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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百万移古槐(1 / 1)

十一假期后我还多歇了一天,就想看看移古槐的事。

这天我起得很早,覃沐勇比我起得还早,我正在刷牙他已经要出门。

“覃老板,你等下。”我匆匆擦了下嘴就跑出院门钻他车里。

“你明天就去上学,也没有生病在家里呆着干啥?”小张提着包也开门上车。

“哎呀,在休息时你能不能不提上学的事?麻烦死了。”我抱怨说。

“我们是去工作,你去干什么?”小张还是不满我在车上。

不管怎样我今天是不准备去学校的,谁也拿我没有办法。

先去覃沐勇的工地,他看了看准备移栽古槐的地方,那里挖了五个树坑,就上车往李家村开。坐在车上我还在想,移个古树这么虔心起这早,不是把活都包给别人了,他们为了赚钱也会尽心的,覃沐勇好像很紧张。人说,心里没底的人才会慌张,他是不是完全不懂绿化只为博个名声,或者这个移树真像龙哥说的,它真能挣着钱?

车刚开到老槐树小卖铺家那儿,就听见人和机器的嘈杂声,看来阵仗不小呀。覃沐勇把车开到路边停好,就往古树那走。我也跟了过去。一到跟前就有人过来说,正在施工,不允许人随便进出。覃沐勇没理他们绕过施工的警界线直接进入工地,小张也利索地迈进去。

我要跟进去时,就被那个人拦下,说:“你不能进!”

“为甚?我跟他们是一起的。”我急得扒他拦住我的胳膊。

“那也不行,这是工地,你以为是你家啊,随便进出,去去去,一边凉快的去!”这人在我面前充分展现了他的权威。

“小张哥,你把我也弄进去!”我在外围冲小张招了招手,他看着我就瞪眼。我立马闭嘴。

“覃老板,你过来一下。”我在外围又冲覃沐勇大喊。

他一始也没理我,后来我又喊了几声,他过来把我弄进移古槐的工地去了。

人工在古树的周围,挖了个圆形沟渠,由于圆形沟渠的宽度不够越往深越不好挖。古槐树树龄大约快三百年,树根盘根错节,很不好挖,我们这地方的土质不好,多有沙石。我很想问问覃沐勇古槐树的确切树龄,不过一扭头看他和施工人员在说话也就没有打扰他。

人工挖了一会就有人在喝水休息。龙哥的人在紧催那些他雇的人。那些人也不是不卖力,只是这挖树的活有难度,一会碰着石头,一会有树根要绕开……切树根是要用机器,吊车就停在外围随时待命。

“你们喝口水也这费事,移树只移一天,这会还不开工,你想干啥?”龙哥在一边冲一个包工头模样的人嚷嚷。

“老板你别急,移树的难度这么大,大伙歇一下也好干活。”

“夏衡,你在那干啥?走了。”小张叫我。

“我不回去,你们回吧。”我冲已经出施工警界线的小张和覃沐勇说。

“覃沐勇好像是有事,只看我一眼就疾步去他车那儿,我还没再次蹲下看人挖树,他的车已经一溜烟跑了。

移树工地上只剩龙哥的几个人和他雇的挖树工人。

“龙哥,移一棵树要多钱?”我问他。

“一百多万。”龙哥回答。

“夏衡,你跟覃老板还闹别扭?”龙哥问我。

我一皱眉说:“龙哥不是你想得那样。”

“哈哈,不说它,这生意也有你一份,我干完活就去找你。”龙哥笑着说。

“这跟我没关系吧?”我觉得眛他一点钱是不过分,可硬说这事跟我有关系那真扯不上。

“怎么没关系,你要不是李家村的人,他覃老板干这移树的卖买干啥?”龙哥肯定地说。

“我想不明白。”我挠了挠头皮不解地说。

“就是这移古树,没多大的利,众人干的都是苦工,我们只赚一点辛苦钱,覃老板说不定还得贴钱,干这活吃力不讨好。移树有风险。”

龙哥显然是入行了,这会没有以前像土匪似的认为古槐树在李家村的地界别人想插手也得问问他和他兄弟答不答应的匪气了,反而认为移古塊树吃力不讨好,他吃亏了。

“这个还给你,我用了一百。”我把兜里的小腕包不情原地掏出来递给龙哥,看来这收黑钱的事,我没本事能干得来,你看,这人在我身边诉苦是怎么回事?

