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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 状元耍赖 婉娇出走(1 / 1)

戏演完卖零食上来推销自己小食,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冰棍。

“罗小子,给我来一根。”一个中年妇人拿着铜子递给他,“我要绿豆味的。”

“好”罗宝贝掀开木箱,从棉被里拿了一支出来递给对方。

“给我一根,我要奶油味的”边上人也要了一支。

“这个贵,要两个铜子”罗宝贝笑了一下。

“行”

……

胡老头见吴婉娇看着罗宝贝——大名罗立云,“这孩子遇到你造化大啊,今年秀才第一。”

“啊,都秀才了?”吴婉娇吃惊得转过头来。

夏景皓睥了她一眼:“三年一次的春闱已过,三年过后到金府郡进行会试,会试过关就可入京进行殿试。”

吴婉娇低头掰了掰自己手指,自己9岁那年是三年一次的大考,那今年刚好又是大比之年,“不知四郎今年有没有参加呢?”

“没有”夏景皓肯定的回了她一句。

“你怎么知道?”吴婉娇听他这话,这个做姐夫了解的还不少啊。

“去年四郎走时跟我讲的,今年不参加”夏景皓心想男人跟男人之间不聊这个聊什么。

“哦”吴婉娇听过又转头问胡老爹,“罗家小子,今年多大?”

胡老爹想了想,“有十二岁了。”

吴婉娇感到惊讶:“这么小?”

“是挺厉害的。”胡老头也由衷地高兴。

吴婉娇转头斜了一眼夏景皓:“看见了吗,留住人才,真不知你帝王学是怎么学的。”

夏景皓看将军,看兵卒在行,看这些就费功夫了,见吴婉娇说,也留意到了,“没看出来?”

“切,不告诉你。”吴婉娇故意卖关子。

夏景皓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臭女人让你不告诉我。

胡老爹没在意他们的小动作,散场后还有许多人停在戏场边玩耍,夜快要深了,人们兴致不减。

胡老爹自顾说着,“这孩子,但凡有时间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是个有骨气的。”

吴婉娇朝夏景皓笑笑,“听到了吗,从小处见大处,这就叫品行,明白不。可不像某人德性。”又遭掐了一下。

伍先生和张大人边散步边说着话,看到不远处世子爷两口子,相视笑了一下,“你现在住在荷塘别院,感觉怎么样?

张大人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说了句:“很好,生活方便,又不要太多下人,清静。”

“说得我也想买,可惜啊,没了。”伍先生住在世子府,没有自己私人宅院。

张德梁问伍先生:“我听小四说,世子妃又买地,不过比较散,不像是建宅子,不知何用?”

伍先生却说到另一件事:“我到是打听到,舒秀才前段时间到北齐最西北的县黄平县去了几趟,不知做什么?”

“哦,有这事,我得上上心。”张德梁对世子妃的事情一向上心,世子妃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跟在她后面捡不到漏,看看也精彩。

夜渐渐深了,人深深散了,月上中天,树影婆娑。

两个手牵着手晃荡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享受着这夏夜微熏风意。

作为军人,夏景皓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有点别扭,怎么看都像戏文里,才子会佳人的戏码,微微斜头看了一眼吴婉娇,只见她两眼微眯,似睡非睡的样子,真搞不懂,要睡了还在这里晃,也不知脑子是怎么想的。

吴婉娇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肯定甩手立码走人,可现在她正惬意着呢,半边身子吊在夏景皓身上,脸面向细风,凉爽惬意得很。

突然,她停住了,看了看周围,拉起夏景皓的手,就往边上最粗一棵白杨树后面躲。

夏景皓被他吓了一跳,立即想叫人,嘴巴被吴婉娇一只手给堵上了,吴婉娇用嘴呶呶示意他朝前看,原来是这样,吓死人了。

后面随夜早就见到了,见世子爷一脸不淡定,也不知心到哪里去了,真够丢军人的脸。

夏景皓想不到张小四泡女人是这个样子的,死死憋住不出声,都快憋得岔气了。

“邱姑娘,月色正好,不如缓缓而行,听听这蛙声、闻闻这禾苗清香。”张之平摇头晃脑,诗意盎然。

“张大人,你不休息,民女要回去了。”说完转身拉起芳菊的手就要走。

“邱姑娘觉得这里不如江南?”张之平往前挡了半步。

“我可没有这么说”邱敏感到不耐烦。

“可在下听就是这个意思,这里可是世子妃费了不少心血才成的,噢,对了,据说你哥哥现在也参与了,你觉得它们不好?”

