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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容臻与花蕾1(1 / 1)

岑家的这个夜晚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

因为那一对人见人爱的双胞胎,因为不比双胞胎逊色半分只大了他们十天的哥哥。

三个新增成员成了今晚最大的主角,所有人家族成员,特邀宾客都围绕着他们身边。

已经可以自行走路的岑容臻在送上贺礼之后,便离开人群,在休息的长形沙发上坐下来,手里握着酒杯,远远地看着他们,嘴角的笑若有似无。

而站在人群里的花蕾在看着几个可爱的小朋友的间隙,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随关他的身影转,转啊转的,这么与他的视线对上了。

依然是那张看了那么多年还是会心动不已的俊雅面容,漆黑的眼底在望着她的方向时,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

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让她手上握着要逗弄小朋友的玩具差点掉落。

“蕾蕾,跟我出来一下。”

今晚的女主角关小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自然是看到她与容臻之间的眉目传情了,虽然那边坐着的人早已将目光移开,可是以关小姐的火眼金睛,怎么可能错过呢?

“怎么了?”

花蕾小声道。

“有份小礼物送给你。”关小姐神秘兮兮道。

“礼物?”今天她是来参加几个小家伙的晚宴,还有礼物拿吗?

“出来就知道了。”关小姐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人,岑先生从身后叫住她,“去哪里?”

岑太太回头一笑,“我跟蕾蕾出去五分钟,很快就回来。”

说着,跟挡在身前的几位长辈说了声抱歉后,便拉着人离开。

远离离屋宴客大厅,回到他们安静的小楼时,关闵闵让花蕾在楼下等着,自己提着裙摆跑上去。

两分钟后又匆匆忙忙下来,将手中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进她手里,在她耳边嘀咕道:“这可是我托朋友从中东带回来的极品,只要两滴,包你明天起不来。”

据说,这个神秘的药物,范先生中招过一次,效果超级惊人,所以,容臻哥绝对逃不过了。

“闵闵,这个会不会很伤身体?”看着岑太太一副他势必逃不过的表情,花蕾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有你当解药,绝对没有问题。”岑太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不过,为了不让他伤着你自己,你最好把他绑起来。”

花蕾惊讶得捂住了小嘴儿,“我、我不敢……”

“你还想不想睡他一辈子?”

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那就做啊!胆子大一点,又不是没做过。”

“那、那不同!”三年前,只是一点点的催情剂而已,现在看岑太太的表情,手里的药绝对不仅仅是催情的程度。

“没有什么不同的。快走快走。”

关闵闵懒得跟她废话那么多,扯着人又匆匆返回主屋的宴客厅。

——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上,楼下是衣香鬓影的宴会会场,楼上则是只有岑家人,以及经过允许的外人,才得以顺着旋转楼梯上来的私人空间。

岑容臻脑袋发涨,刚恢复行走不久的双腿宛如浸在水底一般寸步难行,双手扶着墙壁,只想着依往日的记忆寻找属于自己的那间房。

大概是太久没有回来了,连方向都有些模糊。

他困难扶着墙壁往前走,脑袋里仍旧是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思考,就连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无从回想起。

“呼……呼……”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他薄红的脸颊聚集在有着暗青色胡渣的下颚上,接着滑落至已经被他扯开领结及两颗扣子的胸膛上。

到了,是这一间,没错。

岑容臻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未上锁的房门打开,踉跄的走入房间,再将房门锁上,连滚带爬的躺在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

空调在他开门进来之后便自动开始运转,但是冷气的强度不敌一股由腹部底层传来的燥热,让他汗涔涔,无法好受一些。

“什么鬼?”他声音吵嗓的咒骂一声,心底尽是不解与疑惑。

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却带着一股熟悉。

就像,三年前在大马,生平第一次被喝下花家父女加了料的水一般——

但是,这里是岑家,今晚是三个新生代的晚宴,安保工作严密得绝对是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

有谁能在岑家人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他努力地平息身体的燥动,让胀痛及浑沌的脑袋清醒一些,想要记起一些关键。

