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试图挣脱身上那些红线的束缚,可是小婉约却是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们两个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她一摇头,我的心神不由为之一荡。
忽然,一股热流从身体流过,这种感觉我很熟悉,正是吝啬鬼喂给我的那颗药丸产生的。
这个老东西,当时为了让我吸引那两个凶尸的注意,让我吃了那个药丸,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尴尬的变化,而且当时还那个了红衣女鬼,我本来以为药丸的药力已经完全消失了,想不到竟然在这个最要紧的关头又在我身体里被激发了。
“唔!”小婉约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嘴里发出一声怒哼,可是因为两个人嘴巴贴在一起,声音无法发出。
虽然在黑暗之中我看不到小婉约的表情,但是完全可以想像,她此时的眼神一定足以杀人。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娇俏细嫩的声音:“爸爸,你和阿姨在干什么呢?你们的嘴巴为什么要咬在一起?阿姨要吃了你吗?爸爸,要不要我帮你?”
原来是刚才从我怀里消失的魅儿,她正趴在我的脑袋边上和我说话,我和小婉约虽然在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到,可是这个小家伙显然是能看到我们的样子的。
小家伙似乎也知道不能惊动外面的人,所以声音极轻,如同蚊蝇一般。
我想告诉魅儿,让她想办法把我身上的那些丝线解开,可是却无法说话。
我和小婉约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少儿不宜,最要命的是因为现在是夏天,小婉约身上的衣服很薄,而吝啬鬼给我的那件衣服,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衣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此时却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小婉约身体的变化。
也许是因为生气的缘故,小婉约的身体变得滚烫,忽然一张嘴,双齿松开。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时的情形,难道说小婉约有些动情了,要和我再次大战一场?
绮念刚起,却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传来一阵剧痛,小婉约竟然用她的编贝玉齿,狠狠咬住了我的舌头,我只觉得嘴巴里充斥着一股腥咸的味道,应该是流血了,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用力挺猛,似乎想把我的舌头给咬下来。
吝啬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靠,小子你还是不是人?在这里你都能做这事?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唉,这副样子,让小孩子看到了多不好?我还是把魅儿带走吧,你们慢慢享受,一会我们再回来。”
说完,我只觉得耳边阴风吹过,然后魅儿便消失了,不知道被吝啬鬼这个老东西给带到了哪里去。
我的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个老东西,他不想着去解开我和小婉约身上的丝线,竟然见死不救,带着魅儿跑了,还要我和小婉约享受,这怎么享受?
虽然我不知道这老东西的父母亲人死了多少年了,还是在心里把他们挨个问候了一遍,特别是他母亲,问候了十八遍之多。
咬了半天我的舌头,小婉约自己也似乎累了,终于松开了牙齿,我赶紧把舌头缩了回来,心中暗自庆幸,并没有被她给咬断。
可是就在这时,我的身体里却又出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这一次却是在穿上那身黑色官服以后,控制我的身体的那股力量。
我和白月华当时穿着的那两件衣服的主人是合葬在一起的,彼此之间可以相互感觉,所以当时在白月华的墓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才和白月华做了那事。
想不到随后小婉约却是闷哼一声,似乎和我一样,身体里也多了同样的力量。
当时我穿上了黑色官服,凤冠霞帔是白月华穿的,小婉约又没有穿那件衣服,为什么会和我身体里的力量产生了感应?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小婉约和白月华难道是孪生姐妹,而她现在的表现说明白月华并没有被红衣女鬼吞噬?
我能感觉到,小婉约试图压制住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变得汗津津的,我也同样出了一身汗。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扑通扑通”两声,有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听声音应该落在了我和小婉约刚才站立的地方。
“咦?”是白平的声音。
“他们两个没在这下面吗?”然后便是老牛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牛和白平的声音就在我们身边不远处,可是他们却好像看不到我和小婉约。
脚步声再次响起,向我和小婉约所在的地方走了过来,白平再次开口:“地上有三种鞋印,这个小的应该是你们一起的女孩子,旁边这两个,一个应该是我妹夫的,另外一个人是谁?难道说在你离开以后,又有人来到了这里?”
“这脚印我认得,是我们一起的一个驴友的,可是他已经死了,怎么会来这里?难道说是在死以前进来的?”老牛道。
白平马上否定了他的说法:“绝对不会…;…;”
那天白平一定和白守义到这下面来剥尸体上的衣服了,所以说他才能肯定当时左手还没有下来。
可是随即我却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既然来过这里,为什么地墓里没有他们留下的脚印?
因为白平和老牛的交谈,我的注意力被转移,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感觉减轻了一些,倒是没有那么那么难受了。
可是,我怀里的小婉约却似乎不那么淡定了。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似乎完全都听不到老牛和白平正在向我们走来,腰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两个人被紧紧绑在一起,她的每一下微小的动作,都能触动我的神经。
突然,我却听到白平“啊”地一声惊叫。
刚才我的全部心神都放到了小婉约的身上,并没有听到白平和老牛在说些什么,白平的惊叫声传来,我猛地起身,脑袋“呯”地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顿时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这才发现自己和小婉约已经分开了,身上的那引起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消失,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脖子里一凉,我用手一摸,粘粘稠稠的,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以为自己的脑袋被碰破了,可是用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却并没有伤口。
不断有血滴下来,我想到刚才白平的惊叫声,就些血应该是他流的,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意外,老牛还在不在外面。
我轻轻从小婉约的身上移到一边,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痛,她竟然提膝在我那里狠狠撞了一下,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有敢叫出声来。
小婉约打开了手电,我这才发现自己和她躺在一个石棺里,这个石棺的上面应该就是石台,我只是不明白,当时我们倒下,这个石棺是怎么被打开的。
石棺的缝隙里鲜血慢慢流下来,洇进了棺臂上的繁杂纹路里,这些纹路看起来十分复杂,小婉约的脸上露出了一片骇色!
只见那些纹路在血液洇进去以后,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竟然开始在棺壁上扭动不已,似乎想要从上面脱离出来。
“囚魂棺!靠,这里怎么会有一具囚魂棺?这个麻烦了!”小婉约轻声道。
你问我,我去问谁?当时是你拉了我一下,然后我们就跌到了这口棺材里,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这里有这样一口棺材呢,原来你也是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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