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将煲的鸡汤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结婚对你来说就是儿戏吗?想结就结,说离就离。”
秦崇聿看了眼桌上的保温桶,舌尖舔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模样,“阿盛,我好饿……”
余生凝视着他,不言语。
“不是,我只想跟我爱的人结婚。”
“是吗?”余生的心里酸溜溜的,“那也就是说你也曾爱过陆蔓。”
秦崇聿当即否认,一副被人冤枉的激动,“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从没变过!”
她心里笑的得意,甚至,眉目间还藏着几分激动,却用力掩饰不敢表露。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可信!这道理她很早就懂,却固执地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
爱情,是不需要转移的。她始终信奉着这句话,并且深信不疑。
“我早跟你说过,我有感情洁癖,身体上、精神上。”她仔细地睨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些令人质疑的情绪。
秦崇聿笑了起来,意味深长,“这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从来都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以为她还是三岁孩子?“你的意思是秦念是陆蔓给你带绿帽子后留下的种吗?”
“念念是我儿子。”
余生冷笑,想喝鸡汤,喝屁!站起身提着保温桶就要走,秦崇聿蹙眉,玩大了!拦着她,急忙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想告诉我那不是你的本意,是你喝多了酒,然后就有了秦念,是这样吗?”
“不是--”
“骗你的鬼去吧!”余生摔门而去。
“郁盛!”隔壁传来端木离的吼叫。
“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我耳朵没聋!”余生气呼呼将保温桶扔在桌上。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烫死我?”那巨大的关门声吓得他差点把保温桶里的鸡汤都倒进脖子里!
“烫死了活该!谁让你要给他输血,你就不该救他!”
端木离气得七窍生烟,“你什么意思?敢情是我救了他是我的错?行啊,我现在就去找个刀子给他放血,把我给他输入的那些全都放出来。”
“你们快去看看,秦先生要跳楼了!”还没从C上下来,一护士急匆匆跑进来。
“跳楼?”余生风一般的速度就到了隔壁的房间,只见秦崇聿摇摇晃晃地站在窗台上,见她进来,他说,“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一了百了。”
“秦先生,你别闹了,快点下来。”护士试着想上前。
“都别过来!不然我马上跳下去!”
余生此时反倒一脸的平静,甚至脸上还写着五个大字:你早该跳了。
看她这副表情,秦崇聿问,“你,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这可是十二楼。”
“十二楼确实有些低了,不一定能摔死,我觉得你还是再朝上爬几层再跳,这样保险些。”
“你,你真想我死?”
余生显得极其的不耐烦,“要跳就赶紧的!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赶紧跳!跳完了我还要喂我男朋友喝鸡汤。”
秦崇聿一听这话,忍不住冷笑,“嗖”地一下就从窗户上下来,“我,我不跳了!我要是死了岂不便宜了端木离那个混蛋,你是我的!”
余生这时候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长本事了是不是?想跳楼?跳啊!你跳啊!”
“疼!老婆,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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