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轩看着眼前手机投影出的朱建涛心里纳闷这好久不跟自己联系的朱大少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了那?
一年多以前康大壮要去市里发展,想把物流生意做到市里去,这就要求到朱建涛他老子朱海清了,搞物流的嘛肯定是要跟交通局打交道的,而朱海清就是交通局的一把手。
那时候朱海清想把儿子弄进政府部门工作,也就是当公务员,但是当年年少轻狂的朱建涛身上有纹身,就冲这点体检他就过不了关,于是康大壮求到米子轩,希望他能想办法去掉朱建涛身上的纹身,米子轩为这事还跑了一趟神龙山去采药,遇到了宁瑜泽,找到了天之秘竹,还把屎蛋给带了回来。
后来洗掉纹身的朱建涛得知米子轩有治男人难言之隐的药,就从他这买了一些,被米子轩狠狠的坑了一回,从朱大少这弄了一百五十万,打这后朱建涛看出米子轩这药的神奇之处,更看到了商机,又从米子轩这买了一些。
不过不到半年的功夫朱建涛就不买了,不是米子轩制的药效果不行,正相反这药的药效太好了,朱建涛身边那些有男人难言之隐的家伙吃了几次毛病就好了,那还用在从朱建涛这花高价买?一来二去朱建涛没了客户,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用从米子轩这买了。
为这事朱建涛还三番五次的撺掇过米子轩跟他合伙开个药厂,专门生产这种独属于华夏的蓝色小药丸,但被米子轩以原材料稀少,不能量少给打发了。
制造这种药的主要原料就是野生的乌尔叶草,在米子轩那一世,野生的乌尔叶草几乎都绝迹了,可以说是价比黄金,但这一世还没人发现野生乌尔叶草的强大功效,不然也不会被老莫这些卖假药的把价比黄金的野生乌尔叶草当成包裹他们那些假虎骨、熊掌的东西了。
发现乌尔叶草的米子轩,立刻让老莫他们大肆收购野生的乌尔叶草,到了现在米子轩在丰县租了两个大仓库都堆满了乌尔叶草,在加上米子轩去了一趟蛇冢,找到了蛇骨婆让尸体反复生长的标本,带回来后洛洛用了一段时间搞清楚了蛇骨婆让肉身不腐的办法,在加上上一世米子轩想出的办法,两种办法融合到一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现在米子轩已经掌握了完善的肉身不腐的技术。
靠这技术,米子轩救了齐薇薇父亲,要不是因为设备与技术的限制,他早就攻克了自体干细胞新器官培育这道困扰了医学界几十年的难题了。
虽然不能攻克这道难题,但靠这技术,让天之秘竹与乌尔叶草反复生长并且保持它们野生的药效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所以米子轩想要批量生产华夏的蓝色小药丸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他很清楚靠这种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的资金,而米子轩也需要大量的资金继续升级实验室,但他却没答应朱建涛。
究其原因就是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米子轩太清楚这种药可以创造的价值了,这种药简直就是摇钱树、聚宝盆,一旦量产,用不了多久就会让很多人眼红不已、心存歹念想从米子轩手里抢过这种药的配方与生产技术。
米子轩在丰县确实能做到呼风唤雨的地步,可一出了丰县,到了丰县隶属的合德市,米子轩可就玩不转了,如果他在合德市也有在丰县的人脉、背景,那用得着这么绞尽脑汁的对付巴一飞跟焦腾飞?直接碾压过去找找人一脚把他们倆踹出肿瘤科就是了,根本就不用在办公室里跟他们这么费劲的斗智斗勇。
正是因为米子轩清楚自己根基太浅,远没到后世那种跺跺脚整个世界都颤三颤的地步,所以他不敢量产那种治疗男人难言之隐的药物,一旦有大能量、大背景的人惦记上,以米子轩现在的根基根本就保不住这聚宝盆,只会为他招灾惹祸。
不光是这种药,还有其他的米子轩目前能研制出来的特效药,他同样不敢拿出来,因为这些药品对于米子轩来说是祸不是福啊,他需要时间发展,等羽翼丰满后才会把这些药一一量产出来,因为到那时候米子轩有足够的实力让人不敢打他的主意,更不敢把手伸到他怀里乱摸,谁敢把手伸过来,米子轩不光会打断他的手,还会要了他的命,敢惦记小爷我的东西,找死。
米子轩搞不明白朱建涛给他打电话干嘛,但还是接了。
电话另一端朱建涛搓着手哈哈笑道:“兄弟最近忙什么那?”