“给你就是你的,咱们一个村的,我当你是我弟弟。”龙哥推拒。

我往他手里递小腕包,他用力推拒,好嘛!小腕包掉入挖的圆形沟渠里。

“夏衡,我先回去吃饭,你玩会儿就自己回吧。”

龙哥三两步出了工地。我看他背影一眼跳进不宽的圆形沟渠捡腕包。

“哎。”

前面那个人扬了一铁锹沙土,我赶紧闭眼沙子还是进眼睛里。我用袖子揉了下,越揉越糟。算了不管它,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捡起小腕包要跳上来时,就看见覃沐勇的车进入我的视线。我赶紧把腕包揣我兜里。

“夏衡,出来吃饭。”覃沐勇叫我。

“哎!”我应了声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你刚才在坑里干啥?”小张问我。

“没啥。”我没敢抬头看他。

“洗洗手。”覃沐勇对我说。

“不用又没水。”我要去他车里拿饭。

“过来,我给你洗。”覃沐勇拉过我的手,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就给往我手上倒。

“等会,我喝口。”我要拿矿泉水瓶,被覃沐勇给闪过去。

“我喂你。”

覃沐勇把瓶口往我嘴上凑。我张开嘴时还是比较小心的,很担心他的技术不过关把我呛着,还好这人比较耐心,也不是猛倒水。我喝了两口就洗手。

“你的眼怎么红了?”覃沐勇搬过我的脸看了下。

“没事,就迷眼了,不用管它睡一觉它自己就跑出来了。”我别过脸拿饭盒。

“不管不成,我看一下。”

覃沐勇把我手里的饭盒又放了回去。拉过我就要给我处理,我还不知道他要干啥时,他双手捧着我的头,把他的舌头就伸我眼睛里了。

“靠!”

我心里直骂,你舌头干不干净啊?我这可是眼睛,宝贵着呢!可也没有挣开他,这长时间,那粒进眼的沙子磨得眼生疼。他舌头的触感温热湿滑,他给我舔了半天眼睛终于放开了我。我只知道看别的东西时,一片水雾。

眨了两下眼高兴地说:“真的好了!”

“把矿泉水给我,再洗洗眼。”

我问覃沐勇要矿泉水,可他把瓶子扔老远,说:“水用完了,夏衡吃饭吧。”

我又眨了下眼,这回看得清明。往远处一瞧,那些在工地上的人都不干活,所有人的眼直勾勾地往我们这边瞧。

“靠,真是的,没见过人迷眼,看个球!”我白这些人一眼,开始吃我的饭。

“一天干不完吧!”我吃完饭过移树的工地来看进展。

“去边上吧,等会用机器切割,沙石都会飞溅出来,到时后迷眼都是小事,石头磞过来可是很危险的。”覃沐勇给我讲工地的危险性。

“你不是也在这?不怕,我注意着呢!”我躲覃沐勇身后了。

笑话,要是石头磞出来也崩你吧。

“你干啥?老板忙着呢。一边去。”小张把我扒拉的老远。

我找个不碍事的地蹲着。

机器轰鸣,古树的老树根被沿着一定的直径切割,可以看出来,他们把那个直径的范围划得不小。范围越大难度也越大。

随着时间推移,龙哥的脸色沉了下来。虽然他紧催人可是进展不快。

下午6点时,龙哥都慌了,走覃沐勇身边说:“覃老板,这怎样办?天黑后没法干活。”

“先这的干着,我去调发电机过来。照明没有问题,只是你这切树根的机器不是先进的,比较费时。”覃沐勇对龙哥说。

“有发电机就成。”龙哥听后稍微放了点心,急忙去监工了。

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和切树根的机器还在不停工作着,闪亮星辰缀在夜幕上,夜寒凉,我身上已经有一件覃沐勇的外套。探照灯照在古树上,深绿色叶子,嶙峋枝叉,显得苍老幽秘。

“夏衡过那边吧。”起重机要吊树。

覃沐勇把我从小凳子上拉起来。一开始我还蹲着,等蹲麻就坐地上,后来覃沐勇从小卖铺家借个凳子给我坐。

等我在远处看到起重机把树吊起后,它就和那些电视上特效似的悬浮在半空中,树根被切成一个球状,吊它在半空中也没见抖散下土来。

“机器切的球就是好,不掉土。”我说。

“要是掉土树还不得给移死,到时侯就麻烦大了。”小张显然没有松口气的想法。

“累了?”覃沐勇问我。

“哪有。”我答。

古槐树已经被起重机吊到大车上。只是李家村的村路不好走,它树冠太大还需要修剪。等把树冠修剪好,覃沐勇就拉我上车。

“今天你在哪儿睡?”覃沐勇在车上问我。

我在我家住的,因为没热水,半夜跑覃沐勇买的那个院子,敲大门问他讨热水,他把我放进门里就关了大门,还满脸哀怨的说我这是专门折腾他。待他给我烧好一壶水,我却不想回去,就倒他床上睡了。所以今天他特意问我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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