“你……”邱敏透着朦胧月色看向对方的张之平说不出话,真是什么跟什么。

“邱姑娘”张之平见对方不回应,柔和的叫了声,低沉而富有磁性。

邱敏被他叫得终于炸毛,“张之平,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觉得这里不好,那为何还要在这里定居,难道是暂时的,你们还要回江南?”

“谁说不是在这里定居?”邱敏被他的胡搅蛮缠搞得心烦意乱。

“噢”张之平依然气定神闲。

“你,无聊”发觉被套话的邱敏无语,这家伙想干嘛?

“你家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送你回去吧。”张之平套到自己想听的话,终于发善心放她一马。

“谢张大人,不需要”邱敏觉得自己咬牙切齿。

“需要,太需要了,虽说世子爷在这里布防了很多人手,可万一有个什么,我怎么对得起邱兄,还是我送吧。”说完伸出左手,“邱姑娘前面走。”

“你……”邱敏看着又斯文有礼的张之平无可奈何。

“请前面走。”

“随便你”邱敏跺着脚自己先跑了。

见前面一行人走了,夏景皓才放开喉咙,“原来张小四死皮赖脸是这个样子,哈哈笑死我了。”

吴婉娇一脸便秘地看向他,“你追女人的时候,还不如人家呢”

“咳,咳,我什么时候追过女人了”夏景皓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做过。

吴婉娇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怎么可能?”

夏景皓语气坚定:“没有,肯定没有”

“切,别人我就不说了,前两年到吴家庄,是谁见人就抱、就啃?”吴婉娇毫不留情揭开他的嘴脸。

“那不一样,你是我媳妇”夏景皓反应过来了,脸一红忙申辨。

“哼,懒得理你”吴婉娇一转身朝道上走,夏景皓追上来,拉她的手,吴婉娇甩了不让拉,他又来,再甩再拉,“咦,你不是不追女人嘛?”

“臭女人,媳妇是女人嘛,整天胡说八道。”使劲拉了拉,看你敢松。

吴婉娇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转过头去,心满意足,又晃悠悠起来。

这次是夏景皓把吴婉娇拉到白杨树后面,“又有奸情?”

“你……”夏景皓回转身看她,“这种话你也敢说。”

“哼,假正径。”说完顺着夏景皓的目光看过去,斜对面白杨树后面站着两个人,居然是青梅和邱士允,“难道现在是春天?”

“春天,”夏景皓终于跟上她的思路,“你可真够……”夏景皓都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

“嘘,听他们说什么”吴婉娇伸手敲了他一下。

声音太小,两个都没有听到,吴婉娇往树上一倚,抬头仰望星空“月上中天,月光如水,是很美”说完看着天际,这还是自己曾经见过的星空吗?那越来越遥远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

夏景皓立在她面前,月光下看着自己媳妇的面孔,朦胧而不真实,看着她越来越恍乎的表情,毫不犹豫吻了过去,她说得没错,是春天,男和女的春天。

随夜郁闷了,想了想自己,唉,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看着别人你侬我侬,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啊。

北齐王府

北齐王看着夏景皓送来的公文,既欣慰又发愁,大把的银子啊,想了想儿媳妇五千亩花了二十二万两,似乎这点也不算啥,至少粮食不愁了。

王妃又到外书房,“今年天特别热,我去临集消暑,你去不去?”

北齐王想了想,反正乔迁都去了也无所谓了:“去吧”

“噢,那我去打点了”北齐王妃看着这么爽快的北齐王先愣了一下,既而高兴地带着丫头就回后院准备。

吴婉娇迎来有公有婆的日子,突然感觉整个人不好了。

王爷和王妃刚安定下一天的功夫,夏景皓唯一的妾室,苏夫人跟着来了。

吴婉娇朝夏景皓看了看,根本不接苏氏的茶,转身自己走了。

“爷”苏氏挂着泪水的脸朝着夏景皓,“我只是想侍奉王妃和世子妃,没别的意思。”

夏景皓看着抬脚就走的吴婉娇,皱起好看的眉,自己是答应过她的,对着苏氏说道,“对不住”说完追吴婉娇去了。

苏氏愣住了,一向高傲如厮的爷对她说对不住,怎么可能?难道是放弃自己,不,不,我不要……紫烟不忍心陪着自己主子一起哭。

吴八丫站在边上一脸不屑,谁欺负你了,看了看也跟着出去了,刚走到甬道,那两个小丫头又缠了上来,“八姐姐,你好,我叫小莲,这个是我好姐妹小兰”

吴八丫朝她们两个人看了看:“知道,别说了,正忙着呢”

小莲见吴八丫要走,连忙问道:“那个七姐姐呢,这几天好像没看到她呢?”

