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忏彻嘴角笑意更甚,让人止不住地脸红心跳。他勾勾嘴角,声音性感低沉:“老婆。”
我怔了一下。感觉他的声音好好听啊好酥啊怎么办就像触电一样了。
撇撇嘴,我对着他露出尖利的牙齿像小兽一样威胁:“你还没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喊我萧妖夭呢?你是不是……”
哪有人天天名字来名字去的?虽然我也是直接喊他的名字不错……
“又乱想了?”沐忏彻收回手手指抵在我柔嫩的脸颊边,看着我说话,“你名字不就是这个吗?难道要我喊你沐萧妖夭?”
我脸红:“我才不要在姓前面冠上你的……”
沐忏彻眸中一暗,大手又习惯性地顺势抚上我的头顶,来回地摩挲。
他说:“一直都这样喊你全名。是因为想要一个像这样的、完整的你啊。一直如此。”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情话真的听来毫无破绽,而我差一点就要沉沦在这柔情的情网中。
不,就这样沉沦吧。
我动了动嘴巴,我说:“你突然这样说,我有点感动过头了……”
简直是坏透了。干嘛一开始不跟我说?非要等我一个人在那里纠结纠结纠结到不行了,他再出来解疑答惑,这一把撩得真是春光无限。
沐忏彻轻叹一口气,又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还是可以喊你老婆的啊?”
我没言语。
过了一会儿,我主动往前倾身,在他怀里拱了拱,终于弯下眉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在他脖颈间闷闷地说:“在你生日的那天,把自己给你,好像,好像也不是多坏的体验,对吧?”
“是啊。”沐忏彻喟叹一声,伸出手挠了挠我的脖子,说,“只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情。”
“今天也是我生日啊。”
天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故意过来撩他的,她的一举一动就像只猫一样,调皮又惹火。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枕着他的肩膀,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慢慢地沉下来,像在潮水中一样被温暖包围,呼吸越来越悠长而安静。
不是不想和沐忏彻争论辩解了,实在是我真的累了。
从昨晚被半强迫着的剧烈运动一直到早上,虽然浅浅地补了眠,但是还闹腾了那么一番,又加上忙活了一下午做蛋糕,本来就感情丰富能量消耗巨大,也没好好休息一下,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把蛋糕送过来了,现在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沐忏彻的怀里,总算是察觉到了困意。
并且这困意积攒了这么久蓄势待发,在此刻来得来势汹汹剧烈无比。
还没来得及反驳他一句,我就已经熟熟地睡了过去。
良久,没人答话。
沐忏彻低头一看,眸中无奈又是怜惜,苦笑一声:“点完火就跑?也不怕哪天烧着自己……”
终究是没有人说话。
他伸出手扶着怀里小姑娘有些红彤彤的脸蛋,只当是有些捂着了。
修长的指尖从额头掠过,炙热的温度仿佛火烧的一样。
沐忏彻被指尖的温度有些烫到了,疑惑地看过来,又把偏凉的手掌放在小姑娘的额头上。
一阵滚烫。
他暗暗咒骂一声,望着小姑娘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赶紧一手搂着怀里的人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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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沐氏楼下接人。”
院长迷迷糊糊低头一看,来电显示的备注立马让他醒了大半。
十分钟后。半夜。将近十二点。
沐氏大楼一路灯火通明,楼下救护车的声音刺耳尖锐。
一阵手忙脚乱。
原本只是个感冒发烧而已,没必要这么着急。只是沐忏彻不知道这个给自己做蛋糕专注到都没注意到自己不舒服的傻姑娘是什么时候就发烧的,所以保险起见,他不得不这么急。
发烧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偶尔发一下烧还可以增强免疫能力,但是发烧时间长了,把脑子烧坏了那也不一定。
医院里的医生和小护士们无奈地看着一个大男人忙来忙去紧张得不得了,实则只是一个普通发烧症状的女病人,也只能表示羡慕嫉妒恨了。
事实证明找到一个帅气温柔又体贴的老公是多么的重要,生个病而已就能得到这么关切的照顾,真的是啊balabalabala……
而且能惊动院长大人亲自嘱咐要好好关照的人,来头一定不小。两个人的脸乍一看倒是熟悉得很,就像是……沐总和萧家千金……?
自以为自己是洞悉了什么天机似的,一群小护士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着。
沐忏彻皱眉。聒噪。
一个锋利冷酷的眼刀过去,所有的声音都瞬间消失匿迹。
再回眸,对着床上静静躺着的正在吊着水的他的小姑娘,沐忏彻的目光又止不住放柔。
这就是传说中的区别对待吗?看得旁边的一群小护士艳羡不已。
“都别看了,等水吊完了我会自己换的。”沐总一声令下,小护士们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一个一个地走出去了。
沐忏彻关上门,然后走回来,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
忙活了这么久,突然能安静下来了,他倒也乐得享受这一刻清净,独自守着他的小姑娘。
好像能就这样一直到永远一样。
永远啊。
这真是一个感性的词。
男人就这样专注地看着,看着。
过了很久,一瓶水吊完了,他站起身来换了另外一吊瓶把针头插了进去。
摸摸小姑娘的额头,烧已经退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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