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时间过得很快,就在这两周的之间,桂雨仅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把所有课程的习题给我讲解完了,剩下的时间基本是在做习题。
怎么说呢?桂雨教我的并不多,但大多数的习题我都会,总感觉很神的样子,或许他就是传说中的学神也不一定。
考试开始了,走到考场门前,桂雨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并未多说什么,转身进了隔壁的考场中。
我深呼吸了一下,走进考场,找到自己应该坐的位置坐下,拿出笔袋和稿纸,准备着考试。
试卷发下来了,我看着上面的题目,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全部,全部都是桂雨让我熟记的题目,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一点的偏差。
我下笔如流,上面的每一道题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难度。
第一堂的语文考试结束了,我现在可算是相当的愉快。
但为什么每次我心情好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些事来搅坏我的心情。
“考的怎么样?”与我分在同一考场的白琦到我面前问道。
我埋头装睡,并没有想要理会她的意思。
“没有考好吗?”她的语气中有些关心的意味,“我就说嘛,灾星教的习题怎么可能好。”
近乎陈述的语气让我感觉不爽,我抬头看着她:“我考好与否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能不能别扯上不相关的人?”
“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不是这种脾气的。”白琦似乎有些失落。
“我一直都是这脾气,只是你不曾了解。”我的语气确实有些过于决绝了。
她开口,欲想再说些什么,但考试铃声已经响起,她也就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场考的是数学,没有什么过多的文字,写起来比语文流畅多了。
待我写完时,时间才过了三分之一。看时间还早,我便用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拿着笔,装作正在思考题目的样子,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本只是想要小憩一会,却不想真的睡着了,还做梦了。
梦中,我坐在绿油油的草地地上,看着天空的白云,嘴不受控制的张开:“你后悔与我逃出来吗?”
“怎会?你带我看尽了我所没有见过的一切。”
随着这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眼中映出一位披散着长发,面容姣好的男子。但也只能这样来形容,因为我看不见他的具体容貌,唯一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完美姣好。
我底底的轻笑几声:“这便好。”
对方也笑了,但并没有笑出声,只是默默的勾起了嘴角而已。
“和我回去。”
打破这和谐的是一位长发飘然,凤眼微眯,面容是少见的精致的男子。
我身边的男子站起身回道:“若我不回呢?”
“那便是与我,与狱都为敌。”
“那便为敌吧。”男子起身,回答的非常欢快,完全没有一点一丝的迷茫。
我现在完全是搞不清楚状况,什么狱都?
敌对的男子神色有些复杂:“你当真如此决绝?”
“除非他死了,否则我绝不会回去。”男子走到我的身旁,将我护在身后。
为什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桂,,雨?
我扭过头看去,低头看着我的男子的样貌瞬间变得清晰,特别是那一双浅青色的瞳孔。
是的,眼前这人正是穿着一身白色古装的桂雨。
可是为什么?这明明只是一个梦而已吧,为什么我此时的感觉却如此的清晰?感觉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的可怕。
“什么嘛,又把这种麻烦的东西推给我。”我说着站起身,“偶尔也为我这么点的实力想想啊。”
不知道是刀还是剑的声音呼啸而过,我的脸颊被割出了一条不浅不深的口子,血溺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哟哟哟,酒吞童子大人息怒。”我道,用大拇指抹去血液,“小孩子不懂事,胡乱说的。不过我也确实不会让你带他回去。”
“还真是刘家的侮辱啊,居然为了一个男的与狱都对着干。”
不远处传来沉静而苍老的男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爷子带着一大帮人从树林中走出来。
“老爷子,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再出来了,还是早日备好棺材吧。”对于来人,我似乎并不惧怕。
老爷子闷哼一声:“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知道大逆不道的孙子!”
“还真是抱歉啊,能管住我的人,也就是你的儿子在三年前就死了啊。”
“你!”老爷子气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战斗一触即发,也不知道是谁先把手中的武器袭向对方。反正在我回过神时,眼前尽是飞溅的血液和满地的尸体,弄的就像世界大战一样。
看着眼前一个个被我砍下的除灵师,深深地感觉自己就是个挂。
也不知道这场厮杀持续了多久,反正我只能看着,不能闻到血腥味也不能触碰到,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一样。
最后,我和桂雨背对背靠在一起,自身的对面都只剩下一个人。
我面前是那个老爷子,而桂雨的面前却是酒吞童子。
最后,我眼前猛的一黑,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我猛的睁开眼睛,四周已经是考场的样子了。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表示我不明所以。
监考老师走过来数落了我几句,我也只得连连称是。
心底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我刚才梦到什么了吗?为什么想不起来?
…………
所有的考试都已经结束了,我回到宿舍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时刻准备着三天后成绩一出就回杭州过年。
东西收拾的有一半的时候,秦枫走了进来。他坐在床铺上看着我收拾东西:“我这三天住你家,三天后一起回杭州。”
我收拾东西的手僵硬了几秒:“为,为什么?”
“你妈打电话说叫我这几天把你看紧一点。”他无奈摊了摊手,一副我也不是故意要缠着你的样子。
“为什么到北京了都还是脱离不了他们的管制!”我发泄般的吼了这么一句。
“因为他们是你爸妈。”秦枫掏了掏耳朵。
我认命的叹口气:“那你就快收拾东西准备好走人。”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他站起身,“我到楼下等你。”
“你要回家?”
秦枫走后,桂雨从窗户跳了进来。
“对,在杭州。”
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他是在哪里,或许我是在希望他去找我吧。
“哦。”他应了一声,转身又跳下窗户离开了。
而我只想说:跳窗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