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缠斗到一起的赵辰与马放还沒有反应过来。随后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才让两人冷静下来。
两人退开，然后看向上方的李季。李季挥了挥手，道：“行了，再打下去就昃较真了，这样就行了。”
“你的实力我也大概清楚了，你已经聚势成功，不过还不太小地如仃运用自己的势。身手则是武道小成初期，对于劲的掌握还行，不过离中期还是有一段距离。就实力而言，你除了经验之外已经算得上精卒了。”说着李季想了想。
沉默了大约.三息，李季才重新开口道：“老程和老徐今天任务不变。三哥你们去打猎，至于赵辰你就和我一起留在营中。我看尽量教给你一点东西，这里是大越的地盘。蛮子的空间通道怕是出了问题。蛮人本族想必正在努力补救。但.我们的援兵应该来得更快。”
“这一点我们双方都清楚，我怕他们会偷袭。你现在还有时间，实力每上升一点都是优势。”李季解释了一下，斗了这么多年，大越与水蛮对彼此都很了解。既然蛮人这么久.没有直接攻过来，那么肯定是空间通道出了问题。而蛮人对自己这边的增援也是很了解。这些蛮子不可能坐以待毙，那么偷袭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马放等四人闻人不由面色凝重。上一次双方大战，虽然两边都损失惨重，几近全军覆没。但终究不会全部死绝。至少那边实力最强的水蛮尉波石活着的丁口能性高达九成。至于到底活下来多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这方虽然最强的千夫长李季还活着，可人太少，实力真心不足。
略略交待了几句，马放等人便去做自己的事了。无论是打猎还是其它都是必要的，人手又如此稀缺，众人当然得抓紧时间。
此时整座大营便只剩下李季与赵辰两人。李季吐了口气，在空中化作一阵白雾。裹了裹身上的袍子，李季.骂道：“真冷，这鬼天气不把人冻死不甘心啊！”随后起身，对着赵辰笑道：“陪我一起走走吧！.”
赵辰笑着回道：“这风的确让人难受，我也吃过这风的苦头。”
李季笑了笑，没有说话，和赵辰一起走出了大帐。外面风头不像夜晚那么狂乱，但也让人感觉到寒气的弥漫。
李季看着其他的营帐，指着它们对赵辰道：“你看看，这些原本都是营帐，但上次大战之后就彻底成了空营。我们害怕蛮子偷营，就把它们全部给推了。然后堆在一起，里面放了些东西。”
赵辰点点头，对于这些他有所猜测。只是不知道具体而已。
两人走着走着，也看到了五人所说的剩下的三个没来得撤离的百姓。最后组织撤离的兵卒因为战事吃紧撤回了大半。结果被蛮人遇上，这三个便是那一批幸存者。
一个小孩，一个少女，一个老者。三人是一家人，撤离时在最后，因此逃得及时。
老人姓王，叫王天虎是个采矿人。孙女王玉霞，十五六岁，大家都叫她霞丫头。另外一个熊孩子则是给他送饭的王家小子，王明。
现在这里就这么几个人，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看到赵辰被李季带着过来很是热情。
几人打过招呼，赵辰便跟着李季继续闲逛。
“你肯定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带着你四处闲逛。其实这人啊挺贱的。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我就是想让你明白现状，我们已经算是山穷水尽了。若是你不能有所突破，”李季转头看向赵辰，一字一顿地说道：“会死的。”
不等赵辰回应，李季便又既续开口了。“刚才我也看过你出手，对于你的实力也有了大概的判断。现在，说说你想走哪条路吧。”
“哪条路？.”赵辰有些疑惑。
“对，你知道武道第一境是对于劲的掌握。而你本身也就是这个境界。那么同样是武道小成，为何有的人弱有的人强呢？”李季问道。
“这个，应该是个人身体素质和对劲的掌握程度不同吧！”赵辰皱眉想了想。
“这当然也是，我举个例子，你觉得你聚势之后比之之前如何？”李季见赵辰答不到点子上便直接说开了。
“势？”赵辰终于明白了李季的意思。原来对方是想在这上面指点自己。
势之一道可谓玄奥莫测。赵辰甚至能够猜到这个势应当与武道第四境明心通幽有着一些联系。这是属于心神范畴的力量。
赵辰自忖，如果没有聚势的自己对上现在的自己是万万没有胜算的。一旦聚势，对敌方的压制，对自己的加持，以及各种类似幻象的影响。这势完全不逊色于自己现在的劲。
李季见赵辰一脸若有所思，便又继续道:“在武道小成这一阶段，就实力而言，劲为根本，其余的便是势。”
“我看了你和马放的比斗。马放的势是很常见的沙场所聚，大多兵卒在战场厮杀之后若心志坚定一般都很容易聚势。这势被泛称为百战。本质都差不多，只是因为各人不同有细微差别。这种势有着抗拒死亡等作用。”
“而你，你的势一旦展开，你往往能够做到你原本做不到的事。在一定程度上超越现在自己的实力界限。但这种提升很明显不是毫无界限的，换句话说，你的势将自己实力的界限变大了。”
“所以你只要以自己的势来修行不说进步神速，但终究比别人更容易提升。长久下来，你的进境自然比别人快许多。也更容易看清前面的道路。”
李季看着赵辰，用羡慕的口气说道:“你这势虽然攻击，防御只有最基础势的加成，但就修炼而言却是最好不过了。”李季平民出身，武道还是从军后才开始学的。虽然天资不凡，算是修炼有成，但其中辛苦却是别人难以体会的。如今看见赵辰聚出的势如此自然免不了羡慕。
而赵辰则是恍然大悟，慕灵所谓的的势的作用，他今日总算是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