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业自从找到唐承冉还发现自己有了个儿子后,便彻底成了老婆奴和孩子奴;拒绝两位女士的相邀,决定电话订餐解决晚饭,然后同老婆和孩子视频
据他自己说,如今小不点一分钟都离不开他;墨以浓并不相信,她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楚,分明是秦敬业在上赶着小不点。
小不点毕竟还小,突然接受陌生男人成为自己的父亲还需要时间适应。
墨以浓也想和唐承衍视频,可他不是唐承冉啊;他忙得很,刚刚还来信息说晚上有海外视频会议,要推后两人视频聊天的时间。
这样也好,她能陪顾之夕多吃两家巨墨市有名的小吃,例如她正张罗要去吃的黑鱼。
巨墨市的黑鱼和市面上一般的黑鱼不同,可能因为生长在石墨的产区,喝多了墨水,肉质都是黑的;但黑得却不讨人厌,反而视觉上给人惊奇的感觉,而且口感格外的细腻香醇;也难怪吃过一回的顾之夕嚷嚷着还要去吃。
巨墨市最好的黑鱼餐厅在黑鱼湖边上的墨墨鲜鱼馆,属于巨墨市最高档的餐厅之一。
作为曾经的常客,墨以浓带着顾之夕轻车熟路的找到墨墨鲜鱼馆。
她才走半年而已,墨墨鲜鱼馆的迎宾员没换,还不至于忘记墨以浓,热情请她和顾之夕上三楼贵宾厅。
默默鲜鱼馆挨着江边,江边夜风习习霓虹斑斓,风景还算不错,来得比较早,墨以浓便要了唯一的阳台位置。
黑鱼湖出产的黑鱼个头比较大,顾之夕是真的打算放开了吃,给她自己要了四种不同做法的黑鱼,也就是四条。
不是墨以浓心疼钱,而是自己一条就够了,顾之夕居然要四条,浪费可耻。
“之夕,你吃得完吗?”
顾之夕的原则是有的吃就多吃点,前世做任务的时候,她饿过,加之天天提着脑袋过生活,她是坚决不会委屈自己的,囫囵的说着,“差不多吧”。
“哇”,墨以浓不得不惊叹,“之夕你饭量大涨啊”。
叹口气后,顾之夕嘟囔着,“可能最近闲到了,吃完了就想睡,睡醒了就想吃;我现在啊,就盼着你哥快点说服军部政委那堆老家伙,然后赶紧离婚;这样我也不用担心行程会受到监控,不敢接单子,闲得发慌了”。
说到苏辰挚,墨以浓是满心欢喜的;实话,打心底里,她还是希望顾之夕做她嫂子的。
“之夕,我大哥多优秀啊;身份上擎首三军基地首长,家世上江城市军政世家未来当家人,相貌堂堂身体健康且体力超群;绝对的绩优股,你真的不考虑下吗。”
“呵呵”,顾之夕回答比较犀利,“我只能说,你们苏家不愧是军政世家,上百年的家风传承,一举一动呆板无趣”。
好吧,顾之夕说的这点墨以浓承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做苏家女儿的时候,她确实是从小接受着苏家爷爷军事化的教育,而苏家爷爷所教授的都是从他的爷爷那里学来的;苏家的家规,近百年一条都没变过,可不与时代脱轨,简直都快脱离时代了。
好歹是自家大哥,墨以浓还是要维护下的。
“话不能这样说啊,我认为我大哥的优秀足以将他的呆板无趣掩盖住;你就说除了这点,他是不是特别优秀,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顾之夕一直都承认苏辰挚的优秀,甚至有时还会暗暗埋怨他太过于优秀。
不过瞧对面一说起她大哥就星星眼的女人,顾之夕不爽起来;她们上下两辈子的交情,怎么哪辈子都没见到她向着自己,指责她大哥呢。
心情不好,顾之夕的话锋变了。
“是,你大哥可优秀可优秀了,可是他那方面不好,可以说特别特别糟糕;你说要是让你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你愿意吗?”
呀,墨以浓震惊在那里。
莫非是三年半以前吃那药,没有及时得到解决的副作用;唉,早知道,她就应该第一时间把顾之夕推出去给自家大哥解决生理问题,而不是等到两天以后。
千算万算,她没想到苏辰挚在顾之夕那里的死穴,不是他执拗上的性格,而是在那方面的问题。
她一个身为妹妹的,如今更是勉强仅仅算得上是朋友,真心没资格帮忙,看来回头很有必要让苏老二去找苏辰挚详细了解一下。
不再是前世的理论大咖实际经验上的渣渣,晓得夫妻之间那啥之重要的墨以浓噤声。
越想越无法接受,墨以浓唉声叹气的吃着黑鱼,心情原因黑鱼的滋味都一般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见墨以浓惆怅满腹的的顾之夕,心情舒畅的解决着面前的黑鱼,吃完一条又开始对着下一条发起总攻。
美食当前然而索然无味,无法接受事实的墨以浓还是悄悄的认真的问着。
“之夕,我大哥不行到什么程度了,还有救吗?”
顾之夕头顶有乌鸦飞过。
她说的那方面不好,是指技术不好,每次都弄得她很痛很痛;不是说不行,不好和不行完全两个概念的好不好。
只是,为了不让墨以浓再有意无意的撮合自己和苏辰挚,顾之夕决定放个狠招。
同样压低声音,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说着。
“软趴趴的。”
接收到顾之夕的意思,墨以浓凝眉,这种形容分明是废了啊。
难怪,苏辰挚正值壮年,却放着顾之夕这种身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媳妇,三年多不管不顾。
她知道真相知道的太晚了,居然让自己大哥生活在男性自尊受挫的情况下三年多。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阻止,她救治自己大哥的脚步。
首先,涉及私密事情,为了自己大哥的面子着想,她要让苏辰绪出面。
其次,保密为原则,她要利用与军区合作的项目,将大哥带出军事基地,私下医治。
最后,估计苏辰挚从小养成的大男子主义性格,是不会正视以及承认他身体那方面出现问题的;为了方便治疗,她要弄些非常规手段。
顾之夕哪里晓得墨以浓都已经计划好医治苏辰挚的步骤了;她此刻心里正为抹黑了苏辰挚而沾沾自喜呢;哪里想到一个多月后苏辰绪的意图会被苏辰挚发现,而且苏辰绪还没经受住苏辰挚的手段,招供出墨以浓和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