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郭冰清说:大客车证这个东西我也能整到,但是跑的专线我是无能为力,都知道客车这条专线是沈家独揽的,我找过沈家,上面传下来的话是这条专线交给张耀阳做了,你也知道上次在一起吃饭,我没给人家好脸子直接就走人了,这回头马上就要去求人家,人家也不能甩我,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出出面帮我要一条线下来,价格好说。
能!钟不传咬牙回道!
其是钟不传是非常不想去求我的,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秦氏集团与郭冰清本身就是合作关系,人家说的好听是求你办事,其实就是找你必须办这件事,能不答应吗?必须答应!
不管这件事能不能办,也得咬牙给办了!
可刚生过争吵不久,回头就去求人家办事,这无疑大大增加难度。
这句话说明了什么?看透不说透,继续做朋友,谁也不敢说没有求不到谁的时候,如果真的看不上对方,大不了不跟他玩,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不要搞得太僵就行了。
记住你们船哥说的这句话,以后绝对用的上。
我跟丫丫开车在路上的时候,丫丫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抠着鼻屎,丫丫挺鄙视的我说:一天玩的那么埋汰,别往我车上抹。
我贱呲呲的往她身上抹,吓得连连往后缩:哎呀,别闹,恶心死啦,开车呐。
哈哈哈。我笑的非常开心。
你衮袄张耀阳别逼我干你。
来呀来呀。我欠欠的还要整她。
你ma的!迟小娅急眼了,将车子停在路边,随后也开始扣鼻屎往我身上抹。
哈哈哈,你可真埋汰,行了行了,我服了。
你服个屁,我看你不服。丫丫给摁倒:吃了!!今天你不给我吃了,咱俩都是个事。
哈哈哈。
丫丫虽然老欺负我,但我就是开心呀,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开心!
我跟丫丫闹了半天最后丫丫被我治服,为什么说这次我把丫丫治服了呢。
丫丫刚刚在家里化了半天的妆已经让我给整没了,头也让我拽的乱糟糟的,出门在意自己颜值的女孩子绝对是不能忍的,她不得不拿出化妆镜重新整理的头,嘴里还嘟囔着:你下次闹的时候能不能不整我头?知道女人整一次头需要多久么。
该,哈哈,谁让你让我吃你鼻屎的。阳哥心情挺爽的哈哈一笑,这又学了一招,以后就这么对付丫丫。
是你先恶心我的,再说我只是吓唬我,我又没有像你那么埋汰真抠出来。
略略略,我可相信你了。阳哥嘚瑟的吐了吐舌头。
一路打打闹闹到了一家烧烤店,这可能跟我们东北人的性格有关吧,我们在晚上说出去吃饭,基本上十次有九次半去吃烧烤,吃的爽,喝的也爽,不过上海这边的烧烤照比东北还差点意思。
丫丫,耀阳,来了。钟不传见到我俩以后冲我笑了笑。
丫丫姐。晨曦甜甜的叫了一声。
呦,小晨曦也在呢。丫丫将包挂在墙壁上,坐在对面笑着冲她俩打了声招呼,丫丫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人家钟不传都主动给她低头了,她也不能一直太傲是不是,于是她跟钟不传主动说:在那边过得还行吗?是不是没有在我这边自在呀。
跟她们呆在一起就是上下级领导的关系,跟你在一起更像是好朋友之间的感觉,不一样的。钟不传由衷的说道。
那你看看,呵呵,喝点昂?
喝点呗。
内个,我先说一句,之前因为副总那点事闹的不愉快,晨曦也总是在背后说我,我也知道自己错了,当时可能也是冲昏了头脑,丫丫,耀阳你俩也别生我气,认识这么多年了,矫情的话我也不多了,在这里喔跟你俩道个歉,对不起。钟不传主动站起来冲我俩提了一杯酒,更准确的说他是在向丫丫提酒。
丫丫也站起来了,笑着摆摆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看着你现在越混越好,我心里也是高兴地不行,真心祝福你俩哈,喝一个,喝完之后那些事就不提了。
妥了!
随后众人一饮而尽。
晨曦可高兴坏了,她还鼓掌呢:看见你们和好,我真开心。
我笑着看了看晨曦,觉得这小丫头确实还只是个孩子。
钟不传跟丫丫他俩和好了吗?其实没有!
心里的芥蒂一直存在,但这叫什么?
正如我上面所说的那句话,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用到对方的那一天,能尽量做朋友还是不闹僵的好。
简单点说,就是这两人都在做表面功夫,你看着吧,等会酒局散场以后,丫丫不定怎么跟我埋汰钟不传呢。
反观天真的晨曦,她就已经过去的事真就过去了呢,这也是让我非常担心的,似乎她跟钟不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钟不传喝的有点多,他搂着我的肩膀随意的说道:我这边出了点问题,还想请你帮个忙,袄,钱肯定不是问题,你开价就行。
滚犊子,出啥问题了,你直接就行。我笑骂着说了一句,自动忽略了丫丫那张微变的表情,以及在桌子下面偷偷掐我的手。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那天你拉我去中学之前吗,我跟秦总他们吃饭,身边还有一个妇人。
就是那个不屑跟我一起吃饭先走的那个呗?早就说了我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所以我对那个娘们的印象很深。
唉,就是她,你也知道有钱人都喜欢装个b,没招啊,实不相瞒她昨天来找我来着,说她二叔来这边想投靠她做点买卖,她二叔呢啥也不会就会开个车,想在你这边找个线干,本来想让你在中间帮忙牵个沈浪那边的线,可听说你现在复杂这些客车专线,我就寻思这不省事了么,直接找你就行。
听完钟不传的话,我沉默的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