态,本座照杀不误!”星眸冷冷的看着穹问,捏着他脖子的手掌越发的用力,似乎随时都可以将他捏死。
“万界蝼蚁,你以为能够阻挡黑暗的力量吗?!”
“当黑暗大军袭来,这所谓的万界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跟随大流加入黑暗大军才是正确的选择!”
穹问不甘心,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般的狠辣甚至无动于衷,想当初他被古葬尊发现的时候,随随便便的忽悠了几句,那个家伙就深信不疑,人和人果然是不能够一概而论的。
“那又如何,且问你那黑暗大军是否已经侵占这诸天万界?”
“现在我可没有看到你所谓的黑暗大军所在何方,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对于这种家伙,叶鲲厌恶到了极点,抛弃自己属于万界的身份,成为对面的走狗这是何等卑劣的行径。
被掐住的穹问,突然冷笑起来,他的模样鄙夷到了极点,就像是看着一个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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