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厌恶地拂开他的手，似乎担心他待会又扑上来，就拿出证件。
“我是警察。”
男人噗嗤一笑，警察又如何，他们在酒吧里又没有干犯法的事情，连市政府都管不了他们。来这里的人，不就是寻花问柳的嘛，为了让自己开心。
江暖赶紧补充一句，“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顾小斌的人。”
顾小斌？
喔，前几天被埋在雪地里的那个男生。
“认识阿，他都已经上报纸登新闻了，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男人这才注意到江暖，一向对女人没啥兴趣的他，对江暖的语气也颇为冷淡了些许，全然没有了刚才对陆寻撒娇发嗲的语气。
“不止是因为这样，他还经常进出这里，你知道这事吗？”
“这位小姐，进出这里的人每天都有上百，我总不能每一个都记在脑海里吧。你说对不对？帅哥。”男人又抛了个媚眼。
陆寻说：“你可以不说，那我也有这个权利把你们这里给封掉，并且让你们在m市没有一席之地。”
“好嘛，我说就是。我确实有见过他，顾小斌那小子呢长得白白嫩嫩的，我们这里的很多人都挺喜欢他的。”
“包括你？”
“没错。不过我先声明哦，人可不是我杀的，免得你们误会好人。”男人撅起嘴巴。
陆寻和江暖对视了一眼，拿出一张照片。“你认识他吗。”
男人点头，毫无掩饰地说道：“当然，他叫，我们这里的头牌。”
别的酒吧都会设定一位头牌，这里也自然会有。，今年25岁，喜欢穿裙子和化妆，并且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人。他见过自己的爸爸时常偷妈妈的衣服穿，从而对他有了影响。
当江暖看见本人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手夹着烟，一脸享受地昂着头吐着烟雾。敞开了衣领，露出胸襟，手搭在沙发上。
“听说二位找我？”抖了抖烟灰。
陆寻问：“，你是不是认识顾小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哦，你是说那个白嫩的小子是吧。认识，至于关系嘛····就是你们想象得样子。”
他认识顾小斌很久，那时顾小斌才十五岁，也是他把顾小斌带入行。
前几天就听说顾小斌被人给害了，还不知道是谁杀他的。
“是你杀了他？因爱成恨？”江暖很直接地问。
噗嗤。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支烟抽完后扔到烟灰缸里。“你是没脑子呢还是怎样呢，我和他虽然在一起过。但是我没有要杀他的理由，你所说的因爱成恨更没有道理。”
没脑子？
她瞪大了眼睛，刚想要反驳他的那番话。什么叫做她没有脑子，说得他很有脑子一样。
“只要是跟顾小斌接触过的一切人物我们都会视为嫌疑人，也希望秦先生能够与我们好好合作，免得因小失大。”
意思是得罪了他这边的就别想吃好果子了。
是个聪明人，一听就能懂得话外音。他在jork如今有着一席之位，得罪警察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