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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洞房花烛,磨人妖精(1 / 1)

“反正拆了之后也要扔掉,既然如此,还不如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做家庭作业。”容承的嘴角微勾,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

虽说顾寒也不喜严宇送的礼物,但他和他不是兄弟吗?

可她怎么越看他们像个仇人似的,严宇对容承有敌意,容承对严宇也有着说不清的嫌恶,说起他的时候,脸色像他欠了他的钱一样难看。

于是她试探性地开口,“容承,你不喜欢严宇?”

不喜欢,岂止不喜欢,简直是讨厌,单不说他干的那些混账事,就说和他抢顾寒这件事,他就不能容忍。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见到情敌还能笑脸相迎的,不打他一顿算是不错的。

即便他知道现在顾寒对严宇没意思,即便他对‘若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深信不疑,但自己喜欢的人整天被一只苍蝇围着一直转,谁能喜欢得起来。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装得有风度一点,毕竟有风度的男人人人爱,但他不需人人爱,他只要顾寒爱就行了。

“有吗?”

“有。”顾寒很肯定地回答道,“你看你嫌弃他的东西都嫌弃到这个程度,能没有吗?”

“这个…。”

“这个什么?”顾寒定定地看着他,似是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

容承凑近她的耳边,“这个待会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顾寒:“……。”

说完还特地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样子要多闷骚就有多闷骚。

“对了。”顾寒想起了一件事,“容承,你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说要告诉我一件事,那件事是什么?”

这时电梯的门刚好打开,容承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牵起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顾寒不满地叫道。

容承回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而张扬的笑,“那件事就是…。”

顾寒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咔’的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被容承拐进房间里。

顾寒被容承压在了墙壁上,彼此的身体相贴合,容承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接着是她的嘴唇。

顾寒双臂缠上他的颈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爱。

起先,他的吻还很温柔,后来因为顾寒的突然回应,容承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他栖进了几分,几乎快将她的身体挤进墙壁之中,顾寒困在他与墙壁的缝隙之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停顿间,“容承,疼,有些疼。”

容承这次稍微退开了些,他将头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这空荡的房间内,他逐渐沉重的喘息声十分清晰。

“憨憨,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容承的声音有些黯哑。

顾寒看着他,容承的目光异常深邃,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容承。”

容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将她平放在床上,身体也随即覆了上去。

他与她十指相扣,脸慢慢地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热热的,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憨憨,应情应景的洞房花烛,你说我们怎么玩才好?”容承的表情有些邪魅。

“什么怎么玩?”顾寒的手心有些湿。

“就…。”容承凑近她的耳边密语,顾寒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又羞又气道,“不要,你混蛋,走开,我才不和你洞房花烛。”

“不行。”

“就不,谁爱洞你和谁洞去。”顾寒挣扎着,赌气地开口。

混蛋,居然要让她做那么高难度动作,当她是耍杂技的啊。

“我的老婆是你,我娶的人是你,我未来孩子的妈是你,当然洞房的女主角也还是你。”

“反正就不要。”

容承将她的手固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刻值千金,为了为我们未来孩子多存一点奶粉钱,你还是‘委屈’一下,陪我洞一会,多‘玩’一会。”

他的话一说完,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顾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她就被某人勒令着开始造孩子了。

“容承,你混蛋,大骗子,不是说好要一年之后才要孩子的吗?”

“男人的话果然都不能信,这才跟你好几天,你就不把自己的承诺当一回事了,大骗子。”

“乖,专心点,你这样絮絮叨叨的,等下造出来的孩子质量不好怎么办?”他轻啄了下她的嘴唇。

“嫌我这片土壤不好你可以不要种啊。”一说完,顾寒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某人待的时间越长,她这说的话也越来越流氓了。

“谁说我嫌弃了,你这片土壤肥沃着呢?种我的优质种子刚好。”

“还有,谁说我说话不算话了,我可是征求了你的同意之后才把造孩子计划提前的。”容承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你睁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同意了。”顾寒控诉道。

容承看着她笑道,“真忘了?”

