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很抱歉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但,我想,那样的日子不会太久。”
他坐下承诺,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扭头,欧阳兮月斜靠在他颈侧的投下滑到他的胸前,睡着了。
她的水土不服一直没有好利索,最近不过是硬撑着希望回到夏凰国以后再好好养病。
可是,今天,他来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而精神一放松,多日失眠的情况立刻好转。
伴着他熟悉的体温,低沉的声音,她早已睡去而不自知。
龙悠寒托住她的头部后退少许,将她的头部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又取过来他的披风为她盖上。
然后对着外面的小柴低声交待,“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两个时辰在回去。”
他温柔地为她退下头饰,抚抚她温热的脸颊,然后,拉上车帘。
一场费尽众人心机的私会以她不小心睡着而遗憾告终。
洛衣轻在得知情形后,在自家王府再次失了风度以咆哮的形象登场,惹得周围的人不堪附耳。
内容如下:“这个呆子儿子,你姓龙,而不是那个心苏的有便宜不占的笨蛋!安排你私会,为的是让你定情,结果你什么也没说,更什么也没做!你那聪明的脑袋难道除了见到战场才会转,其他时候都是静止的冰山吗?啊?”
然后不在身边的龙悠寒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但无力反驳。
龙溟天在旁边努力安抚有些失控的妻子,“衣轻,衣轻,你冷静一下。悠寒和兮月都是孩子,你说的那叫什么话。这样对兮月的名节会有损害的。”
“孩子?名节?”洛衣轻嗤之以鼻,“如果他们在乎这些,就不会在生辰那天被咬的满嘴是伤的深夜回家了。”
“额——”龙溟天被噎得回不过话来。
另一边,收到莫追传来信得龙悠寒看着信件,红了耳根,悄悄将这封信烧了。
失算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给母妃留下那么一个可以随时嘲笑他的把柄。
他几乎可预见,这件事可能会被母妃记一辈子,而且从明天开始,记住的人会更多,包括他的那群损友。
好吧,这些都是数天后的事了。
我们回到这边,洛衣轻一拍大腿,“对啊,他一厢情愿的时候都敢强吻兮月,这两厢情愿又独处一室的机会,他会放过?会不会是那车的隔音太好,小柴在外面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也是正常。”
边上的侍女忍不住汗颜,王妃注意一下礼仪,还有欧阳郡主的名节。
而远在他国的小柴打了个喷嚏,心下疑惑,这几天照顾的欧阳郡主难道也被传染了病气?
洛衣轻立马抓住龙溟天的衣领吼道:“你说,你的儿子是不是其实已经做过什么了,所以才这么老神在在的?”
龙溟天被晃得有些晕,“我也不知道啊。”
洛衣轻再次失控,一根食指飙出,险些戳到龙溟天的鼻子,“王爷,你生的这叫什么儿子?!回回拒绝听取我的意见,他什么意思!?”
龙溟天黑线,儿子是她生得好不好!
洛衣轻再次思考,“哼,他不说,自有人会说。我这就让人去请兮月,请她来王府用餐。”
龙溟天转身向书房走,兮月那孩子也不好对付。
他还是避开好了,省得过会儿妻子受挫后连累他又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