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袁仁的两个手下便退下了,一个守在了门口。没过多久,小二双手操着木盘就上来了,一壶烈酒,还有几盘可口的佳肴。摆好菜肴,小二也便退了出来,看了看屋内的两人,意味深长地关了门。
那叫玉儿的姑娘眼角撇了撇刚合上的门,忽然伸出玉手,以迅雷不及之势向袁仁挥了一下,袁仁怔了怔,眼帘不受控制的垂下,下巴径直磕在了桌上。
看着袁仁软趴趴地伏在桌上,玉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门外的手下听见了许些动静,便在屋外问道:“少爷,怎么了。”屋内传来袁仁的声音:“没事没事。”那站在门口的手下便不再言语
门外的袁仁的手下听见了许些动静,便在屋外问道:“少爷,怎么了。”屋内传来袁仁的声音:“没事没事,你站远点,别搅了本少的兴致。”语气带着一丝兴奋,那站在门口的手下退了几步,便不再言语。
屋内女子看着眼前昏迷的袁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便开始脱掉袁仁的衣服……
白烮与涵雅坐在楼下的酒桌上,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还有一壶酒,白烮斟满一杯酒,撮了一小口,又捏了颗花生米吃,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楼上的刚才袁仁进的那间房,涵雅坐在一旁也是捏着花生米,忽然饶有兴致的小声问道:“少爷,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干那个事啊!”
白烮正准备再喝一口酒,忽然被沐涵雅这话说楞了楞,然后抵着下巴,故作思考,反问道:“雅儿,你觉得呢?”
沐涵雅被白烮又这样反问了一下,小脸刷的红了,嘴上却道:“我怎么知道啊。”
客栈里忽然走进一儒生打扮的文士,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手拿一把翎羽扇,环顾四周,走到白烮所坐的酒桌边上,用翎羽扇指着旁边的空位,道:“白兄,请问我可以坐这吗!”
白烮捏花生米的手顿了顿,一边的沐涵雅也是不知所然,白烮茫然的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道:“可以是可以,但你怎么知道我姓白?”除了惊讶,白烮更多的是警惕,他也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不是过来杀自己的。
那文士笑了笑道:“白兄不要介意,在下诸葛云龙,方才见你身上的白家玉佩,便猜测你应该姓白。”这叫诸葛云龙的文士虽然嘴上说猜测,语气上却十分肯定。
白烮恍然,心中依旧警惕,道:“原来如此,那诸葛兄虽未戴玉佩,但我想你应是诸葛世家之人。”
“不错,云龙正是诸葛世家的。”诸葛云龙顿了顿,又道:“在此提一句,这玉佩随身携带可以,但如此配挂,常示于人,未免有些不妥。”
听见诸葛云龙确是诸葛世家的,白烮才稍稍放下警惕。
白烮想了想,毕竟江湖险恶,发现这样确有不妥,便从腰带上解了下来,揣入怀里,两手一拱:“多谢诸葛兄提醒,在下白烮,这是我的丫鬟沐涵雅。”沐涵雅微微点头,以示礼见。
“相逢即是缘,来白兄,喝一杯吧。”诸葛云龙为白烮斟满一杯酒,再为自己满上,然后举杯相邀,先干为敬了,举止言谈尽显温文尔雅。
这会儿楼上的房门开了,袁仁整了整衣裳,从里面意气蓬发的走了出来,对在外面等待着的手下说道:“走,我们回去。”刚才另外两个手下也回来了,在白烮他们的视线中离开了。
“咦,那个漂亮姐姐呢,还在里面吗。”沐涵雅看着离去的袁仁主仆好奇的说道。
“她已经走了!”诸葛云龙摇着翎羽扇,悠然自若地笑道,好像一切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烮也略有疑惑,前后回忆了一下,好像知道了什么,又不确定,便问道:“诸葛兄为何如此说呢!”
诸葛云龙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楼上一看便知!”
