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躺在草坪上看着风筝,又出现落日余晖,燕红昭开心的坐了起来,想叫风龄一起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燕红昭心下一紧:龄儿最近睡得很多,是因为……
燕红昭没有再想下去,虽于心不忍却也不想她错过此等美景:“龄儿,醒醒,醒醒,龄儿……”
“怎么了?”风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看落日,想来你应该没看过吧。”
“你忘了我住的地方啦,看这个很容易。”
“我没看过,就当是陪我了。”曾经的燕红昭一直瘫痪在床怎会看到此番景色?
“那好吧。”
于是两人看着美丽的红日被山遮盖才收起风筝回家。
而回家的时候他们再次去了集市,听闻花灯可以许愿,燕红昭便买了几个放入水中,上面的所求可想而知,想来此时的他已经毫无办法了,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宽慰自己,让他知道自己并非什么也做不了。
而风龄倒是开心不已,她第一次玩花灯笑得合不拢嘴,如孩子般纯真,随后两人又放了孔明灯,终于风龄觉得累了,燕红昭便带着她回家了。
看着风龄躺下,燕红昭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菩提山,据说只要将自己所求之事写到红丝带上,再绑到山上的菩提树上,便可实现,不过听闻菩提山陡峭异常,高度乃普通山的五倍有余,正常人登上去需三天,而习武之人也需要一天。
燕红昭连夜赶往了哪里,不管需要多久,他都要登上去,陡峭又怎么样?滑下来在爬上去就是了。而燕红昭也确实是那么做的,等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想着自己已经将写有:愿风龄驱走病魔与燕红昭长相厮守到白头等话挂到树上,安心的进入梦乡。为了能够更加灵验他爬山之前特意多准备了一些,除此之外还有:愿燕红昭为你梳青丝到白头。所有相求之事皆与风龄有关,堪称有了爱情忘亲情。
醒来的燕红昭一睁眼便看到风龄临近自己的脸,相比较风龄之前醒来时看到燕红昭的表情淡定许多,不仅没有袭击来者还赋予谄媚的笑,风龄不予理会直接问道:“你做什么去了?满手的伤?”
燕红昭看向自己缠满不规整白布的双手问道:“谁包扎的?”燕红昭不回答风龄的问题,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来昨天太专注于爬山没有注意到伤口,现在倒是觉得有些疼了。
“花医在此,你觉得还能找别人给你包扎?”虽不懂医理却也知道上点创伤类的药一包便可。
“真对得起你这花医的称呼,能包的这么丑倒也难得了。”当然这话燕红昭是绝对不敢在风龄面前大声说,所以只是自己小声嘟哝。
“说什么呢?”
“没事,没事。”燕红昭心虚的擦拭额角的汗。
不过燕红昭的这受伤倒是为他提供了方便,这不,风龄正喂他吃饭:
“你有丫鬟我为什么还要我喂你吃饭?”
“你喂的饭香。”
“想我堂堂花医,竟然如此。”
“那等我病好喂你不就成了。”燕红昭盘算着可以借此机会多病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