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哥,不对,那个……那个舅舅,我还有个问题想问,还望如实相告。”喊出霍大哥的瞬间风龄意识到一个问题:差辈份了。
“问吧。”大概听霍大哥三字习惯了,突然听她叫舅舅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五素花可是焰蔻山所得?”
“五素花?什么五素花?”
“看来果真不是了。”
于是风龄将燕奚两家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知。
“此事绝非焰蔻山所为,我们的牌子均是每人一块且有数量的,上下山都需要用到,不可能。”
“我也猜想到了,所以才一直没有问你。”
“看来这件事是有人冲着焰蔻山而来。”
“那你觉得有可能是谁?”
“偷五素花的我不知道是谁,不过陷害焰蔻山下毒我倒是有个猜想。”
“刘太傅?”
“恩。”
“刚到此处的我们虽然地利人和却也是最易攻克的时候,不同于今时往日,所以最初我们根本不敢松懈,从山下至山上都有守卫,也布了些许阵,然后做了专属于我们的牌子,为的是认清自己人,而牌子用的是我们焰蔻山独有的紫檀木,至于耳后的火焰标记也是后来才想到的,我们焰蔻山有个习惯,邻居看邻居,也就是说如果你的邻居不见了需要上报,每晚都要确定邻居是否在,当然派出未归之人除外,这么久以来除去病死的几位年龄稍长之人焰蔻山并未有任何失踪人口,而去世之人也是我亲手埋葬,牌也会随之入土为安,不会有诈死之事发生,所以你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些年倒是总有人来闯焰蔻山,均被拿下,不过我们并没有伤害他,只是让他们选择不回还是选择死,结果显而易见,相信同为江湖之人,事必重诺。”
“想来是刘太傅想借他人之手铲除你们,可是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
“其实将我们下狱都是冤枉怎会明目张胆抓我们?告示也只说我一人的不是,那更不可能派出军队来围剿我们,而且他的举动让我想到了皇上可能根本就没有下旨将我们整个军队关押。”
“那万一说你们是逃兵呢?”这么说来告示之事皇上可否知晓也不一定?那再这么说来刘太傅岂不是只手遮天?
“他既然将我们关押,说明他已经率先为我们想好理由,又怎会推翻自己?”
“好复杂,算了,反正他是已死之人,不过我好奇为何被冤枉的囚犯你都成功救了出来?”
“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
“懂了,对了,有空派个人去奚家,相信当年那个有着火焰标记的牌子他还留着,对比一下便可知道答案,事情解决都舒心,避免浪费时间在不对的路上。”
“正是我所想。”
“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端妃?”
“恩。”虽然与母亲素未谋面,却也是流着她的血,更何况如若不是端妃自己也不会如此。
“她死了,通敌之罪诛九族,即是亲戚关系,不凑巧榜上有名,其实想来皇上并不糊涂,这么多年看不清一个人是忠是奸,还有什么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
“可他也做了很多错事不是吗?”
“这倒是,不对,你就这么说你的父皇?”
“所以我还是个公主是吗?有我这样颠沛流离的公主吗?”
“难道是太子?”
“走了。”舅舅也变得调皮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舅舅吃舅舅。”
“……”果然能在风龄嘴皮子下占得一席之地的人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