“没有的事何谈忘不忘之说。”顾寒把脸转向一边,不看他。

容承见她这别扭耍小性子的样,实在是喜欢得紧的,他在她的脸上猛然亲了几下,惹得顾寒惊叫连连。

“容承,你,你正经点。”她的声音细如蚊语,然而却又带点说不出的妖娆。

“磨人的小妖精,明明自己也喜欢,还这样羞涩。”容承却没有一丝想‘正经’的意思,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顾寒见他取笑自己,想推开他,但男女的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对容承来说简直就像挠痒痒。

“别闹,专心做‘家庭作业’,爷爷还等着验收呢。”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和爷爷探讨这种羞于出口的事情。

一想到是这种情形,顾寒气得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喂,你属狗啊,怎么乱咬人。”容承痛得吸了一口气,顾寒的牙齿够锋利的,下嘴还没留力,估计都流血了。

“就属狗,就咬你呢怎么着。”顾寒睁大眼睛看着他,“咬,咬死了活该。”

“哟,小狗生气了,味道有点辣,不过,我喜欢。”

他的话一说完,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他现在正经历一喜呢,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吵嘴上。

这天晚上,容承彻彻底底的将‘流氓’耍到底,将顾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彻底膜拜了一遍。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顾寒已经累得连脚趾都不想动了。

她躺在一旁,蜷着身子休息。

虽说是夏日,但夜里也难免会着凉,容承在床头摸索了一下遥控器,调控了一下温度,然后摊开被子正准备帮她盖上。

谁知他刚想靠近她,她却激得一下退开。

“怎么了?”容承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我好累。”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眸中星光点点,像只小兔子一样,惹得他差点想再次化身为狼,不过考虑到自己今天确实已经折腾她太久了,如果再来务必会惹恼她,说不定以后都不让他碰了,这样他家的小树苗何时才能种出来啊。

他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就这点体力以后还怎么做‘尖子生’,别忘了,我们是模范明星夫妇,所以‘家庭作业’也要做到最棒,这样‘期末考核’的时候,成绩才能拿到最优。”

顾寒:“……。”

顾寒给了他一记白眼,“容承,你说黄笑话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强了。”

期末考核?成绩最优?这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我们是文化人,就算耍流氓也要是最高雅的。”

顾寒:“……。”

她重新背过身去,决定不理他。

然而容承是什么人,为了顾寒,为了家里还没有发芽的小树苗,他早已把脸皮练得和墙一样厚了,他凑上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憨憨,现在都提倡优生优育,你这体力,我真怕小种子发不了芽,这样吧,等回到市你每天陪我起来跑步怎么样?”

顾寒闭着双眼,连理都不想理他。

他每天天没亮就醒了,每次她还没起床,他都已经晨练回来了,要她和他一起起床锻炼,这不是要她牺牲自己睡懒觉的时间吗?

不干,这事铁定不干。

虽说顾寒是模特,模特向来要保持自己的身材为最轻状态,每天只要一多吃了一点点,接下来的时间就准备要在健身房度过了。

然而顾寒本就是吃不得体质,胃口又小,所以不用锻炼,她的身材也绝对是标准的。

容承见她这样忽视他,盖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开始兴风作浪。

顾寒一下子气恼起来,她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去瞪着他,大声吼道,“容承,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这么大幅度动作,身上的被子滑落,胸前的美景一下子就被看光了,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已经为时已晚。

于是某人再次化身为狼,把小白兔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再次膜拜了一遍。

最后,顾寒是真的累到说不出话来了,她直接睡了过去。

容承看着她恬静的睡脸,有些懊恼,自己真是越来越没节制了,只是这小妖精却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到底有都迷人,他对她的抵抗力完全为零,而她还这么挑拨她。

他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接着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憨憨,咱俩没完。”

然后抱着她,就像拥抱着自己的全世界,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这里充满着温馨的氛围,然而…。

同是总统套房,同在一层楼,顾寒和容承所在房间的对面却是不一样的情景。

严宇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开灯,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抽,只是静静地看着烟雾缓缓升起,然后模糊了他的双眼,蒙蔽了他的心。

待到烟燃尽,烟蒂掉落了一地,他仍旧是维持这样的一个姿势。

微风吹过,吹起窗帘,发出响声,他冷笑了一下,然后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

淡黄色的酒液注入高脚杯,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鬼魅。

他拿起酒杯,随之一饮而尽。

明明是那么烈的酒,明明酒量不好,然而一杯下肚之后,他仍旧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这两天他住在酒店,然而她却不知道。

其实他住在这里不单单是因为她在这里,还有……。

那天,他被突然叫回去,猝不及防地接受严季给他准备的所谓的相亲。

他坐在一旁,像块猪肉一样任人挑选与打量。

然后……

严季坐在沙发上,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通知,他开口,“严宇,这个月底你就和‘天意’集团的千金联姻。”

他无声,以沉默做着无谓的抗争。

“怎么样?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严季再次开口。

沉默许久,他轻声开口,“‘涵宇’集团的财政没有任何周转不灵,为什么要联姻?”