在大哥与关闵闵过来与他敬酒之前,他身体什么异样也没有,虽然他不明白关闵闵为什么会扯着他哥过来要与他喝一杯,只是他接过大哥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尽,稍后便感到些微的头晕目眩,说了声失陪,就赶紧走向楼梯上楼。

当时的他只感觉到眼前的景象宛如漩涡,映入眼帘后,不断的搅动他的脑袋,让他非常不舒服。

但是对于腿伤刚好的他来说,上楼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他在人群中却找不到花蕾,一边的管家向前扶着他上楼,到了他房间所在楼层,不想让管家看到他可能会有的失态神表,便让他下去,一个人朗朗跄跄地往房间而来。

岑容臻十分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不胜酒力的人,这么多年征战商场,酒场上不知喝了多少,绝无可能多喝了一杯酒就醉了,但是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虚弱?

虚弱之外又带了无法平息的燥动。

难道是他哥在酒中下药?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但是,关闵闵_

对,就是她,她绝对有这个可能的!

之前,她不是有将花蕾那个笨女人给拉出去一会吗?

去做什么了?她现在又在哪里?

想来想去,也在自家人眼皮底下对他下药的人,除了关闵闵,不做他人想。

这个女人,杖着大哥疼她,宠她,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无法再思考她这么做的原因了!

身体燥热得像是置于火上烧一般,他想要起来去浴室冲个冷水澡,但是发现自己四肢发软,连坐起来都是极大的困难。

该死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胸膛因为喘气而剧烈起伏,他憋得快要发疯了!

房门悄然推开,一抹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反手锁上门,双手放在胸口轻手轻脚的往床边而来。

还没靠近床边,就已经先听到那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心下一紧,脚步加快起来。

他不会有事吧?

“容臻——”

站在床边的花蕾看着睡躺床上的容臻,因胯间的涨痛难忍,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嗯!”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俊挺的五官紧拧变形,十指紧掐身下床单,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容臻,你是不是头痛?”原本是打算要强了某个男人的花蕾小姐,此时此刻倒是没了心情,她担心的是他的身体。

他现在的样子跟三年前被同样下药的他完全不同。

“这个药性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头疼欲裂,心口躁闷;第二阶段是全身无力任人摆布却不影响男人的威力,第三阶段是情绪狂乱,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人性变兽性……”

她想到她上来之前,关小姐在她耳边说的话,更是担心得不行。

要是她知道这种药会让人性变兽性,她绝对不要对他—

他的身体刚刚恢复,哪里能承受这么重口味的?

那他现在无力躺在那里的模样,是不是已经到了第二阶段了?

冰凉的小手抚上他汗湿的额头,花蕾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到了,正要收回小手,却被他痛苦的低喃而怔住了_

“好凉快,别走……”

他闭着眼也感觉得到手的主人是他熟悉的,让一向不喜欢外人近身的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

“我不走……”她低声道,看着他在灯光下薄红的脸色,那抹不正常的红一直延续到他敞开的胸口……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再傻也知道他现在难受得要命,她伸手帮他将身上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下来,拉开。

小手继续往下,在看到他的西装裤时,她仍是吓了一跳。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生理反应起来之后的模样,这段时间以来对他的贴身照顾让她更是什么都看光了。

只是,只是,这样的程度,还是第一次看到—

好吓人!

关小姐那个药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种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所以,你自己不上阵,只能找别的女人。”

她再度想到之前闵闵说的话。

天啊!真是太折磨人了!

难怪他难受成这样!

她动作颤抖而熟练地帮他褪下西裤……

“嗯……”他再度地痛苦的闷哼出声,一直紧闭着的眼已经随之睁开,通红的双眼眸直瞪着跪坐在身边的花蕾。

“出去——”药性顿时挥发,让他全身激动不已,“别碰我!”

