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妃?好我这就与你前去。”说罢苏茗晓起身便要跟着去,但是那宫女见她身边跟着墨香、苏皓还有曲仁,有些犹豫。
“夫人,文贵妃特意交代,只让您一人前去。”
苏茗晓看了看身后的三人,又狐疑的看了看那个宫女,只见那宫女把头低的很低,看不清样子。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苏茗晓还是决定与她前去。
“墨香你们三个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墨香欲言又止,但也不好驳回苏茗晓的话。
苏茗晓前脚刚走,墨香正欲出营帐跟在其身后,但是被曲仁拦了下来。
“墨香姐姐也觉得有古怪?”曲仁问着。
墨香点点头,刚刚那个宫女,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哪有召见不让带丫鬟的?
“刚刚那宫女我瞧着也古怪,明明是宫女打扮,走路却极为轻,想必肯定是练了几年的轻功,方能走路轻成那样,墨香姐姐莫慌,我前去悄悄跟着,定不会让夫人出事的。”说罢曲仁走出营帐,悄悄地跟在了苏茗晓后面。
苏茗晓其实起了疑心,文贵妃与她并没有什么往来,也只见过两次面,怎么会差人来找她过去一聚。光想着这些,殊不知她已经跟着那个宫女,走到了营地外围。
“咱们都走出营地了,怕是带错路了吧。”苏茗晓警惕的站在原地,不肯在往前走去。
前方带路的那个宫女,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起,右手拿出一块白手帕,捂上了苏茗晓的口鼻,失去了空气,苏茗晓拼命的挣扎,但是眼皮越发的沉,不一会便没了知觉。
见苏茗晓晕倒后,那名宫女四处张望了一下,天已经见黑而且四下无人,便一把扛起苏茗晓,一路小跑躲进了林子。
曲仁正偷偷摸摸地跟着苏茗晓,但是半路突然撞上了妙舒清,妙舒清见到曲仁,以为他是宫中侍卫,说她丢了一个耳环,便要求他一起找,曲仁抬头看了看苏茗晓还在那,便帮妙舒清找耳环,待找到后再去苏茗晓刚才所去的方向望去,早已经没有人影。
曲仁匆匆跑回营地,找到了正在与文贵妃说话的吴眠。
“门主,夫人刚刚被一个宫人带走,说是文贵妃找夫人前去一聚。”
听到这吴眠与文贵妃二人相视一看,文贵妃摇了摇头:
“本宫一直与吴眠在说话,并未差人前去请你家夫人啊?是不是你听差了?”曲仁见吴眠身边的女子说了这话,便知晓这人八成便是那个文贵妃了,这下可遭了。
“娘娘,吴眠先回去看看。”文贵妃见状点了点头。
吴眠走后,扶着文怡的惜蕊见文怡皱了眉头:
“娘娘可是担心吴眠的夫人?”
“是也不是,有人借本宫的口去请了苏茗晓,如若她真的出了事,怕是这件事我也脱不了身。”
“可是娘娘与吴眠一直在一起,吴眠可以为娘娘做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吴眠对苏茗晓的情意,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如果苏茗晓真的找不到或是出了事,怕是吴眠也如无头的苍蝇,见谁咬谁了。”
说罢文怡心中打起了算盘,如果苏茗晓当真出事,借了她的口让其出事,恐怕是她和苏茗晓都讨厌的人了。
吴眠与曲仁赶回了营帐,进去后只见墨香与苏皓,并未见苏茗晓。墨香看了看他们身后,并未跟着苏茗晓,便知道出事了。
“曲仁夫人呢?你不去跟着一起去的吗?”曲仁低下了头,一言不吭。这次跟丢了苏茗晓,确实是他的不对,都怪刚才那个女人,非让他找什么耳环。
“墨香、苏皓,你们去营地门口找了权商,和他一起找变整个营地,看看夫人是不是半路跑哪玩去了,切记一定要悄悄地找,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夫人不见了。”墨香与苏皓点了点头,立刻出了营帐。
“都是曲仁不好,曲仁没有保护好夫人。”曲仁单膝跪地,后悔不已。
“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找到夫人至关重要,你骑我的马速回暗影门,拿着暗影令传我口谕,暗影门全体到营地附近待命,不得有误。”曲仁不敢在耽误,拿了吴眠手中的暗影令,跑了出去。
吴眠此刻格外的冷静,坐到了床边,但仔细看去,吴眠的嘴唇在轻微的颤抖,右手的拳头已经握的没有血色。
“苏茗晓你可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吴眠心中暗暗说道。
苏茗晓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而且还被蒙了眼、堵了嘴。出于本能,苏茗晓动了动手脚,接着开始努力的大叫,但是无奈,嘴里被堵的很严实,只能听见自己嗯嗯的声音。
“臭娘们,一醒过来嗯嗯什么玩意,安静待着老子让你多活一会,否则立刻抹了你这纤纤细脖。”一个粗矿的声音传到了苏茗晓的耳朵里。
突然苏茗晓感到脖子上多了一丝清凉,刚刚那个男人说要抹了她的细脖,现在脖子上的不用是刀吧?她还不想死,难得当九千岁夫人,比在现代当设计师成功,不想这么早便一命呜呼在这里啊。
苏茗晓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现代来的她哪里经历过这些,这些场景只有电视剧里才出现过的啊!苏茗晓千算万算也想不到,有生之年会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吱呀地一声,门被推开了,苏茗晓眼睛看不见,但是听力便得比以前更加灵敏,听脚步声进来的大概是三四个人吧?
“太傅大人,雪秋带回来了您要的人。”一个女人开口说了话。
“嗯。”从声音上苏茗晓暂时只能听出来,有一个女的,两个男的。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起了苏茗晓的下巴,不留情的捏着,使苏茗晓被迫抬起了头。抽出堵在她嘴里的布,此时苏茗晓感觉,她的下巴要被抬折了。
“放开我,疼!”被抬起了下巴,苏茗晓只能咬着牙,努力的说出这几个字。
一声轻哼,那人放开了苏茗晓,苏茗晓大口的喘着气,晃了晃下巴,还好没有脱臼。
“看看,南楚的司饰大人,堂堂都主的夫人,现在正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求生的**还是很大的吗!哈哈哈”
听到了这个声音,苏茗晓觉得十分地熟悉,大脑飞快的回想着,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突然苏茗晓想到了那次与北辰的比试,这个声音不正是北辰来使“妲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