“如果要等到周转不灵,那人家还嫁给你做什么?”

“原来嫁给我是为了钱啊?”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天意’集团的财力、物力、人力资源不比我们‘涵宇’集团差,何须是为了钱和你结婚。”

“哦,那联姻做什么?”

“不联姻难道你要孤老一辈子吗?”严季看着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他的眼眸微微下垂,“我现在还年轻,还不想……”

他的话音未落,哗啦一声,严季已经将茶几上的杯盏通通扫落,他站起身来,指着他道,“还早?”

“五年前的时候怎么不嫌早,现在叫你联姻,你就嫌早,严宇,你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没找女人的原因就是为了那死人。”

“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么窝囊的儿子。”

“我告诉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下个月你必须给我和‘天意’集团联姻,否则你就别再做我严季的儿子了。”

“您,您真的要这样吗?”

“我领养你回来不是为了气我的。”

沉默一会,他深深吐出一口肺中郁气,淡淡开口,“您多保重。”

“混账,我当初就该让你在孤儿院活活饿死!”

“也许,您确实就该让我饿死。”

从那一天后,他就住在了这里,而且选在了她的对面。

严宇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冷眼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城市夜景,灯红酒绿,而他却无心欣赏。

突然,他松开酒杯,‘碰’的一声,酒杯落到地上,瞬间摔得四分五裂,淡黄的液体渗入白色的地毯中,留下一片污渍。

他的目光瞥向沙发上的礼物盒,那正是刚刚容承丢到的那个——他送他们的结婚周年礼物。

容承,你以为丢掉了就能撇清我和顾寒的关系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严宇的神色疏离,抿紧的嘴角逸出更冷淡的声音,“如果他是顾涵,那我就永远不可能放弃。”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深色的窗帘将屋外的灰暗阴涩隔绝了起来。

早晨九点,卧室内的光线异常昏暗,看起来仍旧像是刚蒙蒙亮的样子。

顾涵眨了一下双眼,然后慢慢睁开,全身上下至今还酸痛得厉害,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一动她就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容承那个混蛋,像永远都耗不完力气似的,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体力,把她折腾这个鬼样。

她慢慢地移开他横在她腰上的手,然后准备起身,谁知还没坐起,手被人拽了一下,她便又回到了床上。

她以为是容承醒了,转过头去看,却发现他依旧处在睡眠之中。

容承安稳地睡在她的身旁,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上投下一片暗影,鼻子高高挺挺的,嘴角微微上扬,顾寒不知道他到底梦见了什么,连睡着了还在笑。

顾寒突然起了玩心,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靠近他的睫毛,然后晃动了一下,接着是他的鼻子。

正当她玩得正起兴的时候,容承突然叫了一声,“憨憨,别闹。”

吓得顾寒‘啊’的一声,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其实容承刚刚并没有醒,他只是恰好做了一个和顾寒有关的梦。

他梦见他和顾寒在一个游泳池里游泳,然后顾寒调皮地将水泼到他的脸上,他就喊了声‘憨憨,别闹’。

没想到还挺碰巧地和现在应景了。

顾寒这么一叫,容承立马醒了过来,“憨憨。”

顾寒从地上站起身来,一手扶住她的腰,刚刚那么一吓,她一不留神就掉到地上去,屁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说,本就难受的腰还撞到了旁边的一盏灯上,她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

“哟,憨憨,这是为犒劳我昨晚卖力的表现,所以大清早的给我来个真人秀?”