四肢好像渐渐恢复了正常,他一把挥开正要伸过来的小手,动作狂猛,力道十足。

“容臻,让我帮你。”

虽然差点被他的大力挥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但是很快的,花蕾便又朝已经能从床上坐起来的人爬了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将冰凉的小脸贴了上去。

“花蕾,你给我滚出去!”他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低吼着,本意是要推开她,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违背了大脑,他转过身子,一手钳制住她的腰,一手胡乱地扯拉她身上衣物,衣襟微开,露出诱人的春色。

他想控制自己狂乱的心,想叫她快走,但是——

视觉的诱惑,燃起他体内的火焰,焚毁他仅剩的心智,也使他身体涨痛不已。

按捺不住的*,让他嘶吼出声,他猛将她扑向大床。

一切发生的太忽然了,才被压倒在床,下秒钟时间,花蕾身上所有衣物,已被撕毁。

无法控制的*,如狂风暴雨般在这个夜晚,重重来袭。

——

下午四点,岑家。

花园里微风轻拂,一阵阵清新的花香随着风一缕缕地飘到了二楼的露台上。

两只白嫩嫩的小家伙吃饱后在舒适的小床里活动着胖乎乎的小手小脚,孩子的妈咪开心地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

“这个是哥哥,这个是弟弟——”

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身为母亲的岑太太要认出来,只能靠自己的对他们身体的了解来分辨。哥哥的右边耳垂后面有一个小小的胎记,弟弟则是没有。

两个粉嫩可爱的宝宝在妈咪的逗弄之下,小手小脚舞动得更是欢快了,偶尔还会咧嘴一笑,两个专职保姆也在微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周末陪老婆孩子的岑先生刚从书房接了个电话后回房,先去洗手消毒后才到露台来,先是毫不忌讳的给岑太太一个甜蜜的吻后,才去碰两个小家伙。

“老公,他们两个跟你小时候完全一模一样的嘛!”岑太太看着他已经抱起的哥哥,一大一小两张脸,真的好像嘛,她家小天才都没有这么像。

“恩,不像我像谁。”岑先生非常骄傲地在那张稚嫩不已的小脸蛋是轻碰一下,才将小家伙放下来,不偏爱地抱起弟弟,正要碰一下,弟弟却好不给面子的咧开小嘴儿,吐了一大泡刚进肚子不久的奶——

“呀,吐奶了,快放下来。”岑太太惊呼一声。

将吐奶的小家伙轻手轻脚地放回小床里,保姆已经动作极快地递上了毛巾,她们家男主人对于照顾小贝比可是非常熟练的,不管是喂奶还是换衣服,尿片,洗澡,只要他在家,都会亲自动手做。

接过毛巾的岑先生动作熟练地给小家伙拭了嘴,然后将他们抱回起居室,给他换了衣物,两只小家伙又乖乖地睡着了。

让保姆将他们带回房间后,岑太太懒在他怀里不起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瞅着他,“老公,容臻哥他们还没有出来,你回主屋那边去看一下好不好?”

说到这件事,岑先生愉悦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几分,“昨晚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让他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房门,或不是在自己家里,中午管家上去敲门的时候房里有回应,他都以为他们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隐隐觉得,事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对了。

容臻对他那种隐晦而难以言语的感觉,相信这个世上除了他们当事人,还有眼前这个喜欢脑洞大开的家伙之外,绝对不会再有人知道,包括花蕾在内。

虽然他也希望他可以回归正常,这阵子与花蕾相处得其实也还算不错的,但是闵闵用这样急进的方式促进他与花蕾,以他的性子醒来之后必定会非常恼火被人算计,还有可能迁怒到花蕾身上。

更何况,昨晚花蕾与她离开主屋宴客厅,容臻也有看到的。

容臻虽然不能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花蕾的话_

岑先生有些头疼!

“就是一点点药而已啊!”岑太太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你哪来的那种东西?”不要告诉他,在药店随便买的,相信药店出售的药物没这么厉害。

“哦,这个啊……”岑太太一双大眼转了转,要不要出卖宋大哥呢?“一个朋友给的。”

她委婉地道。

一个朋友?她哪来能弄这种东西的朋友他会不知道?

岑致权伸手捏住她圆润的小下巴,逼她将眼神与他对视,“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哦。”关闵闵承认了,骗不了他的。

“SONG?”

