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朵牡丹花,你想憋死我不成”,顾之谋说得可理直气壮可委屈了。
闻言,立即松开他的手;不相信顾之谋的话,更相信当年她全程跟踪的化验结果,洛锦时的声音不止是冷,而是发寒了,“脏了的男人,我不要,滚”。
身为江城市市长,平时在众人面前嚣张惯了的顾之谋深吸一口气后,怂了,“锦时,你究竟要我解释多少遍,我没有出轨”。
“我也想相信你”,洛锦时哂笑后白了顾之谋一眼,“可是当天发生的一切你能解释清楚吗,你不能;我说过的,这辈子不能对我保持忠诚的男人,我情愿毁掉;若不是看在诗文的面子上,你以为凭你刚刚做的事情,你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解释,他不能,因为那天的发生的一切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他无从辩白。
这也是他憋屈的地方。
什么叫有苦难言,这三年他一直在感受。
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呢,怄火的顾之谋把心一横,抱住面前的洛锦时不管不顾的执行今天钻进房间的最初目的。
几分钟后。
“没用的”,洛锦时由着顾之谋在她颈间亲吻的动作,淡淡的说着,“顾之谋,我现在对你没感觉了”。
伸手探了探,顾之谋皱眉,不解的问着,“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洛锦时眼中最深处有太多的内容。
她如今的身体与前世的那具身体发生了一样的变化。
前世,她身为同批次组织中最出色的特工,利用她天生的完美东方面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做着以色杀人的事情。
从十五岁的她被抓进组织当天便接受到四个男人的摧残,到她经历过几百个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在她身体内留下记忆后,然后被她亲手杀死。
长此以往,她怎么会是正常的。
她对男人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选择用那样的方式与m&d苏长乐和m&董青禾结束生命意外重生,她适应了新身份海城市市长私生的身份后,晓得市长夫人要将自己送给某老头的计划,便冒出找个男人试试的心里。
那晚,她特意好好的装扮了自己,然后去海城市的酒吧闲逛寻找目标。
酒吧中独独喝白水的顾之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所以,当她看到顾之谋离开酒吧便跟了上去,拦住顾之谋的脚步。
“先生,介意一夜情吗,我还是干净的。”
“你确定我是干净的吗?”
“酒吧中喝白水没要女人相陪并且对我的提议没有立即同意的男人,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反正一夜情,如果你不是干净的我也认了。”
“那么,试试吧。”
顾之谋是第一个令她体会到自己是正常人的男人,曾经她爱过的男人;只是自从得知顾之谋出轨后,顾之谋于她来说便与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怎么会这样”,洛锦时重复着顾之谋的疑问,推开了他,“你应该更清楚”。
“我没有出轨”,微微失神,顾之谋仅剩无力的解释。
垂下长长的睫毛,洛锦时淡淡的说着,“是我的心理问题”。
“锦时,我”,顾之谋心里充满负罪感,越发的想将陷害他的人揪出来,还自己公证。
“不用说了”,洛锦时耸了耸肩,“这样也挺好,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除了诗文,不要有太多的牵扯”。
“我不同意”,顾之谋几乎是喊出来的。
“等你能解释清楚那天的事情,再说吧”。
说话,洛锦时离开顾之谋的身边,去洗漱。
时间回到,墨以浓等人踹开二人房间,几人离开后。
院子中远远的看到孩子们,走在最前面的苏辰挚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你为什么会说洛锦时要杀老顾”。
“额”,总不能说因为洛锦时是曾经的小妖,小妖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喜欢将睡了她的男人杀掉吧,想了想墨以浓解释道,“我们是朋友啊,互相了解不是很正常吗”。
苏辰挚问墨以浓的语气明显不对,唐承衍帮腔,“苏老大,怎么了”。
“没事,走吧,去看孩子们。”
苏辰挚摇摇头,仍旧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可这个想法真的伴随他太久了,久到这两年越发觉得就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即便荒唐。
这么多年烈士陵园的祭拜,桔梗花,三人的脾气、能力,今天墨以浓对洛锦时与顾之谋的担心,以及与顾之夕长久相处以来的种种。
深深呼吸后,苏辰挚忽然喊道,“妹妹”。
“啊”,闻声应和,墨以浓发觉自己的失言,掩饰的笑了笑,“哎呀,苏大哥与苏二哥叫我的口气好像啊,我都弄错了”。
“苏老大”,唐承衍则与墨以浓不同的表现,心里某些念头的小芽苗,像是接受到阳光雨露,疯狂的生长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叫她”。
到底是荒唐的想法,苏辰挚淡淡的解释道,“别误会,刚刚以浓与长乐的表情太像,我太过思念的缘故”。
苏家都是妹控,唐承衍表示接受苏辰挚的解释。
“这样啊”,说话的是墨以浓,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她眸中闪着的光彩,“如果苏大哥愿意,也可以将我当做妹妹啊,就像苏二哥那样哈”。
“好的”,背在身后的手握紧,苏辰挚嘴角微微勾起。
自己本来就是苏长乐,能够名正言顺的做大哥的妹妹,墨以浓是开心的,不过她不能表现的太开心,便站在那里淡淡的微笑着。
这时,昨晚做体力活太过的顾之夕出来,并向几人这边走来。
迎面顾之夕,苏辰挚一把将顾之夕抱在怀里。
如果说之前的怀疑只有百分之十认为是真的,此刻,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五十了。
如果墨以浓是她的妹妹,那么性格处事与董青禾一般无二的顾之夕,便是他曾经的爱人。
“你干什么”,早起身子发酸,罪魁祸首是苏辰挚,顾之夕见他便有些不爽。
“干你”,说完,苏辰挚便将顾之夕打横抱起,用跑的往卧室而去。
“哇”,旁观者墨以浓和唐承衍对于自己刚刚看到一切,有些难以接受。
“这是我认识的苏老大”,唐承衍看得直挠头。
眨巴眨巴眼睛,墨以浓也不解这是玩得哪一出。
“哎”,唐承衍推了推仍旧看着空无一人房门口的墨以浓。
“干嘛。”
“那个”,唐承衍几分试探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