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鲨帮帮主东敏戏谑地笑着说,“说到动机,东桥比我更有动机,他一直在诬陷你,破坏你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岂不更像整个事情的动机?”
华兴听了这话呆住了,他说,“可东桥为了让师父复活,和师妹是假意成亲,他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西月的身体啊!”
东敏发出嘲弄的哈哈大笑。
华兴听着东敏的笑声怪异,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何如此狂笑?”
东敏说,“你真是傻得天下难找,西月已经失身于东桥了!”
华兴闻听,栽两栽晃两晃,他眼冒金星,不知道问什么好了。
东敏狡黠地看着华兴。
东敏说,“华侠士,这回你该相信本帮主不是虚言了吧?像你这种人,是很难懂得东桥每做一件事的用心的,正因为你心地没有那样阴险,你才会把别人想象的跟你一样诚实善良,其实你是大错特错,就不要再相信东桥是真心对你好了!”
华兴呆呆地看着东敏。
东敏接着说,“华侠士,我还可以告诉你东桥在哪里,要是你不相信的话,还可以找他当面质证,你看如何?”
华兴听了东敏的话,觉得自己可能被东桥戏耍了,觉得很失意,他心想“难道东桥也是个坏人吗?”
华兴问东敏,“东帮主,东桥现在哪里?”
东敏说,“华侠士先话复前言,把宝书之《委曲》篇的译本交给我!”
华兴想快找到东桥,问明心中的疑团,洗刷自己的冤屈,这种欲念作怪,竟让华兴脑袋冲动,忘记了宝书的奥秘给了东敏,能不能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
他一咬牙,把宝书的译本递给东敏。
东敏接在手里,翻开宝书看着,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
他合上宝书说,“东桥正在虎头崖凭吊你们的恩师,这是你找他的最好的时机了!”
华兴闻听,转身就走。
他心里思潮澎湃,他要去找东桥问个究竟。
东敏看着华兴的背影,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很是得意,“战胜这样的傻瓜也实在不够刺激,不过这家伙居然能够因祸得福,受到天大的委曲,竟然能够助他破解了《定乾坤》之《委曲》篇的奥秘!”
东敏展开宝书的译本,他不由地看得出神了。
宝书让他调整了内息,他试着施展了几招功夫,果然出掌内力增加。他心里大喜,也助长了他的贪念,“《定乾坤》的一篇就如此有用,要是我得了整部《定乾坤》的奥秘,我纵横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哈哈哈!”
东敏的笑声在迷宫洞里回响,如鬼魅狂呼一般。
虎头崖之上,海风急骤,虎头崖下,巨浪滔天,浪花冲击着虎头崖。
东桥站在虎头崖上,遥望遥远的浩瀚烟波,他声音悲哀高亢,“师父,您老平生医术高明,救人无数,如今撇下我和西月,还有华兴师哥,叫我们好生怀念您老人家!”
东桥说完一句,把大碗的酒撒向大海,“师父,这是您最爱喝的琥珀荧光酒,徒儿如今只能在这里凭吊您了,您一路走好!”
东桥声音高亢,华兴听的真而且真。
他心里又犯了嘀咕,“东敏那卑鄙小人说的话可信吗?可琥珀荧光酒之事,东敏却没有参加的机会啊!东桥,你会是你爹爹说的那样表里不一,心地阴险,毒死师父栽赃陷害我,破坏我在西月心目中形象的小人吗?东桥看来不像,可王半仙大师似乎也是在暗指是东桥干的!”
东岛国有个习俗,只要是来虎头崖凭吊死去的人,海神就会保佑死者永生极乐。华兴知道虎头崖的危险,一般人是没有敢来的。
华兴听到东桥又号声悲壮,“海神啊,你就保佑我师父早日超生,我东桥就是折寿三十年为我师父做对价也行,海神啊!您就保佑我的师父吧!”
华兴小心走上虎头崖,挨着东桥站着。
海风一阵急吹,吹得二人摇摇晃晃,二人内气下沉,脚跟也难扎稳在虎头崖上。
东桥泪眼模糊看看华兴,“师兄,这里危险,你后退!”
华兴没有答话。
他遥望大海高喊道,“师父,您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我查出杀害您的真凶,还我清白吧!”
华兴端起酒碗,看着琥珀荧光酒的荧光,猛然把荧光酒撒向大海,“师父!您再喝一碗吧!也是这种酒毒死了您,可毒不是徒儿给您下的!”
华兴对东桥说,“如今,在这虎头崖上,就算当着师父的面,我问你几句话,你可敢说实话?”
东桥看着华兴的表情,声音委曲地说,“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华兴说,“东桥,这一连串的阴谋是不是你设计好的?”
东桥问,“师兄,你在说什么?什么阴谋?”
华兴说,“从你领我进海鲨帮那一刻,你就一直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你假意待我好,背地里却毒死师父嫁祸于我,你的目的就是破坏我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你好获得西月的心,对吗?”
东桥听了华兴的话,似乎很伤心。
华兴看着东桥无辜的表情,他心里也很难过,他不愿相信东桥是这样的坏人,可有东敏的指证,还有事情的原委,要说东桥干的,他是既有理由也有条件的。
东桥委曲地说,“师兄,要我说实话,那得看你的真本事,只要你打赢了我,我就把真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华兴心想自己刚领悟了《定乾坤》的《委曲篇》,打赢东桥应该不是问题。既然东桥答应他,能让他解开心中疑团,还自己清白,这对他还是绝对诱惑的。
他答应道,“好吧!东桥!就请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