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冷月下落,林飞眼中升腾起无尽杀意,后悔当初没从血刺嘴中问出,不然,也不至于变成杀人机器。
良久,平复下情绪,“你们天组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一周前,当时,不太确信,我就派出天组人员前去查证,结果被元素组织察觉,派出冷月杀了三人。”
“杀死天组队员,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上面下令除掉她,这事我一直压着。”
月琉璃露出为难之色,这是机密大事,连她父亲月武昌都没给说。
“飞狼特战队领导知道吗?”
“高度保密,应该不知道。”
“这样,你帮我托住天组,给我几天时间,我亲自把人带回来,她被注了超级药物,想必记忆被抹去,即便杀了人,也是无心之过,你们天组不该对他痛下杀手。”
月琉璃把冷月当成亲姐,更不希望她死掉,说道:“但愿你能治好她,另外,飞狼特战队最好知道她还活着,如此以来,都不方便对她下手。”
从月琉璃口中得知冷月所在国家后,立即拨出一组特殊号码。
“领导好,我是林飞,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没打扰你吧?”
“是不是有白鲨消息?”
传出月武昌威严声音。
“是的,据可靠消息,她已被注射二代超级药物,成了超级杀手,我会想办法救她回来,请您做好保护措施,我怕有些人不希望她活着。”
“敢,白鲨是飞狼特战队队长,是我的兵,谁敢动他,得问我月武昌答不答应,要不要派人跟你一去?”
听到冷月还活着,月武昌声调都变了,这才是他最近以来听到的最好消息。
“有领导这句我心里就踏实了,领导您早点休息。”
月琉璃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他爸都承诺了,谁动冷月就跟谁玩命,方老那边怎么办?届时,可不希望看到天组与飞狼特战队闹不愉快。
彼此怀着心事,一夜倒没发生什么事,早上七点多,林飞接到电话,说是派人接他。
得知林飞去给患者治病,月琉璃叫他要到对方地址,陪他一同前往。
心中挂念着冷月,林飞不想浪费时间,心急程度恨不得即刻漂洋过海飞过去,为节省时间,就答应月琉璃送他。
“病人在哪?”
林飞刚挂断电话,月琉璃急着问。
“林家庄园,京都有林家庄园吗?呵呵,竟跟我同姓。”
月琉璃脸色微变,“这趟差使不好干,你最好推掉。”
“答都答应了,怎能推辞,林家庄园又不是龙潭虎穴。”
“好吧,我陪你去。”
月琉璃驾车驶离小区。
驶往林家庄园路上,林飞这才知道,林家乃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试想,去跟其族人治病,治好自然没得说,要是治出好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飞没想那么深,治好病人是他医术精湛,人不幸病身亡,说明病重,不过,自远古玄医术突破到临界期,没见病人,已有百分之九十九机率。
车子行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处庄园,门口仅护卫都有十多人。
林飞拨通电话,告诉对方已到大门口。
不大会,门开,一名中年男子带人走来。
林飞和月琉璃走下车。
中年男子有五十来岁,头顶微秃,眼里精光四射,四方脸,一身灰色唐装,身上隐隐散发出暗劲气息。
目光落在林飞身上,“你就是洛御医推荐的林医生?”
林飞点点头。
“好,我是管家忠伯,进庄园之前,把这里规矩给你讲一下,首先车不能进院,其次,凡是进入庄园的人,都必须接受搜身检查;再者,进去之后,不得随意走动,为了自身安全,请你务必牢记。”
林飞表示接受。
在忠伯授意下,两名护卫对林飞搜身,并检查了帆布包,当从他身上发现银针后,对方立即戒备起来。
“林先生,按照规矩,把银针全部交出来。”
忠伯说道。
林飞不以为意,“我是医生,治病用的银针,怎么不能带?”
“最好别有其它用途。”
忠伯算是破例应下,随即看向月琉璃。
“我是他助理,身上什么危险品都没带。”
月琉璃坦诚道,忠伯那双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两遍,默许进入。
车子停在门外,林飞和月琉璃随着忠伯一众进了庄园。
沿着石径,穿过花海,来到一栋别墅,院里站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几十号,在围着一个洋男人,七嘴八舌的不知询问什么。
“先生,林医生来了。”
忠伯走到一名中年男人面前,恭声说道。
被称为先生的男人,率目看向林飞,神色不由得微怔,很快,心中生起一丝不屑,如此年轻,真搞不懂洛御医为何叫他来。
中年男人身边的青年男子,看到林飞也是一怔,旋即几步来到林飞近前。
“昨天在机场出口,你看见我为什么不认我?”
林飞也记起他,不就是那个四处张望的家伙吗?接人都不知道问或喊几声,反倒质疑他,又是个嚣张的主。
“你也没认我不是?”
他反问道。
青年上下打量林飞一眼,“就你年纪轻轻能会什么?我爷爷的病严重,万一治出好歹,你担得起责任吗?去去,赶紧走!早知道你这么年轻,就不会让你进来。”
没见到病人,就被人看扁,还要撵他走,若放在以往,林飞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开,这次不一样,不能给洛水丢脸,能够介绍他来,说明她已把他当成自己人。
“年龄能衡量一个人医术吗?没见到病人,你怎知道他治不了?”
月琉璃发出质疑声,敢说她男人,顿时不悦。
“哟,你又是谁?”
忠伯急忙上前打圆场,“少爷,她是他助手。”
“忠伯,我问你了吗?”
青年狠狠瞪他一眼。
“林源,怎么给忠伯说话?人家既然来了,又是洛御医推荐,不妨让他看看。”
“忠伯,你带林医生过去。”
家主开口,叫林源的青年,还想说话,触及到父亲目光,把话咽了回去。
大家注意力都转移到林飞身上,那洋人被晾到一边,愤怒的几步挡在林飞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