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歆语看着宇文澈说:“好了,现在晚了,这里是我的府邸这间房间就归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孩子的名字……你让她姓什么都好。”言歆语看着宇文澈躺好后才一脸低沉的走出去,将门合上,言歆语看着天上的月亮,手紧紧的握着,真是……失忆了还记得云若风,他就这么爱她吗?我在他的心里就这么的一文不值吗?心情低落,双眸中尽是满满的伤心。一个身着橙色长袍,面容妖媚的男子望着言歆语眼中有着哀伤:主子,只要是让你伤心的人,我都会让他去死的,只要是你爱的人我都会让他爱上你的!
太女府……
闲云殿进进出出的侍者有条有序地端出一盆有一盆的血水,外面云依羽着急的走来走去,于纯也担心的坐立不安,就连宇文王和宇文王夫都来了,宇文王夫眼睛红肿显然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之中,里面一身紫衣的秦浅薰汗流浃背面色严肃的望着云若风,原因是首先云若风心里打击太大处于昏迷,伤口刺穿严重,失血过多。秦浅薰一边点穴给云若风止住血一边那药丸喂给云若风吃,用棉布再加点热水清理伤口,再缝上伤口,涂上特制金疮药,用绑带迅速的将伤口包扎。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疲惫的秦浅薰,终于大呼一口气,起身走出去看着面色紧张的云依羽众人说:“伤口到是没事,但是还在昏迷中,只是不知道她何时会醒来。”于纯说:“可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风儿醒来?”秦浅薰面色无奈的说:“这个要看若风想要何时醒来了。”于纯也是面色伤痛:“澈儿没了,就连风儿都不知道何时能醒来,老天爷啊。”满脸清泪的于纯瘫软在云依羽身上,云依羽也是难隐悲痛的说:“浅薰,风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她醒来啊。”宇文王夫更是哽咽的说:“我的澈儿啊,你怎么那么狠心抛弃王父啊……你跟风儿都如此狠心,可怜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啊……澈儿……”哭着也昏了过去。只是短短几日,便天翻地覆,让一些人哭断肠。
云若风只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梦里,她和宇文澈初见的时候和到后来的情定,他说:“风儿,我会舍不得你的啊……”她给他煮相恋茶,说他们会一生一世。那茶的味道,甜甜的涩涩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此时在回味起来,却只觉得早已物是人非。在到了后来她出征回来,早已长大成人的宇文澈还是一身白衣,神色淡然,双眸清秀中含有睿利,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喜欢上他的吧。再到后来的种种,让云若风深深的陷入了爱河,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的时候!老天要让他离开她?!为什么?!一想到宇文澈在火海中无助的神情,云若风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狠狠地扎了几下。她是这么的爱他……泪眼朦胧的云若风看着前方想要伸手抱住宇文澈,可是总是触摸不到,他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远……“澈……儿……”等清醒过来,云若风满脸的泪水,看着红色的床帐,用手摸着身边冰冷的床榻,闻着枕头上还残留着宇文澈的气息,云若风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啊……可惜不是。
云若风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起身,左肩的伤口隐隐作痛,云若风倒吸一口气,“嘶……我去……怎么这么痛……”云若风干紧喝一杯水,润润喉,秦浅薰端着一个药盘,上面装着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绷带,然后走进来。看见一身白色里衣,面容哀伤,长长的睫毛往下垂着,原本清冷的眼眸此时却是满满的哀伤,整个脸庞白的透明,但秦浅薰知道这是病态的白,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却有点白,只有眼角的凤纹在闪烁着,三千青丝任由它披在身后,秦浅薰看着站在窗前的云若风只觉得从未见过她如此落魄,如此哀伤,如此的……脆弱。秦浅薰走上前,只听见云若风在轻声呢喃:“啊……入秋了呢。花都败了……花开的时候,人还在,花落了,人就没了……为什么呢?”秦浅薰自然知道她在说谁,秦浅薰有些伤心的说:“这几日,陛下和凤后还有宇文王她们都十分的担忧你。”云若风听见宇文王便更加的伤感说:“我没有将他们的澈儿保护好,我没有颜面去见他们……”秦浅薰再也忍不住一拳挥过去打在云若风的胸口上,大吼道:“你以为你自责!你以为你死了!什么都可以变回来了吗!只不过是让那些关心你的人更加伤心!