吴八丫头一转:“这个好像不应该你们问吧”

“是”两个丫头连连陪笑,“我们就是关心一下。”

“我看还是少关心的好,做好自己的事。”吴八丫一脸严肃,口气郑重。

“是”两个丫头被吴八丫一本正径吓住了,不敢再问。

见吴八丫走了,小莲才说一句,“难道真得没机会当面谢一声。”

另一个丫头无奈叹了口气,“看缘份吧。”

吴七丫去哪里了呢?去了赵地,王大立病了。

小桃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吴婉娇身边,“世子妃,别生气了,他们过来如客人,能呆几天,还不是要回去。”

“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抢了我的儿子,害得我现在整天都见不到念儿。”吴婉娇抱着软枕,用手使劲抠着,郁闷。

小桃笑笑,那家儿媳不是这样过来的,不顺着她的话说,“世子妃,听说七丫去博陵郡了,你说这两个人能成吗?”

吴婉娇果然被小桃的话吸引过来:“应当会吧,王大立不小了,应当成家立业了,我估计会。”

小桃想着也是,王大立好像有二十五、六了:“但愿如些,七丫不太爱说话,不过这次胆子倒是挺大的,直接过去了。”

“那当然,是我对她说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整天呆在这里乱想一千遍,不如行动一次,就算失败了,至少努力过。”听到这里吴婉娇得意了,“我看到吴七丫不开心,把她的口撬开,话说能撬开一个闷葫芦的嘴也是挺有成就感的。”

小桃看着自得其乐的吴婉娇,内心说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世子妃,吴七丫敢不说嘛,随后才反应过来:“世子妃你鼓励她去的?”

“是啊”吴婉娇见小桃不信,对她笑笑,“怎么样,本世子妃对你们够关心的吧。”

小桃……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王大立喜欢世子妃,但大家都不愿伤害他,想不到世子妃自己戳了这个泡泡。

呃。

赵地博陵郡

吴七丫站在那里一脸急切:“大夫,怎么样?”

“好多了,烧都退了”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对着她说了句。

“噢,感谢菩萨,感谢菩萨”吴七丫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让她说这样多字,不容易,这可能跟从小的经历有关,她是被拐子拐卖的,被拐时年龄较小,所以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到一个江湖卖艺队伍里的,在那里担惊受怕长大,那一年遇到妃子妃买人,她就跟了过来,她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挺好,睡觉不担心被人再次偷卖,吃饭不再要抢,来不及还有人专门给自己留着,没有什么不满意,甚至觉得这一生就这样过也行。自己的小心思也不知被谁看出来了,竟然让世子妃亲自劝自己,自己当然知道,王大哥其实喜欢的是世子妃,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既然是两个同样命运的人,为何不能为同一个世子妃而好好的活下去?

王大立终于醒了,睁开眼看了看,自己还活着。

吴七丫见王大立醒来,立即把湿巾从他头上拿开,“王大哥,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七丫,你怎么来了?”王大立因为生病,嗓子嘶哑虚弱。

“世子妃派我来的,让我跟你说,让你好好养病呢?”吴七丫笑容明媚对着躺在床上的王大立说道。

“这么小的事,还让她惦记”王大立嘴上虽这样说,可眼角的泪已经不知觉流了下来。

吴七丫坐在他边上无声地陪着他,一室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咕咕声,吴七丫一愣,随即笑了,“王大哥饿了吧,世子妃教我做了皮蛋瘦粥,在小炉罐子上,要不要?”