“哦。”

果然。

“要是容臻过来找你算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太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着,“老公,人家只是想帮他们嘛。要是容臻过来找我算帐,你不能见死不救。”

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轻刮一下她的脸颊,“什么见死不救?没这么严重,不许胡说。”

真是注定被吃得死死的,原本只是想吓吓她,免得一天到晚背着他尽做些让人头疼的事情,难怪她昨晚那么主动地让他拿酒去跟他跑一杯呢!

但看她面带优虑地说着求饶的话,哪还敢吓她呢?

“明明是你恐吓我!”岑先生的七寸,岑太太拿捏得非常之准,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绝对会站在自己一边了,脸上笑出一朵花!

“我那是恐吓吗?”

“不是不是,是提醒我而已啦,我错了还不行嘛!”

“你啊,还真是虚心受教,从不改进!”

“老公……”

“恩?”

“你说那个药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她贴着他的耳边小声道。

“想试?”

“不要啦!”

她家岑先生天赋异凛,不需要药物助性的,她只是好奇而已嘛。

“那意思是说对老公还是很满意的?”岑致权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看着她养得珠圆润玉的小脸,还有那丰润诱人的玫瑰唇瓣,忍不住低头吻住,得到了岑太太热情如火的回应。

怀孕六个月之后,关闵闵的肚子越来越大,怕伤到她及孩子,不要说夫妻亲密之事,就边亲吻,他都不敢吻得太深。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有将近半年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一深吻,倒是吻出了几分心猿意马之意。

前天陪她去医院做产后检查,她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他还是不能这么快就——

‘碰’一声,一记房门被重重踢开的声音拉回了岑先生被怀中的小妖挑拨得所剩无几的理智。

谁向老天借了胆子敢踢他们的房门?

艰难无比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才替她拉好被扯下一半的家居服,岑容臻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双清俊的面容是尽是怒火,那冰冷阴的眼神让关闵闵吓得躲在老公身后不敢出声。

惨了,惨了!

刚才老公才提醒她,小心他来找她算帐,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虽然有老公大人罩着,但面对岑容臻的怒容,她还是有些紧张与心虚的。

“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有些护短的岑先生朝脸色非常难看的岑容臻道。

若是平时,岑容臻是绝无可能在他面前这样的,但今天,此时此刻,他是真的非常恼火,而且已经克制了许多。若是昨晚对她下药的的人是别人的话,现在肯定被他一拳打到楼下去了,还能躲在大哥身后寻求庇护?

岑容臻没有坐下来,双目紧盯着关闵闵心虚不已的小脸,关闵闵被他盯着心里起毛,“那个,我只是想让你们—”

她有些忐忑地想开口解释,但很快被岑容臻打断了。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才又继续道,“昨晚的事情,花蕾事先知道吗?”

“容臻——”岑致权出声。

“哥,我现在问的是她。”岑容臻第一次打断岑致权的话,然后又有些懊恼地撇过脸。

“花蕾,她……”

“我知道——”关闵闵犹豫间,一道清晰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花蕾。

岑容臻转过头,将目光紧锁在朝正一步步走进来的花蕾身上。

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与憔悴,大概是人睡不够的原因,眼皮底下还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走路的两条腿也有些沉重,但这些都不是他要关注的重点。

花蕾知道他清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她也知道,他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后,她有可能面对的处境,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后悔,一点也不。

哪怕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地酸痛,特别是双腿,但是她仍旧面带着笑容一步步朝他走来,在离他一个手臂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与他四目交接。

“你还好吧?”