白烮与沐涵雅对视一眼,白烮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于是三人便一起上了楼上的客房。
三人到了门口,白烮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推门的手略微停顿,好像在思略什么,但随即便轻轻用力推开了门。
客房布置与白烮一般无二,但客房内似乎空无一人。
“真的诶,那个叫玉儿的漂亮姐姐真的走了,人都没了。”沐涵雅扫描着这空无一人的客房,有些吃惊的说道。
白烮也打量着周围,然后闭上了眼睛,眉头微微一皱,道:“这里还有人!”一边的诸葛云龙只是在一旁摇着翎羽扇静静的看着,并未有何其他举动。
白烮疾步走向床边,把床前的隔板取了下来,只见床底有一卷被子,被子里似乎有一个人挣扎着,只是裹着的被子上还系了几圈绳子,这就好像一只大虫子蠕动一般,“嗖!”这东西被白烮暴力的拉了出来。
沐涵雅率先走过去瞧瞧了,诸葛云龙也是有些好奇的围了过去,白烮接开绳子,拉着被子一扯,一个被捆成麻花般的人滚了出来,嘴上塞着严实的破布,不正是袁仁吗。
众人看向袁仁的表情有些玩味,此时的袁仁被绳子紧紧的绑着,只穿着单薄的锦服,脸红脖子粗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憋的,但看到下身撑着巍峨的小帐篷,便知道他应该中了春毒。
沐涵雅看着袁仁如此模样掩面轻笑,白烮也是大笑不已,绕是诸葛云龙定性非同一般也是忍俊不禁。
沐涵雅忽然想到袁仁刚才已经走了出去,又想着诸葛云龙说过的话,串联了一下,道:“莫非刚才出去的袁仁就是那个漂亮姐姐。”
白烮听着涵雅说的话,他也是这么想的,随即把目光转向了诸葛云龙。
诸葛云龙笑了笑,又晃了晃手中的翎羽扇,道:“不错,刚才的袁仁的确是那个玉儿假扮的。”
“莫非是江湖传闻的易容术。”白烮想了想,传闻易容术可让人改头换面。
“正是!那玉儿便是江湖最近热议新秀之一的‘玉面千颜君不识’,精通易容术,喜欢收敛钱财,这古岳城首富的袁家恐怕得大出血了。”诸葛云龙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有些幸灾乐祸。
“易容术?好像狠厉害的样子,那刚才女子模样的是真颜吗?”沐涵雅瞪大了眼睛,惊奇的说道。
诸葛云龙听后,低头思略片刻,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她每次下手前都是漂亮女子出场,但每次容貌都不一样,所以有‘玉面千颜’之称,但似乎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容貌。”
涵雅“哦”了一声,便不在语言,白烮却在脑海默默记下了这个信息。
在地上捆着的袁仁春毒的药性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燥热的身体然而却得不到发泄,充满欲望的双眼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沐涵雅窈窕的身段。
沐涵雅看着袁仁望着自己如饥似渴的样子心里有些不高兴,忽然被捆成粽子一般的袁仁滚了过来,涵雅这小脾气就上来了,飞起就是一脚。
但被踢了一脚的袁仁似乎反而更加得劲了,身子往沐涵雅那不住的蠕动。
涵雅见此,杏眼圆睁,用力的连踹几脚,踢得袁仁嗷嗷直叫,却没多少声音传出,涵雅忽然想到什么,看准了袁仁裆下,猛的一踩,袁仁哀嚎一声,嘴上的布却将大部分的声音堵住了,人也昏迷过去,身上因燥热引起的潮红也慢慢褪去。
诸葛云龙与白烮看的是目瞪口呆,感觉下面嗖凉嗖凉的,似乎体会到袁仁蛋蛋的忧桑。
沐涵雅见白烮与诸葛云龙如此看着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什么,来改变气氛,道:“云龙大哥,他是怎么中春毒的啊?”
诸葛云龙巡视着客房,见酒桌上的酒壶,径直走了过去,拿起酒壶掂了掂,又打开看了看,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一定是袁仁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