“好吃吧,没听说呢?”王大立一听说世子妃教的两眼发亮。

“当然,这个皮蛋是今年临集的新品,你是第一个吃新品食物的人。”吴七丫知道提世子妃,王大哥的心情就好,故意什么都关联到世子妃。

王大立笑了笑,撑着要坐起来,吴七丫连忙把他扶起,拿个靠垫放在他腰后。

“我来盛粥,”吴七丫一脸笑容。

王大立呆愣了一下,在他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见她笑过,笑得还挺好看,这阴冷的屋子似乎也变得温暖起来。

世子府

晚饭后,吴婉娇收拾了一下到主屋带孩子回来睡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闹轰轰的,“你这奴才让大公子打两下怎么了,看得起你,再说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

自己的小孩自己懂,小念儿正是调皮的时候,现在特爱抓人头发,抓了死不松,能把人揪疼,甚至头发都扯掉。

吴婉娇快步走了进来,果然看到自己儿子正揪着一个丫头的头发不放,小丫头一点不敢乱动,疼得连眼泪都憋着。

“念儿,乖,放下小姐姐的头发。”吴婉娇半蹲在小念儿面前,哄着他。

眼见念儿要松了,王妃来了一句,“怎么的,能让我们念儿抓是她的福气,再说这丫头是我的丫头,要心疼也是我心疼,要你做什么好人。”

吴婉娇看着又重新用力的念儿,火突突上起,算是知道夏景皓眼高于顶是怎么来的了,据说北齐王在夏景皓七岁时就带到身边,跟着上战场,否则就是一纨绔子弟啊。

吴婉娇无视自己的婆婆,用眼看着小念儿双眼,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小念儿吓得松了手,却哭着投进王妃的怀里,刺得吴婉娇一阵心痛。

吴婉娇站起来,双臂张开,两眼温和地看向他“念儿,天晚了,我们要睡觉觉了。”

在念儿又要动摇时,王妃又来了一把火,“不要,她坏,不让念儿拉头发玩。”孙子又动摇了,得意地朝吴婉娇一笑。

吴婉娇没有行礼,就走出去,这是四十几岁人做的事吗?为了自己那点好胜心连孩子都不顾,大步朝外书房走去,双喜见到他,连忙打帘。

夏家父子见到吴婉娇都惊了一下。

夏景皓知道吴婉娇无事从不随意进自己书房,看她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

北齐王夏守正心想,难道这个儿媳跟自己婆娘一样,‘我是京城来的,我了不起’,两眼微眯。

“夏景皓……”看北齐王在这边没好意思爆粗口,“把念儿抱回来睡觉”说完自己挑起帘子走了。

北齐王夏守正明白了,唉,自己婆娘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吗?

夏景皓以前不懂,懂事时才知道为什么父王在自己那么小,就带自己去军营,要不然现在就跟卫大人小儿一样,是个纨绔子弟,“父王,谢谢您”

“谢什么,你是我夏家嫡子,这是我的责任”北齐王夏守正居然听到儿子说这样的话,不感动是假的。

“以前小不懂事,母妃说什么,以为都是对的,现在看来多么幼稚,在我们这种家庭里,是与非哪有那么分明,希望你能原谅我年幼不懂事。”夏景皓算是知道了,养儿方知父母恩。

北齐王夏守正没有想到会听到儿子这一番话,内心欣慰而妥贴,“在有生之年听到儿子体谅的话,知足了。”

“父王……”夏景皓看着因为自己几句话而欣慰满足的北齐王喉头哽咽。

“去吧,你比父王强,找了个好媳妇”北齐王夏守正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儿子懂事,又有了嫡孙,自己的封地似乎发展起来。

“父王,那你早点休息吧”夏景皓低了低头,不好意思自己情感外露。

“去吧”北齐王夏守正笑意盈盈。

“是”夏景皓给自己父王行了一礼往外面走。

夏景皓到自己母妃那里,看到儿子先逗了一会儿,“这孩子太调皮,母妃辛苦了。”

“唷,再辛苦,我也高兴,是我的大孙子呢”王妃乐得嘴合不拢。

“是,”夏景皓不知如何开口,“母妃,念儿吃了吗?”

“吃了”王妃神色一转,“瑾之,你从哪里找的奶婆子,你看她,这手、这脚多糙,怎么配得上奶我的大孙子。”

胡六婆娘一脸尴尬地往后面缩了缩,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夏景皓当然知道胡老头和吴婉娇的渊源,可以说吴婉娇出了银子,胡老头出了人和力,连炸堵口这样性命攸关的事都是一起做的,这交情可不是一句话能说的,再说,说了自己的母妃也未必懂,看了看胡六婆娘,“你先回去吃饭吧”

王妃脸色骤变:“主子没吃,下人先吃,哪家的规矩?”