昨晚,他一再地索求,她极致地包容,也不知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他已经不在床上,露台的地上却扔了好几个烟头,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询问管家得知他刚往闵闵他们住的那栋小楼而去,她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便急急地跟了过来。

那件事,不能怪闵闵,是她私心里也想的,若不然,她一定会阻止他喝下那杯酒。

可在犹豫与渴望之间摇摆的她,并没有阻止。

后果,她要承受。

“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你都有参与?”他的声音一如往日一般冷静沉着,只是,花蕾听在耳里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强烈之感。

“容臻,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说。”岑致权从沙发上站起来。

“哥,我跟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岑容臻懊恼地低吼。

“好。那你们谈。我们先出去。”岑致权拉起关闵闵。

“哥,不用了,我们到外面谈。”说完后,岑容臻率先转身防开,步伐虽仍不及受伤之前那般疾步而行,但仍旧是利落的。

花蕾看着他渐行渐远地身影,眼前朦上一层泪雾。

“花蕾,对不起,我——”

关闵闵看到她要离开,急忙叫住她。

看到容臻的模样及态度,她心里很不安,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

“闵闵,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谢谢你!”

她努力将眼中的泪雾逼了回去。

——

小楼门前,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他连回头也没有便直接开口,“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一点。你的东西我会让人整理出来寄给你。”

他的话冻住了她欲上前的脚步,“什么意思?”

“我的腿已经好了,不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们之间,一切两清。”

不管是他无意中救了她,她坚持照顾了他这么长时间,都在昨晚她一手参与设计的游戏中结束了。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算计。

她不该算计他,不该。

两清?他的意思是,他现在赶她走,是吧?

“因为昨晚的事情,所以你——”

“我讨厌心思狡诈的女人。”

本来,他已经慢慢地接受她在身边打转了,今天醒过来之后,看着昨晚被他折腾得几乎奄奄一息的她,有些心软,也开始考虑和她好好相处,试着接纳她。

但是,在她亲口承认昨晚的一切都是她故许重施之后,用愤怒两字绝无法完全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是你讨厌的类型?”

他没有回应,但是转身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告诉她,他讨厌她,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岑容臻,是不是我再怎么努力,你也不会感动?怎么样你都不会爱上我?”扑簌簌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像在控诉他的无情。

回应她的依然还是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直到看不见。

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挺直身子离开。

是她选择用这种方式与他在一起,陪伴在他身边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无论他态度如何恶劣,她都无悔,昨晚与他在一起,就算让他厌恶她,她还是没有后悔。

她只是……只是遗憾。

遗憾为什么他不能爱上她。

——

“惨了,惨了——”一直站在二楼露台上观望着他们的关闵闵垮了一张小脸,心中有些戚戚然。

本来人家还好好的,她偏偏要多事插上一手,会不会反尔将事情给搞砸了?

虽然刚才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容臻一个人离开,而花蕾的身影虽然挺直,但是她抹眼泪的动作她看到了。

他们不是因为这样一掰两散了吧?

这拔苗助长的事情,还真不是人人适合啊!

“老公,怎么办?”

她拉住岑先生的衣袖,眼神有些可怜与茫然。

“不怎么办。”岑先生倒是镇定得很,还是那句话,“他们不是小孩子了。”

花蕾这阵子的付出,他相信容臻一定可以感受得到,只是以他有些别扭傲娇的性格,一下子接受不了总是被人而且还是同一个人算计罢了。

不可否认,他也算得上帮凶之一。

当然,他不敢朝他发火,反而将火气都撒到花蕾身上这一点,确实不好。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次事件也未必都是坏事。

之前一直是花蕾一次又一次的放宽忍耐底限,容忍他的出言百不逊及恶劣脾气,帮助他,照顾他,让他重新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已经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若是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也没有办法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无法明白她对他的重要性。

所以,就算因为昨晚的事情而闹得暂时分开,也未尝不好。

若他最终仍旧没有办法想明白,或者想明白,她终不是他想要的,对于花蕾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是……”听完自家老公的分析,岑太太心里的不安消散不少,可还是未完全放下心来。

“别想太多,让他们顺其自然。”岑先生耐心地安抚。

这时,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出现在小楼的拐弯处,直直往小楼而来。

近年来,老管家已甚少管事,老爷子让他回家养老,他却舍不得离开工作了几十年的岑家,便一直留在老爷子身边,只是,已经很少让他出面做事了。

如今看他直接朝小楼而来,想也知道爷爷那边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让他过来的。

“下去看看老管家为何事而来。”

岑致权搂着小妻子的肩膀往楼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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