容承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她,笑着坏坏地说道,样子痞痞的,让顾寒看着恨不得给他一脚,真人秀,真人秀你妹,她这是不小心掉到地上好不。

真人秀……

顾寒终于明白容承为什么像饿狼一样地看着她了,她,她没穿衣服。

“啊。”她惊叫一声,然后赶紧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流氓。”

“流氓,流氓,憨憨,你还真叫上瘾了,不过你既然那么喜欢叫,不如我们再把昨晚的‘作业’温习一遍?”容承说着就真想凑上去。

“不要啦,昨晚好累,我现在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再来,再来你就没老婆了。”顾寒惊恐地看着他。

容承见她吓成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好啦,傻丫头,吓你的,我才没那么没人性。”

“不过话说回来,憨憨,你真的该吃点,一米七几的个,一百斤还不到,抱着有够挌手的。”

“你可以不抱。”

“不抱,那不是要我的命吗?”容承摇摇头,“我每天要抱着你才能好好入睡,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市的两天,我睡都睡不好。”

顾寒:“……”

“你少夸张了,以前三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个怪毛病。”她微眯着双眼看着他,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样子。

容承一伸手,直接把她揽进怀里,“以前是以前,我没有吃到肉,所以没有感觉,可既然让我吃到了,那感觉就像吸毒,一旦上瘾了,戒也戒不掉。”

‘记忆的窗前,时间停在哪里……’

“放开,我手机响了。”顾寒推着他道。

容承在她的脸上猛亲了一口,“是我的手机。”

顾寒:“……。”

“容影帝,我的耳朵还没聋,你别睁眼说瞎话,我设的手机铃声难道我自己还能听错。”

容承眨巴着双眼,“你都是我的了,你的手机当然也是我的,所以…。”

“你的,你的,那你现在能把你的手机拿给我一下成不?”顾寒实在是无语了,她的老公那么幼稚,她现在有些嫌弃了怎么办?

容承把她的手机递给她,顾寒接过手机,随之接起。

“小寒寒,还没起床啊?”手机里传来赵允的声音。

容承一听是赵允,还不等顾寒出声回他便直接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赵允,你这一大早的打电话来不是想来赔罪吧。”

赵允一听是容承,他把手机从自己的耳朵旁移开,看了一眼屏幕,是啊,是顾寒的号码。

“怎么是你啊,小寒寒呢?”

“是我怎么了?憨憨昨晚太累了,所以还在睡觉,你别打扰她休息,否则我的种子发不了芽,待会找你算账。”

顾寒:“……”

赵允:“……”

“容承!”容承的腰间瞬间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

“别,别,憨憨,疼。”

另一旁的赵允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听这声音,感觉战况还挺激烈的,于是他浮想联翩了。

容承移开手机,“憨憨,你弄痛我了。”

“痛死你活该。”

看着她恼怒的样子,伸手轻揉她柔嫩的脸颊,开口道,“我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你需要休息,叫他没事别给你接些乱七八糟的通告。”

虽说容承移开了手机,但赵允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要属哪家醋够味,劲够足,容承家造的醋敢称第一,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

容承安抚好了自己的心尖尖,便又重新把手机放在耳朵旁,有些不悦地开口,“我说赵允,昨晚拉菲的‘酒劲’还没退下去,所以你一大早就来耍酒疯扰人清梦是不是?”

说起昨晚的拉菲,赵允现在还想笑,喝人家嘴短,他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谢谢你的酒啊,别说,还真不错。”

能不错嘛?那可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捞到的一瓶,全给他了,不过这本来就是他的本意,犒劳大舅子的。

赵允,这些年确实辛苦他了,虽说顾寒本就是他的妹妹,哥哥为妹妹做贡献,为妹妹着想天经地义,但容承的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

顾寒重生,前世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几乎家破人亡,多亏他还在,作为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给她力量与温暖。

“谢谢你。”容承开口说道。

他突然这样,赵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笑了一下,“应该的。”

倒是顾寒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刚刚容承说什么来着,他对赵允说谢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让赵允帮他什么忙吗?

“对了,我打电话给小涵,是想说今天没什么事,她可以多休息一下,因为后天‘涵宇’集团说的那场秀就要举办,明天得去现场看一下,做好准备,毕竟这场秀对她今后走向国际舞台起着非常大的重要。”

“好,我会告诉她的。”容承说完便挂了电话。

“容承,你是不是托赵允办什么事了?”顾寒开口问他。

容承点点头,异常认真地开口道,“我托他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那么重要?”顾寒见他这个样子,好奇心越来越重。

容承特地卖着关子,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转过身对着她笑道,“男人机密,女人不要管。”

顾寒:“……”

酒店的餐厅内。

顾寒和容承坐在窗前的位置用餐。

“容承,顾寒,介意我坐下一起用餐吗?”严宇突然在他们的桌前站定,他笑着问道,眉宇之间却难掩疲惫。

容承的剑眉微挑,他淡淡开口,“严总放着家里好好的豪宅不住,跑出来住酒店?”

