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敏傲慢差人去见西景林,告诉西景林,只要西月嫁给东桥,就会饶过西景林和西月,二人也有荣华富贵。
西景林是个固执的人,他既然认准了华兴,就断然拒绝了东敏的提亲。
差去的人回来复命,东敏还不信,这年头谁不爱荣华富贵?这糟老头还敢断然拒绝?我东敏贵为海鲨帮帮主,还有人不想嫁给我儿子?
东敏亲自去见西景林,东敏盛气凌人说,“怎么样?老西头,我东敏贵为海鲨帮帮主,我儿子能看上你女儿是她的福气,要吃有吃,要穿有穿,使奴唤婢,你也可以因女而贵,我封你个护法当当,何乐而不为?”
西景林不屑地说,“东敏帮主,我既然答应了华兴,我怎可出尔反尔?为了荣华富贵背信弃义,难道你东敏帮主会瞧得起一个朝三暮四,背信弃义的人吗?”
东敏笑道,“老西头你此言差矣!人总是要往高处走,你女儿另就高枝怎能算是背信弃义?迂腐啊!”
西景林说,“东敏帮主不必多说,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东敏说,“那好吧,想嫁给我儿子的好女人要排成一队,我儿子可是感激你女儿在他灾难的时候,为他治病,为他疗伤这份情义,才把机会给你女儿,这是你自己不珍惜,那我告辞了!”
东敏说完,一甩袖子,愤愤地走了。
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识抬举!”
这时候,东桥闪了进来,遇到东敏,“爹爹,你来欺负我师父了?”
东桥劈手给了东敏一个耳光,“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爹爹贵为海鲨帮帮主,却要为你受这西老头侮辱!”
东敏仰头愤愤地走了。
东桥来见西景林和西月。
西月看到东桥嘴角还流着血,连忙心疼地走到牢栅门前,“东桥,你受伤了?”
东桥擦一下嘴角,“没什么!”
西月说,“你爹爹为啥动不动就打你?”
东敏说,“他就是这样!”
西月问,“你不怪我爹爹吧?”
东桥心里闪过一丝恨怨,可他嘴上说,“不怪师父!师父讲信用没啥过错!”
西月对东桥的原谅很是感激,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伸出手要去擦东桥的嘴角。
东桥感到有些惬意,他为自己的苦肉计感动了西月而心有成就感。
“西月,你躲一边,爹爹有话问东桥!”西景林说。
东桥心里暗骂,“你个老东西,就是对我不好!”
西月只好让开栅栏门。
西景林问道,“东桥,可有你师兄的下落?”
东桥看到西景林问话的时候,紧紧盯着自己的表情。
东桥又暗骂,“老东西,你想看出蛛丝马迹?”
东桥连忙说,“对了,师父,我就是来告诉你,师兄找到了!”
西月连忙问,“师兄现在好吗?”
东桥说,“师兄落入悬崖,摔得遍体鳞伤,我正在找医生为他医治呢!”
西景林说,“你师兄要有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东桥说,“是!师父,我一定尽力保护师兄在海鲨帮的安全!只是我爹爹脾气古怪,不听我的话,但愿师兄不要落到他的手里!”
西月说,“我真想见师兄一面!”
西景林说,“不要见你师兄,海鲨帮防守森严,抓住你师兄,这牢房里又多一个人了,只要他安然无恙就好!”
东桥说,“师父怎会不想见到师兄,只是担心师兄安危而已,西月,我一定想办法让师兄来见师父一面!”
就这时,看守的海鲨帮弟子走上来,“时间不少了,公子,帮主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走吧!”
说完,看守竟然推搡着东桥往外走。
东桥刚要发火。
看守看到东桥脸色不好看,竟然更用力推搡东桥了,“少帮主,你发啥火?我有帮主的命令,可不怕你啊!”
东桥被推搡着走出牢房。
看得西月又是一阵怜惜,“东桥在海鲨帮也这样被欺负!”
西月高叫了一声,“东桥!”
东桥听到了西月的叫声,他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东桥去见东敏。
东敏说,“这老东西太不识抬举了,干脆把他宰了算了!”
东桥说,“据西景林说,他的天分还能看懂《定乾坤》二成,要是再得他这二成,爹爹,平帮灭派,成就海鲨帮大业岂不指日可待吗?”
东敏看看东桥,“你的意思是说,这老家伙还有利用价值?”
东桥说,“是的,《定乾坤》一定有他的奥妙之处,东岛国连你我父子居然不能看懂这蝌蚪文分毫,我想能入了门,知道了它的诀窍,你我父子也就能看懂了,最起码不能一点感觉没有!”
东敏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让西景林为我们所用吗?”
东桥诡谲地笑道,“此事不难,交给孩儿就是,你只要和我演好这出戏,用苦肉计迷惑他们父女就行了!”
东敏连忙说,“那只是委曲了孩儿!”
东桥说,“为了更高的目的,受点苦算什么?”
东敏看着东桥轻轻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