而且你不要忘了!你是凤云的太女!你将来要做这个国家主人!你要保护你的子民!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云若风扶着胸口说:“这些我都明白!我怎么不明白!”说着捂住自己的脸:“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的澈儿离开我……他绝对还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秦浅薰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说话的语气也缓了下来说:“若风,我相信宇文澈只是被人带走了,况且不是还有清月吗?她一神算子绝对算得出的。”云若风听到“清月”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淡蓝色,一头白发却有着十六岁少女的容貌的人,对啊……还有她,之前偶遇到的知音。云若风眼中又浮现出希望,激动地说:“浅薰!我怎么没想到还有清月呢!对啊!我要去找她!”秦浅薰无奈的笑笑说:“别急,等你的伤好了再去。”云若风还想说什么,就被秦浅薰一掌拍晕,秦浅薰看着云若风无奈的说:“不使这一招,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治你的伤了。”说着就给她左肩上的伤口上药。
晚上,清冷的月色从窗户上透了过来,入秋的夜里风冷冷的吹着,云若风醒来摸着后颈说:“嘶……浅薰下手也太重了吧。”突然云若风感觉到有人靠近,马上警戒起来,果然一身金色长袍的言歆语似笑非笑的站在窗前说:“别来无恙啊……云若风。”云若风淡淡的看着她说:“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着是为了什么?”言歆语看着自己的指甲,毫不畏惧云若风的气场,笑得邪气说:“我呀,来和你谈条件的。”云若风看着她冷冷的说:“你来和我谈条件?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以什么样的资本来和我谈条件?”言歆语拿出一个瓷瓶自顾自的说:“你要是喝下这一杯忘情蛊,我就告诉你,宇文澈在哪?”云若风原本淡然的神色在听见宇文澈的时候突然一惊说:“什么?澈儿在你那?!你为什么要抓他去?!”言歆语只是笑着说:“喝,还是不喝?”云若风一把抢过那个瓷瓶,打开塞子仰头喝了下去,然后讲将瓷瓶扔在地上,说:“好了,澈儿在哪?”言歆语惊讶了一下,笑笑说:“他呀,在西燕……”说完便闪身走了。
云若风扶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无情和莫颜听见动静冲了进来,“主子!”莫颜急忙扶住云若风跟无情说:“无情,快,去找秦神医!”无情点头往外冲。云若风安抚莫颜说:“莫颜,我没事,我想要吃点东西。”莫颜说:“好好,主子你等秦神医过来给你看看,再吃。”门口身着白色里衣只是胡乱的穿了一件粉色外套的东方易一脸担忧的冲了进来:“云若风!”云若风无奈扶额:“我在这,东方易。”东方易马上扑过来说:“我不是说了!你要平安无事的回来才可以甩开我!现在你就别想甩开我了!”云若风无奈笑笑:“你还年轻有一大把人选等着你呢,别任性,我没事。”秦浅薰拿着药箱冲了进来马上给云若风把脉,把着把着突然严肃得问云若风:“你喝了什么?”云若风淡定的说:“忘情蛊。”秦浅薰暴怒:“云若风!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你他娘的大晚上喝个屁的忘情蛊啊!”云若风被她骂的一脸无辜,云若风略带腹黑的说:“咳咳,浅薰,你的形象。”秦浅薰一听见形象怒火就消了大半,望着她说:“你知不知道喝了忘情蛊,武功高强的人顶多是内力会耗减,也没什么大问题,但重要的事,每个月必须……”云若风还是一脸淡然的说:“必须什么?”秦浅薰脸色微红的说:“必须,和一名男子交huan一次。”云若风脸色微沉说:“如果没有呢?”秦浅薰:“如果没有的话,就会瞬间毙命,不过还有一个方法。”云若风脸色又好了点说:“不过什么,你一次说完行不?”秦浅薰说:“不过,可以在那一天中待在寒冰泉中一日便可以缓解毒性,只是这种方法只有内力极其强大的人才可以承受住那极寒之苦。”云若风笑笑说:“极寒之苦倒也没什么。”
莫颜端着一些吃食进来,云若风看见上面只有一碗小米粥,一盘青菜炒豆腐便没了,不由得汗颜说:“我太女府什么时候那么穷了?嗯?”秦浅薰说:“你昏睡了整整三日,好几天没进食,当然应该先吃些清淡的。满满用药膳调理过来。”云若风无奈只好先吃着先。众人看云若风吃饱喝足准备睡觉的时候,都自动离开闲云殿各自回去补眠了。
云若风看着外面的梅林,突然一阵风吹来,垂落了早已败了的梅花,云若风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来一朵青白青白的梅花落在她手上。云若风看着那朵花呢喃的说:“澈儿,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因为没有你的日子,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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