朱建涛打给米子轩是有事相求,但他到底是合德市交通局一把手的公子,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可在合德市他朱建涛就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而米子轩不过是个小大夫而已,所以朱建涛并不把米子轩放在眼里,语气是热情,但态度却是高高在上,满脸的傲慢之色,意思很明显,我朱大少给你打电话,那是给你面子,给你脸,瞧得起你,你米子轩得跟个奴才似的卑躬屈膝的奉承着、巴结着。
米子轩看到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很不爽,撇撇嘴嘻嘻哈哈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哎呦朱大少怎么想起给我这小大夫打电话了?”
一听米子轩这嬉皮笑脸的话,朱建涛就是气不打一出来,脸色有些难看的小声嘟囔道:“给脸不要。”
但他找米子轩是有事相求,也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道:“兄弟听说你来市里了?怎么不跟哥哥说一声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样晚上你来御膳坊,哥哥给你接风洗尘,晚上6点,不见不散,就这么说定了。”仍下这句话朱建涛根本就不给米子轩拒绝的机会,就把手机给挂断了,骂骂咧咧的道:“妈的你一个小大夫跟老子阴阳怪气的说话?你特么的算老几啊,给脸不要!”
朱建涛可不知道哪怕他挂了电话,米子轩也听到了他说的这些话。
米子轩冷冷一笑,就知道这次肯定是宴无好宴,虽然不知道朱建涛这孙子打的什么主意,但米子轩也不惧,惹急了他,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得朱建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米子轩也没想找理由不去,麻烦已经找上头了,一味的躲避那不是米子轩的行事风格,麻烦来了那就直接按死好了。
晚上六点米子轩踩着点到了御膳坊,这地方装修豪华,一看就是合德市达官显贵才能来的地方,普通老百姓那有闲钱来这地方消费?日子不过了?
米子轩跟前台小姐报出朱建涛的名字立刻就有服务员带着他去了包房。
米子轩迈步进去一看,发现豪华的包房里不光有朱建涛,还有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这人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细长,留着一撇小胡子,一看就每天精心修剪保养过,穿着得体,脸上有着难掩的傲色,朱建涛正殷勤的给这人倒茶,一看到米子轩朱建涛心里不爽他下午跟自己说话阴阳怪气的,但还是热情道:“兄弟来了,坐,坐。”
米子轩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菜早就都点好了,就冲这情况朱建涛也不是真心实意给米子轩接风,真要是给他接风,应该等他到了让他点菜才对,今天米子轩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而已,主角是朱建涛殷勤伺候的男子。
朱建涛给那男子把茶倒好后也没给米子轩倒,往那一坐笑道:“兄弟给你介绍下,这位是……”
不等朱建涛把话说完,坐在他旁边的男子就挥手打断他道:“米大夫是吧,我姓张,**海,你喊我张哥就行,做点小生意,不值一提。”
米子轩心道:“喊你张哥,你算哪颗葱啊?从小爷我进来到现在你都没拿正眼看过我,跟我说做点小生意,不值一提,真要是不值一提,朱大少能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真真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那。”
朱建涛赶紧拍马屁道:“张哥的生意要是小生意,那整个华夏还有大生意吗?兄弟,张哥可是咱们市这份的。”说到朱建涛竖起一根大拇哥。
这马屁拍得**海很是舒服,细长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也没心思当着米子轩的面谦虚,米子轩算个什么东西?跟自己吃饭那是给他脸了,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对上他这种自己一根手指都能碾死的小人物,用得找谦虚吗?
米子轩把**海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时间是冷笑不已,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一点要奉承他的意思都没有。
看米子轩一言不发,就是坐在那冷笑连连,这可让**海心中不爽了,给脸不要是吧?
朱建涛一看**海一脸不悦的表情,立刻猜了是怎么回事,赶紧道:“兄弟你还不赶紧敬张哥一杯酒,不行,不行,你来晚了,得自罚三杯。”
米子轩没耐心了,直接道:“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