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真月师傅对她讲的话,和爹娘被害死的经过,紫衣女侠此时在这深深的黑夜,在这没有人能够看到,没有人能够知道的时候,她真想哭一顿。( 八?一w}w)w}.
可是她知道,再哭,爹娘也已经哭不回来了。再哭,真月师傅也已经活不过来了。她在想,如果她的爹娘还活着,能看着她眼前心里这样为难不管吗?如果他的爹娘现在还活着,她就是天紫门掌门的女儿,地位就相当于一个公主。可是现在的天紫门,完全与自己不相干。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的洗礼,并没有人记得她凌云子涵就是凌云天唯一的女儿,并没有人愿意承认她紫衣女侠就是天紫门前掌门凌云天遗留在世上的骨血。这就是江湖的残酷,和江湖的无情。不是陷害,就是杀戮。不是仇恨,就是血泪。
想完了自己的爹娘,又想真月师傅。真月师傅,一个多么好,多么疼她又把她当女儿看待又当徒弟教诲的一个好师傅啊。
师傅,真月师傅,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天会这样残酷?为什么天总是无情?为什么好人走的总是这样匆匆?让人留念,让人想断肝肠。
师傅,师傅啊,真月师傅,你如果现在还活着,我怎么又会这样?你又会对我怎么样?你会眼看着徒儿心里难受不管吗?你会不帮助徒儿吗?你会反对徒儿的所作所为吗?
可是,孤独师傅,她就与你完全不一样的啊,徒儿有心事不敢向她说,她并不把徒儿当人来看待。徒儿在她面前,简直连说话都不敢随便,不知道那句话她不爱听就会触怒了她。
师傅,真月师傅啊,你说这是你的师妹吗?你怎么有这样的师妹?与你完全不一样啊。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也不能和你连在一起啊。天为什么这样不公?为什么真月师傅你要早早的离我而去?为什么我又会成了孤独师太的徒弟?为什么?凌云子涵,你怎么会这样?
扪心自问,紫衣女侠不由的默默的哭了,又不敢哭出声来,又怕被师傅孤独师太听到,怕被说不定刚睡着了的白哥哥听到,再把白哥哥打扰醒过来。
于是,紫衣女侠怕出声,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落泪。整整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没有睡觉,天快亮了才打了一个盹。
可是,早上,孤独师太早早起来了,起来就坐在石桌旁叹气,好似在那里不安心在想什么。同样又和白哥哥红女一起默默的做完了早饭,紫衣女侠终于忍不住的十分小心害怕的过来问师傅:“师傅?您那里有不愉快的事吗?”
孤独师太忽然愤怒道:“少问,你少管,不该你事,闭嘴,别惹我心烦。”
紫衣女侠再吓得不敢问。白仁杰实在看不惯了道:“孤独师太,紫衣小妹好心问你,要为你分担忧愁,你怎么象一条狗一样咬人?”
孤独师太愤怒的看着白仁杰:“你会不会说话?要是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子去,别来烦我。”
白仁杰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妹,走,咱们快拾到饭吃,不理她,看让她一个人再对谁火?她不是孤独师太吗?今天就让她使劲孤独孤独,孤独完了拉到。”
孤独师太愤怒的看看白仁杰,没有对他吱声,反而愤怒的对紫衣女侠道:“快拿饭来,还站在那里愣着干什么?不吃饭了?”
紫衣女侠就象猛然反应过来,立刻一边转身一边道:“是,师傅。”
就赶快去拿饭去了。
可是饭拿来,孤独师太又没有吃,而是又端着自己的一小盆肉到自己的石室去了,进去后,石门又随时关上了。
紫衣女侠见师傅进去关上了门,就也感到心情低沉,又不敢问,就瞅瞅坐在一边早想着吃饭的白哥哥,就也站起来,到洞口站着,向外望着洞外面的世界。
由此,她的心,不由的随着她一颗急的心的想象,似乎让她又象去了背离山,现在不知道经过这一夜,今天的红师姐红秀女和白哥哥的小妹白金娥又会怎么样了?
黑衣魔女在休宫堂门外与红秀女这一番舌战,虽然感到并没有败给红秀女,但总感到红秀女的每一番话,都让她感到心里很不舒服,都感到根本就没有从心理上和精神上彻底把红秀女打的支离破碎。她很想不管从意志上,还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精神上,都真想把红绣女打的一败涂地。可是每一次,不管她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她与红秀女舌战,好象感到自己并没有占到便宜。最终,与红秀女的舌战,让她感到无法达到目的,无法让她感到要通过从各方面击败红秀女,从而在魔道这群堂主面前继续提高自己的威信威望的目的始终无法达到。
虽然,一气之下,她含着一连串的笑声离开了休宫堂,可是,她回到魔女堂,坐到帅主座上的时候,是满脸的愤怒。一坐下,她便不由气急败坏道:“可恶,可恨。红秀女,好啊。既然你们到死也不想着让我达到目的,哼,如此我还留着你们干什么?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们立刻五马分尸,让你们死的更惨些。到那时,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我面前,本帅主分毫不让,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与我作对会是什么下场,哼。”
想到此,黑衣魔女一张愤怒的脸,不由的又展满了令人可怕而充满杀机的笑容:“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本帅主是何人?就是天下武林的帅主,是有尊严说一不二的,哼,哼哼哼????????”
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魔女堂猛然一个飞影闪动,瞬间魔女堂的蜡烛尽息,而魔女堂忽然变成一片黑暗,又带着一连串的笑声,黑影在月光下,飞出魔女堂,在一连串的笑声中,黑衣魔女终于逝在黑夜中,要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