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倒地,秦景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搀扶,可眼看就要来不及,还好管家上前扶住了秦老爷子。看着苍老的父亲秦景内心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秦老爷子看着跟前的儿子只是低低的呢喃到:“去看看正儿,我们回去吧!”
秦景听完感到满心的疑惑,就在想开口问父亲之时,一名女医生抱着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抱着孩子的医生被吓得突然坐在了地上,孩子差点给丢了出去,所有的人都大感怪异,纷纷躲避开来。
过了好大一会,众人才围了上去。看着眼前的孩子在不停的哭泣,医生们大感“这是这是一个奇迹”或许是上天的垂帘,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一个老人用自己二十年的光阴以及家族几百年的气运所换来的。
而秦景抱着孩子,看了看父亲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随后抱着孩子带着妻子的遗体跟随者老爷子离开了医院,留下了仿佛做了一场梦的医生们。
回到家中的秦景慢慢从悲伤之中缓过神来,开始着手办理妻子的后事。
翌日清晨,当秦氏一族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时,外面却早已满城风雨。报纸、大小报刊的头版头条均是《奇迹--已死婴儿奇迹复活》
转眼间已经距离小秦正出生整整一年了,秦正这个名字是老爷子起的,希望他能够跟其他孩子一样正正常常的长大,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秦老爷子自从从医院回来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仿佛随时都会离去一般。每天他最开心的事便是看着自己的孙子一天天长大。
日子过得也还算平静,一晃眼又是四年过去了,尽管在老爷子的监督下,秦景每天都在打理家族的产业,但还是每况愈下,对于这些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
五岁的小秦正也俨然像个小大人一般,每天陪在老爷子的身边陪老爷子东拉西扯,经常是逗得老爷子开怀大笑。
一天傍晚,秦正又跑到老爷子的身边,轻轻地用手无助老爷子的双眼,老爷子笑了,可是老爷子并未说话。就如同那逝去的夕阳一般,脸上只残存着一抹微笑。老爷子深知自己能够活到今天或许就已经是是上天垂帘了,所以他走的很安然。
自从秦老爷子去世,整个家族变得分崩离析。
一个家族必然有主脉跟旁支之分,以前秦老爷子在世,在秦老爷子的带领下,即使有些人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如今老爷子去世已经有一年光景了,再加上家族产业一路下滑,一些外族企业开始笼络秦氏一族心存异心的族人,想要从根本上瓦解这个盘踞在江华市近200年的庞然大物。
所以一些大大小小的旁支开始叫嚣着要脱离大家族的集体。
正当壮年的秦景也已经如一个老人一般,看透这繁华的人世。现在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理由就是他的儿子--秦正,他只盼望儿子能快些长大,对于家族之中的事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秦家在不停走下坡路,气数已尽,就仿佛风雨飘摇的一叶扁舟,只需一个小小的波浪便能将其打翻。
很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秦家不停的有分支退走,如今的秦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而秦家大院里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下人,再也不复以往的热闹与繁荣。
墙倒众人推,金钱的社会。人总是那么的现实。
又是一年下雪天,如今的秦正已经虚岁十七岁了。一如十七年前,还是那个冷清的秦家大院,还是那么零星的几个佣人。
小小年纪的他十分聪颖,如今已经高三毕业了。正值寒假,秦正在秦老爷子的书房之中生起一盆暖炉,独自研习着老爷子遗留下来的书籍。这些书籍大多是一些古籍,也是老爷子一辈子的珍藏。
虽然秦正地记忆里并没有爷爷的音容笑貌,但对自己的爷爷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感。秦正有时间在想如果爷爷还在世的话,那该有多好。
想起了爷爷,秦正更加希望母亲地陪伴。小的时候,秦正常常会追问父亲为什么自己没有妈妈,直至秦正七岁之时,秦正便不再询问父亲,似乎他那时便已明白母亲去了很遥远的地方。
秦正打小便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所以秦景也很是欣慰。
当秦正在仔细翻看一本《易经》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异样的争吵声。秦正赶紧起身向客厅跑去。
秦正跑的很急,只顾着低头跑着,并没有看到路上有人,以至于跟那人撞了个满怀。只听见“哎呦”一声,秦正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一屁股坐到地上。
秦正刚想对那人说声对不起,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时,只听得那人破口大骂:“哪来的野孩子这是!走路不长眼睛吗?”全然一副在自己家的神态。
秦正刚想要回嘴,秦景却走了出来:“正儿,过来!狗咬你了你难道还要去咬狗一口吗?”
随后秦景对着西装革履的人大声喊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还没死呢!你们别想染指这里一步。”
“好!好!你还是挺硬气的嘛!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西装革履的男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秦家大院。
秦正这一生都无法忘记那西装革履的男子的脸,大平头,一双眼睛如狐,带着一副金丝包边的眼镜。
看着那名西装革履的人消失在视线之中,秦景重重地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秦正急忙搀扶住自己的父亲。
秦景侧过脸看着跟前的儿子,慈爱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不由得嘘吁:“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眼你已经那么高了。”
“来,正儿,扶着父亲到椅子上去!”
此时已是日暮西山,微微泛黄得太阳还留有一丝余晖,阳光斜着照进古香古色的厅堂之中显得格外的暮气沉沉。
又是几声重重地咳涩声回荡在大厅之中,秦景急忙用手绢捂住嘴唇,随后死死的把手绢攥紧手心。尽管秦景极力不想让儿子看到,可秦正还是看到手绢上残留的血迹。
秦景面对着儿子,眼眶不时的有泪珠在打转。“景儿,为父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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