“昨晚和客户喝酒,喝得有些多,怕发酒疯吵到家人所以就在酒店住着。”

“看样子严总还真是一个孝子。”

严宇也不理会他,不请自来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侍者立即拿开了菜单给严宇点餐。

他摆摆手,接也不接菜单,直接指着容承面前的食物对着侍者开口,“我要跟他一样的。”

容承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继续享有自己的美食。

倒是严宇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的品味差不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看了顾寒一眼,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容承岂不知他话里暗藏的意思,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叉,从旁边抽出纸巾优雅地擦拭自己的嘴角。

他瞥了一下站在旁边的侍者,然后对着他说道,“严总,你确定要吃这道食物?”

“怎么,难道不好吃吗?”

容承摇摇头,说道,“味道好是好,只是严总如果想点这道菜,可能还需先找一个女人。”

严宇微挑了一下剑眉,声音有些低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宇的话音刚落,侍者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先生,对不起,这是本店的情侣套餐,所以…”

“所以严总点这个不合适。”

严宇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容承看顾寒也吃得差不多,便站起身说道,“严总,我和憨憨已经用完早餐了,我们就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就在这慢慢享用两份早餐吧。”

从头到尾,顾寒没有说过一句话,严宇的心里堵得厉害,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顾寒,你不是还答应和我用一次餐吗?”

容承的脚步一顿,他抬眼看向顾寒,她居然答应和他一起用餐,爱吃醋的男人这时已经开始冒着酸味了,顾寒的脑门有些疼。

顾寒还没开口,容承便重新走回去,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他见顾寒还愣愣地站在那,向她招手道,“憨憨,还傻站在那做什么,严总不是说你答应和他用一次餐吗?”

“那就快过来,你最近那么忙,哪有时间,刚好这次撞上了,那就快用完,不然老让人家惦记的多不好。”

容承说完便转过头看着严宇,“严总,你刚刚不是想吃情侣套餐吗?要不,把你的女朋友也一起叫出来,怎么样?”

顾寒坐下,无语地看着容承。

“我没有女朋友。”严宇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微闪。

“啊,没有女朋友。”容承似乎显得特别惊讶,“爷爷说你是我哥,那你就比我还大,我的小树苗都快种好了,你却连女朋友都没影,这…这不好吧。”

说到这,他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顾寒道,“憨憨,上次你走秀,我去接你,看见你一朋友,她叫我帮她介绍那朋友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陈雪。”顾寒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开口。

“对,陈雪,就是陈雪。”容承显得有些激动,“你觉得严总怎么样,完全符合她的要求,够帅、够有型、够多金,简称‘三够’。”

三够,三狗,…。

好吧,顾寒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她现在只想说‘容承,你够了!’

“容承,陈雪是留给赵允的。”她看了一眼严宇接近墨一样的脸色,出声提醒道。

其实本来就是,她有意把赵允和陈雪撮合在一起。

陈雪的心地不坏,人长得也不错,适合当媳妇的那种,而且气场和赵允也挺合的得来,当他老婆绝对再适合不过,做她嫂子也绝对够格。

他就算要开玩笑也不该拿陈雪开,那可是她未来嫂子,他大舅子的未来老婆……。

于是,此时正在市和人相亲的陈雪适时地喝水呛到了,正在开车的赵允适时地打了个喷嚏…

“容影帝,容承,我有喜欢的人。”严宇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啊,原来你有喜欢的人啦。”

容承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那你怎么没有和她在一起,以你的条件来说,不应该稍微一勾勾手,她就自动投怀送抱吗?”

投怀送抱?呵呵,严宇的嘴角扬起一抹冷涩,他想她不给他一巴掌就算不错了。

容承见他这个落寞样,漆黑的眼眸静如深海。

“投怀送抱就不必了,只要她能选择和我在一起,其他的距离我自己来缩短。”他拿起一旁的开水轻抿了口,淡淡开口道。

“缩短距离?”