夏景皓耐着性子:“母妃,奶娘吃不好,念儿奶水不够”

王妃不满的看着自己儿子:“那正好,换了她”

“母妃,那你帮着找找”夏景皓不想再跟她说了,忙顺着她,让她自己一个人琢磨选奶娘吧,至于用不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行,我到金府郡找”果然,听到这话王妃高兴了。

夏景皓顺手把孩子接了过来,“那母妃你慢慢想,可要找个好的,儿子就先告退了。”

夏景皓这一招哪里来的,上次戏不是白看的,儿子在媳妇和婆婆当中的作用,那太重用了。

夏景皓走出时,让双喜把胡六婆娘带了出来,就这眼色,在大宅里死多少次了,也就吴婉娇身边这些人简单,没什么事非,想到这里夏景皓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呆在吴家庄了,简单、清静、无事非,摇摇头笑了,自己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

见到念儿,吴婉娇又亲又摸,“你这个小坏蛋,这才多长时间,就把娘给忘了,臭小子,罚你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

小念儿扯着吴婉娇就是不松手,小嘴在她脸上又亲又抹,吴婉娇可没有心软,以前睡着了放到小床上,今天是他没睡着就把他放在小床上,无论他怎么搂抱都没用。

小念儿转移目标,找到夏景皓,爬着要他抱。

夏景皓朝吴婉娇看了一眼,吴婉娇拿眼一瞟,“你要是敢……哼”

夏景皓能明白她这个‘哼’字后面的意思,看着儿子,一脸愧疚,对不起儿子,要是抱你,爹的福利全没了。

小念儿看着强势的吴婉娇委屈地爬到小床上睡了,睡着了小嘴还撅得老高。

两人见小孩睡着了,都等着对方开口,吴婉娇瞄了他一眼,没理他,贴着衣柜一个倒立,头上脚下。

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开口了,“那个娇娇,我母妃她在这里待不了几天,你……你就让着她点。”见吴婉娇没有回答,又说道,“你让着她,我记在心里呢!”

夏景皓见她还是不言不语,有点上火,“你到是听见没听见”

倒立的吴婉娇看着发毛的夏景皓心理才痛快点,奶奶地让姐不痛快,姐让你儿子不痛快。

夏景皓见吴婉娇软硬不吃,脱掉外袍,也一个翻身倒立在她边上,好像就你会似得,哥练习时,你还不知在那个女人肚子里呢。

两个人并着头,脚在柜子上划来划去,居然过上招了,几十个回合后,两人浑身大汗从柜门上撤了下来,“并不是我不让着你母妃,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

夏景皓见她终于开口,忙说道:“我明白。”

“你明白,啧啧,你这棵小树苗长成这样,也算奇迹了。”吴婉娇才不相信呢。

“我在我母妃身边时间不长,基本上跟着我父王呆在军营里。”夏景皓明白吴婉娇的意思。

“哼”

“做人儿女总要体谅父母一、二,请你理解。”夏景皓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

“她是有人理解了,我呢?”吴婉娇打个哈欠,不打算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理论不出什么具体东西来,睡了。

“我理解你”夏景皓跟着她往卫生间去了。

吴婉娇避开王妃,不予她正面接解,这个女人一大把年纪还活得这么肆意纵然,不是有人宠,就是有倚仗,想了想,才明白,当今皇太后是她表姐,至于夏守正对她怎么样,从吴婉娇来看,四个字,‘相敬如冰’,北齐王从政治和自身来说,不过是对自己妻位的一种尊重,顺便尊重在这个位子上的人。

吴婉娇默默祈祷这两尊大神快点走,王妃自是不必说了,见了孙子什么都忘了,北齐王这几天一直和夏景皓早出晚归,参观临齐一草一木,顺便接见各个府的府尹、县令,忙得早把后院人忘了。

赵地赵王府

“父王,去不去男人婆那里?”

一直沉默的赵王吴曜煜抬眼看自己儿子,“父王是不能随便离开封地的。”

“唉,”吴亦轩叹了口气,舔了舔手中西瓜味冰棍,“父王,听说你把这个做法买回来,银子赚到了吗?”

吴曜煜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赚了”,笑笑不作声,不知为什么,吴曜煜觉得日子过得无滋无味,难道真是缺少女人?

