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我怅然若失,当初为了能自私的和星辰多些在一起的时间,而私自推迟了计划,以至于现在错失最佳时机。我摸着画中红色衣带的我,眉眼孤傲冷漠,喃喃道:“如果当年没有遇见,会是怎样,是不是这里早已经是地狱人间,”是不是会更加冷血。当然,后面那句,只是默默放在心里面。看着还没睡醒的星辰,我暗自狠下心,点了他的睡穴,走出房门,对莫爱说:“我已经点了星辰的睡穴,你去叫雨泽他们来,把他带回魔宫,软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莫爱问道:“主子可是怕计划伤到他?可是以星辰的武功,是可以帮到主子的呀。”我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发现,若是星辰在我身边,我总会很心软,说白了,星辰,是我的弱点。”说完,我便翩然离去,不顾身后莫爱似懂非懂的眼神。
“皇上,近日各国灾难连连,粮价上涨,难民更是多不胜数,且有风声说..说..”“说什么?”姬焰不耐烦的问道。“说京城内的蓝羽寺面上是皇家的国寺,实际上却是帮皇室杀人放火的肮脏败地。”“大胆!”大臣还未说完,姬焰便气的拍案而起,吓得重臣们连忙跪下高呼:“微臣该死。”
“皇上不必生气,这不过是别国见我国依旧一派和睦妒忌而谣传罢了。”我恰好走进大殿,微笑着劝说道。
“是皇后啊。”姬焰看见是我,怒气小了些,头疼的说:“正好你来了,帮我想想怎么办吧。”我还没说什么,底下的大臣便已不乐意了,小声嘟囔着:“自古后宫不得参政,皇后连此都不知道,成何体统。”虽说是小声,但还是大部分人都听到了,大臣们议论纷纷。我扫了一眼,原来是一直被‘父亲’踩在脚底的副宰相,好像他的女儿也在宫中为妃吧。姬焰见我走来,往旁边挪了挪示意我与他同坐,我坐下,更是引起众大臣的不善眼神。我无所谓的轻蔑眼神被姬焰看在眼里,他慢慢开口道:“朕的私事,貌似还轮不到你来议论吧,嗯?副宰相。”语气平平,也不像再生气,却是把他吓得哆嗦着,口里高呼:“微臣不敢,只是...只是..闲的无聊,随口一说。”我看向他随和的说:“别怕,皇上与本宫都是脾气极好的人,不会怪罪与你的,对吧,皇上。”我转头看向姬焰,笑眯眯的问道。姬焰被盯的毛骨悚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开口附和道:“皇后所言甚是。”我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大概是副宰相老了,夜里睡不着,脑子糊涂了,才会闲到在早朝上说出这种糊涂话来,我看副宰相年纪也大了,皇上体恤您,不如这以后的早朝都不用上了,在家多休息休息吧。”他也没话来反狡,只有不住的磕着头,嘴里念叨着微臣该死。
也没有一位大臣敢出来为他求情,更何况宰相(苍魅妍名义上的父亲)也在,没有人会傻到为了副宰相而得罪宰相的,再加上宰相的女儿皇后深受皇上喜爱,谁愿意去触这个霉头呢?时间在这一刻像是静止的不断回放,空荡的只有磕头声的回响。
我用唇语对姬焰说道,你看着办吧。这个副宰相平日里也常让姬焰看着不顺眼,所以当苍魅妍这么做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是带着点玩味的笑着说:“就依皇后吧。”
副宰相本哆嗦的身躯突然一颤,抬起头来,苍白着嘴唇,额头早已磕破,鲜血顺着向下滴落。不敢相信的盯着姬焰,而姬焰未曾正眼看他一下,只是含笑不语的盯着苍魅妍。姬焰奇怪的扫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来人,送副宰相回府好好休息休息。”然后无所谓状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他的眼神由不可置信变成失落最后变得麻木,更是扯出了一抹悲凉的笑,毕竟受到洗脑那么多年,接受的教育便是唯皇命是从,悲凉过后,还不是只有一句:“微臣,遵旨。”
“接下来便是处理另一件是了。”我继续道:“至于蓝羽寺的事情,这么说吧,这不过是别国用来然乱我国民心而胡言乱语的,居然还用惊动皇上,这种小事若都办不好,那么朝廷养你们有何用?方才哪位大臣说蓝羽寺的事来着?算了,本宫也不需要知道是谁,反正一个死人的名字,不记得也罢。”说完,我站起身,向姬焰微微一欠身,抱怨似得说道:“好像大臣们都不太喜欢臣妾,臣妾还是先告退了。”话落,不等姬焰回应,转身便离开了大殿内厅。
姬焰目送着苍魅妍走后,说道:“将方才皇后提及的‘死人’,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