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要的人我带来了。”离北静王府不远的地方有个农舍,屋里陈设很简单,看得出屋里的主人应该不常住在这里,一个年纪约五十来岁留着长胡子脸上有一条深深是疤痕的中年男子站在窗前沉思着,听到了回话的声音便回过神来转身冲那个称自己为主人的手下点点头,那人便识趣地推了出去,剩下惊魂未定的林黛玉站在门口。林黛玉强自镇定了一番,仔细打量了面前的男子,不知道他抓自己来到底所谓何事,一种自然而然的自我保护意识油然而生,她偷偷取下头发上的簪子紧紧攥着手上。
“你是林如海的女儿?”那男子开口了,语气僵硬,没有任何表情,林黛玉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敌是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而且这件事很可能牵扯到父亲相关的事情。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谁?抓我来到底所为何事?不要拐弯抹角了。”黛玉没有丝毫的软弱,更多的是强硬。
“不愧是林如海的后人,虽然的女儿身也丝毫不逊色。”那人忽然笑了笑,可是在黛玉的眼里看不到这笑容没有丝毫的善意,心中便紧了紧。
“我是谁不重要,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既是林如海的女儿,也是林如海唯一的后人,那么就把龙阙玉佩交出来吧。”那男子到也直爽,直接就奔主题了。
“龙阙玉佩是什么东西?我从没听说过!”林黛玉果断坚决地回答着。
“你既是林如海的女儿就不可能不知道龙阙玉佩!你父亲当年从我手中夺走了龙阙玉佩,我脸上的到伤就是拜你父亲所赐,但我并不怨恨他,因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为了国家可以牺牲一切。所以,这一次我只想拿回龙阙玉佩,如果在你手上最好是乖乖交给我,我便放了你。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龙阙玉佩是什么?就是我父亲也不会知道,因为他就是一介文人,根本就不会武功。”黛玉并没有一般同龄女孩的娇柔做作,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恐惧,相反竟有了一丝愤怒,不知道他口中的玉佩到底是什么,整件事都很莫名其妙。
“谁说林如海不会武功?当年的武状元都败在了他手上,他不光会武功,还是先皇的一个得力秘史,专门为先皇收集各地方的情报。后来因为你父亲遇上了你母亲贾敏,便向辞退,因当时江南盐道贩卖私盐猖獗,先皇忍痛割爱与你父亲达成协议,贬你父亲做江南盐课做御史,为的就是让江南盐道顺畅。”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父亲明明是新科状元,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黛玉彻底被眼前这个人给混淆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看来林如海瞒你们娘俩的事情还真多!”那人冷笑着,“废话少说,快说龙阙玉佩在哪?”
“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黛玉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对方的下一个举动。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是值不少钱啊…”一阵诡异的笑容从那人脸上显露了出来,脸上的刀疤更加的丑陋。手指轻轻举起,在黛玉的脸上轻轻滑过。
“咣当……”一个白色的身影破门而入,一阵寒光顺着月光射了过来,直逼“刀疤”而来。
“龙旭潺,放下你是脏手……”来人正是一如追踪黛玉而来的北静王水溶,只见龙旭潺一转身便轻松躲过。
“溶小子,几年不见越发的厉害了,怎么还怕舅舅欺负你这未来的媳妇不成?”龙旭潺似乎并没有因为水溶的到来而又丝毫的惧怕。
“当年如果不是你想篡位何以有今天的躲藏?你看你还有几分人样?”水溶走到黛玉身边搂着黛玉的肩膀,一脸愤怒地对着眼前这个本应该是舅舅的龙旭潺说着。
“龙阙玉佩在我手中,我本来就该是真正的皇上,如果没有林如海的出现我已经是皇位早就是我的了。”龙旭潺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之中……
原来龙旭潺与先皇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皇室里有个规矩,选太子之前都有个测试如果谁先找到有皇上亲自放好的龙阙玉佩开启密室之门,拿到传国玉玺就是皇位的传人,当年的龙旭潺明明是拿到了龙阙玉佩,却在途中找到伏击,跌落悬崖,龙阙玉佩也因此消失了,当时的皇上谁痛惜不已却也无法只有将皇位传给了先皇,几年前先皇病逝之时龙旭潺又出现了,持着龙阙玉佩要夺回王位,幸亏有林如海挡住了龙旭潺的野心,只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龙旭潺和龙阙玉佩了。至今放在当今皇上案桌上的还是后来刻的赝品。
“大局已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水溶的眼底露出一阵杀气。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援兵来了。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说罢,只一阵风般地从窗户飞了出去……
在回北静王府的路上水溶没有问关于龙阙玉佩的事,只是一路上搂着黛玉并不说话,黛玉却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之中,这一连串的莫名其妙她很难马上就接受,必须要有个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她想到了王妈妈,必须迅速找到那个在林家呆了大半辈子的奶娘,也许她能解释这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