京城皇宫

“皇上,已经查了,五年前,先杨太后从青怡公主那里得知,中山郡王等人开发学府街赚了许多银子,便也联合七大家中的甄府和金府建西郊,想从中捞银子,可最后西街不仅没成,还造成了许多人流离失所。”

“朕曾劝过先皇,不过他不听。”仁宣帝双眼微眯,口气幽深。

“怎么听说青怡公主曾找人杀……”

“县伯候之二子,吴明德”

“为何”

“奴才查了,据说青怡公主第一任夫君去逝后,原杨尚书曾有意让庶外孙入公主府,只是被县伯候之二子拒绝了。”

“哼,她……”仁宣帝冷笑一声,什么德性,天下谁人不知。

北齐世子府

吴婉娇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走到主院给王妃请安。

王府看半蹲着的吴婉娇,得意的笑笑,让你学会做人媳妇,朝边上坐着的外侄女抬了抬眼,意思说看吧,姨帮你摆平了。

阮嬷嬷看着已经没有耐心的吴婉娇,又看一眼高高在上的王妃,不动声色往小念儿身边靠了靠。

吴婉娇见王妃有意为难自己,并不生气,自己起了身,不等对方发难,笑着抢问道,“母妃你辛苦了,说起来都是儿媳不是,您老人家金府里一堆事,还让您在这里帮我,真是过意不去,儿媳在这里谢过母妃。”

“你赶我走?”王妃神经大条,可并不傻啊。

“没啊,儿媳巴不得母妃你一直住在这里,可金府怎么办?儿媳又不能回金府帮母妃料理,也不知金府的情形怎么样了?”说完又是叹气,又是沮丧的。

“你……”王妃说不出来了,金府里陈侧妃下去了,又上来一个王侧妃,还让那个贱人儿子送自己女儿进京。

吴婉娇看着不再淡定的王妃,垂了垂眼皮,在这里指手划脚、样样要插手,却没有一样能做周全,难怪一直用陈侧妃管家,实在是太气高了,只认为‘我是王妃我的事你们还敢做不好’,如果这样,又哪来奴大欺主。

苏夫人紧偎着王妃的大腿,一幅若不经风的样子,紧张看着这对婆媳过招,王妃分明不是世子妃对手啊,可这天下,总得讲一个‘孝’字,看你吴氏如何?想到这里不仅暗自得意。

吴婉娇并不急,“母妃你一直管家,想必很辛苦,小念儿我就先带回去了,让您老人家好生休息。”

吴婉娇这边话刚说完,阮嬷嬷就把大公子抱到手里,往后退到吴婉娇身边。

“把念儿放下”王妃大叫,哪里还有王妃的风仪。

王妃的大嬷嬷过来要抢抱,吴婉娇伸腿就是一脚,“没眼力的东西,没看母妃累了吗,整天就知道让主子累着,要你们何用。”说完转身焉然一笑,“母妃,儿媳告退了,请您老人家好生休息。”

吴婉娇带着念儿一路无阻的出去了,被踢的大嬷嬷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才知道,世子妃不是好惹的。

王妃气得浑身发抖,可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苏氏低头阴阴的笑了笑,机会来了。

世子府外书房

夏景皓正在跟北齐王夏守正说着今年夏收及税赋的事情。

“你是说,今年夏收,税收比以往减了一层,但总量却增加了三层?”北齐王夏守正不敢相信。

“是,父王”夏景皓两眼笑眯眯,看着自己父王被惊到,很有成就感。

“哦,说给为父听听”北齐王夏守正看儿子得意,自己也高兴。

“第一,当然是土地所有改善,收成增加了,其次,除了田税,我们在商科和货运上涨了很多,临集这一带,几乎和田税相平。”

“有这么多商税?”北齐王夏守正沉思。

“是,父王,小手工业和其他行业蓬勃发展让一切都活了起来。”夏景皓开始也不相信,等税收齐了,事实胜于雄辨,不得不让他信服。

“以前总认为种田才是根本,原来商业也是国之支柱。”北齐王夏守正不愧是北齐王,脑子转得很快。

“正是”

“那还有呢?”北齐王夏守正想听更多的好消息。

“还有就是,能吏在收税赋当中所起的作用,一个上通律法、下知防守的能吏,为我们收税赋避开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让税赋大部分都落到了实处。”

“好,好啊。为父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北齐王夏守正一直为北齐的衰落忧心,听到这些心里欣慰。

“父王”

北齐王夏守正激动点着头,“父王知道,这里每件事都有吴氏的影子。”

“父王”

“父王会善待她的。”

“谢父王”

“是她的本事,不要谢我。”夏守正拍拍儿子的肩,“是个有福气的,话说一个好媳,三代好儿孙。”

夏景皓傻傻笑了,“父王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臭小子,她再好,你宠她也不能表现在明面上,要不然岂不是骑在你头上。”

“父王”夏景皓一脸委屈,“我什么时候宠过她了?”