严宇点点头,“她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毕竟真爱不容易。”

容承的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严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严总,你这样的行为不仅我看不惯,连老天都会看不下去。”

“老天?”严宇嘴角嘲讽的笑意越发得浓,“容承,没想到你这么迷信。”

他站起身,“我严宇不信天,不信地,我只相信我自己,只要我看上的东西,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其他的都不在乎。”

他要的食物还没送上来,他便转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容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墨如点漆的眸子暂时看不出任何情绪。

“容承,你真幼稚。”顾寒也起身,她看着他说道。

容承皱了皱眉头,“我怎么幼稚了?”

“从里到外都幼稚。”

容承:“……。”

那面,严宇刚走出酒店,他的手机便响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跳动的名字,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手机响了很久,他却无动于衷。

终于手机铃声止了,屏幕暗了下去,他才重新放进口袋里。

他抬头正想去地下车库取车,目光却和对面的一个人不期而遇,然后他的手机再次响了。

这次,他看也没看便直接接起,“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严季威严的声音便透过手机传来。

“刚刚的时候不是还不接电话吗?怎么现在倒想接了?”

“爸,我…。”

“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是要联姻还是要继续在外面和我抗争?”

严宇沉默。

严季哼笑了一下,“又沉默?”

“严宇,你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了,无声更有声?所以你这是采取迂回战术?”

“爸,我觉得我现在还年轻,还不想被婚姻绑住脚步。”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正当他以为严季会再次恼怒骂他时,他却改口,“既然不联就算了。”

严宇以为他听错了,“爸,您说什么?”

“我说你如果不想联姻就算了,回来吧,酒店不比家里。”

“我让你联姻也只是怕你为了那丫头耽误了自己,你都三十了,男人三十而立,也到了该成婚的年龄,而我也老了。”

“爸。”

“严宇,这两天我想了很多,虽然说你是我领养回来的,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把你当外人看过。”

“我没有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严季唯一的孩子。”

严宇的眼睛有些湿润,“爸,对不起。”

严季笑了一下,“父子之间何来对不起之说。”

“对了,我刚刚去过公司了,你管理的非常好。”

“晚上回来吧,我叫英姐多做几道菜,远远地看你,发现你的气色不大好,回来给你补补。”

“好,我晚上回去。”

严宇和严季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便朝停车场走去。

待严季转身的那刻,严季的笑便凝固在了嘴角,然后慢慢地消失。

“董事长,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您?”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他的心腹,名叫刘杨,跟随他已经二十多年了。

严季还没退下的时候,他就跟在他的身边替‘涵宇’集团做事。

后来他退了,他也跟着离开‘涵宇’,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司机。

严季当初去孤儿院领养严宇的时候,他也在场,至今他仍旧记得当初的场面。

与其说那是个孤儿院,还不如说是个难民所。

他和严季开车到那个孤儿院,入眼的感觉就是‘脏、杂、乱’,然后严宇穿得破烂烂地坐在树下,看到他们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

“小朋友,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他和严季走下车,路过他的时候,严季突然停下来问他。

“我在这里吸收阳光。”他抬头看着天空,睁着大大的眼睛。

他和严季都非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吸收阳光?”

他笑了一下,脸颊两边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孤儿院的食物有限,而我正在长身体,院长说,阳光能促进维生素d的吸收,维生素d有助于钙的成长,这样我就能长高了。”

记忆的脚步停留,他回归现实,看着严季问出自己的疑惑,“您前一秒明明才跟‘天意’集团的总裁定好了下个月要让严宇和他的千金订婚,而现在您却告诉严宇您不逼他,也不让他联姻,恕我愚钝,猜不出您真正的用意。”

严季笑了一下,“老刘,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以退为进’的计谋还学不会?”

“您的意思是?”

“严宇是我儿子,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吃软不吃硬,他就好比弹簧,我越是压他,他的反弹效果就越强,到头来我们只会落得个撕破脸的下场。”

“我把他从那个吃人的孤儿院解救出来不是让他和我做仇人的。”

“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和‘天意’集团的千金联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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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捂脸,这章审核挂红灯了,所以凌子修改了下,完整版等到时建v群的时候再上传。

第三次首订活动获奖的美妞,凌子下午看下,然后再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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