“行了,愣不棱的小子,运气就是好。”北齐王夏守正笑骂着自己儿子,一脸感叹。

夏景皓踩着轻飘飘的脚步往后院去,想着吴婉娇、想着儿子,嘴都合不拢。

“爷”如泣如诉的苏夫人终于等到夏景皓,两眼含泪的看着她。

夏景皓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骂吧,不忍,不骂吧,又嫌烦。什么也不说,抬脚就走。

“爷,你不能这样对待雨彤,你让妾怎么过下去啊。”苏雨彤拉着夏景皓的衣袍,不松手。

双喜嘴一扁,往边上站了站,这时候可没有自己什么事,朝内院门口看了看,门都掩上了,难道知道世子爷会被苏夫人缠上,想到吴婉娇会踢人,又往后避了避。

苏雨彤拉着夏景皓衣袍低声哭泣,在这寂静夏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夏景皓被哭得不胜其烦,却又不知该如何,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妾室。

大概过了很久,苏雨彤以为夏景皓心软时,发现世子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边上了。

夏景皓想过对她的承诺,感觉自己好像被捉奸,“婉儿,我明天就让人送她回金府。”

吴婉娇冷眼看了他一眼,“是该送回去。“

“不,姐姐我可以……”苏雨彤不甘心,放下脸面叫了一声。

“啪”吴婉娇毫不客气打了她一巴掌,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住了,要知道,吴婉娇从未打过任何一个女人,苏氏是第一个。

“如果五年前,我站在王府后门口,你叫我姐姐,我会把你当亲妹妹,现在我不需要,这是警告你,不要随便叫姐姐,明白吗?”

夏景皓本想说句话,可听到王府后门口,低了低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的,没资格。

“还有,我得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家,这里不欢迎你,请你明天早上马上离开,以后不要踏足这里半步,明白吗?”吴婉娇冷眼看着面前惺惺作态的女人,可怜她是这个社会必然的产物,可即便如此,自己也决不会手软。

“你凭什么?我也是爷的女人”苏雨彤尖叫。

“问得好,我凭什么”吴婉娇冷笑一声,“青梅,把建世子府的清单拿来,如果她看不懂,你讲给她听。”

“你要做什么,爷在那里,我跟着到那里”苏雨彤根本听不懂,女人依附男人而活,天经地义。

吴婉娇没有理她,“这个世子府我和世子爷一样出钱了,你说爷在那里你就跟到那里,真是笑话,我的家凭什么让你住。你要是把夏景皓带回金府,那是你的本事,就是这里不行,明白吗?”

“爷,这什么意思?”苏雨彤真得听不明白。

夏景皓没想到吴婉娇这么在意,这么计较,“阿婉,她也是……”

吴婉娇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在吴家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如果她在这里也可以,我马上离开。”

“阿婉,你不能不讲道理。”夏景皓知道自己理亏,口气软绵。

“我没空跟你扯这些,等我离开后,建世子府的另一半费用结给我。”吴婉娇看到夏景皓这个态度没耐心了,让青梅把清单给他,“最好快点结给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院门砰一声关了。

夏景皓看着如此决裂,丝毫不给他脸面的吴婉娇也气得拔脚就回头,女人果然不能宠,给点脸就不知自己是谁了,冷她一下也好,等过几天再说苏氏的事。

夏景皓冷处理没有什么不对,当两人麦芒对针尖时,这样做是合理的,但这一段时间都在外面办公务的他,没有看到其他事,没有想到很多事积累已让吴婉娇失去耐心,造成了不必要的后果和麻烦。

苏夫人跪在那里见两方人马不欢而散,得意地笑了笑爷是我的。

吴婉娇不想在这里做些无聊的事,一个王妃就够让她头疼了,现在又跑来一个小妾,没办法接受这种变态的生活,特别是儿子,被王妃才带了几天,就开始胡搅瞒缠,再呆在这里,她会发疯的。

通知舒秀才和田二郎,第二天带儿子向北齐西北最贫困的黄平县而去。

守大门见东方启明星还高挂在天边,世子妃就出门了,奇了怪了,不过没在意,世子妃有通行牌,自己没有权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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