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想了想,忽然,一个清晰的有两个字字映入了我的脑海,那就是早上王总在那倒在沙地上的墓碑上认出的两个字:丽莎。
这女子说她叫车丽玛莎·爱尼尔。她的名字里面有丽莎,面孔又如此相似,难道说她是那坟里的人?
我越想心里越觉得糟糕!心里不由得一个寒颤。
“噼里啪啦!
“我睡着的这间卧室外帘子一阵响动,探出一个小脑袋,是刚才系着丁丁角的那个小女孩,她手里端着一红色的木盘子,上面是一些小颗粒的果子,看起来红妖妖的,甚至令人喜爱。
“大哥哥,我就爱姐姐给你的。
“那小女孩天真地说。
“你家姐姐?她人呢?
“我想从这小女孩子的话中探出这车丽玛莎的一些东西。这小女孩也很机灵,她把盘子一搁,并不回答我,只是朝我咧嘴地诡异一笑然后转身就跳跳蹦蹦地离开了。我心里咯噔地一响,看着那盘红色的小颗粒的东西,心里很是觉得奇异极了。这东西能吃么?我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吃了一颗。如口的那一瞬间,我觉得那小颗粒的东西瞬间融化了,满口生香,接着喉咙中火热之气顺而下至胃部。那火热之气沿着胃部缓缓散开。接着我的身子还是冒汗,全身也暖烘烘的,寒冷随之而消。我心大喜,随之再吃了好几颗这小颗粒,全身大汗淋淋,随之我觉得身上那种寒冷全然没有了。这时候,那车丽玛莎站在们口,她微笑着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你也该出去了,你的朋友还在外面的你呢。”
“啊,那谢谢你了。”我心里非常的感激。车丽玛莎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留给我一个清丽又干脆的背影。
我很是失望啊,但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啊,伊人离去,空余苦闷。罢了,病也好了,也该走了。
我利索地下床去了,然后走了出去。琉璃此时已经煎好了药了,她正端出来了。
她看见我跟平常无二,并且精神抖擞,她好奇了:“你没事了?”
“是的,我们走吧,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了。”
“哦。”琉璃随着我道,
“慕容熙童呢?”
“不知道啊?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以为她跟你在一起呢。”琉璃说完,我隐约觉得这里不正常了,本来富丽堂皇的装饰眨眼之间就变了,我发现我们在一处破败的神庙里。
蛛网满结,尘埃布满各处。那正中于一香炉,上面长满了植物。这植物上面正结着红色的小颗粒,我心里猛然一惊:这不是我吃的那东西吗?
我立刻看我刚才睡的地方,原来是一处石板,上面堆着的是一些草皮。
擦!这就是刚才的被子?琉璃紧紧地靠着我:“夜文,我感觉我们好像是撞着鬼了。”
“是的,你才发现啊?”我镇定地说,
“慕容熙童呢?我们必须找到她。”
“她在那里。”琉璃指着那香炉的后面,在一处神像的下面。这神像已经斑驳了,看不清是什么样子,不过从这神像的塑像外形整体上看像是一个女神。
在这神像的边上有一小石像。我定眼一看,这不是那个叫我们进来,以及给我送果子的小女孩么?
“天啊!”琉璃惊赫无比。我没时间想什么,立刻叫醒慕容熙童。她蒙蒙地睁开眼睛道,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走吧。”我们现在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好。慕容熙童见我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很配合的,立刻起身跟着我出了门。
门外,我忽然发现,村子不见了,四下是一些沙漠鼠和沙漠蜥蜴什么的。
“村子呢?”琉璃问道。我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我回来了!
“王总气喘吁吁地说,”快点走吧,这里是凶煞之地。
“我看见空手而归的王总,又见他如此说,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有什么冷飕飕的东西跟着我。慕容熙童还有些睡意,她打着呵欠说:“大锅锅,我们怎么搬家了啊?对了你的病好了啊?太好了!
“她笑了起来,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我对王总说:“想必你出去是遇见了当地的百姓了吧?
“
“是的,我们还是离开的好,不然我们可能永远也走不出去。
“王总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太阳要落下去。这喀什的白天很长的,他跟我们南方的时间不是一样的。我们南方可能在夜里,这喀什还在白天呢。加速离开,落日完全落下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山口。这里是省道公路,谢天谢地,能遇见车子了。我们拦了好几辆车子,他们都不载我们。正当我们范愁的时候,一辆马车在我们的身边停下了。他是个中年瘦子,头戴白色小帽,身上穿着的是回族的民族服。
“老乡,载我去城里,给你一千元咋样?
“王总焦急地说道。那回族中年人微微一笑,用蹩脚的汉语说:“走吧,钱就不要说了,我也是顺道。
“王总微微一笑,他看着这中年人,眼神里露出了一种杀意。这是为何?我不由得也防备起来,难道说这个中年人是异能教的人?还是周鬼儿派来的?王总没有说什么,他身子一跃,坐在马车上,并示意我们一起上去。既然王总都上去了,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提防着就行了。马车虽然慢,但是节省了我们跋涉,省了不少气力。马车足足行驶了一个小时才到城里。在十字路口,王总说要下车。那中年汉子便停住了车,他忽然邪笑着说:“你们从公主坟过来,你们没有遇见什么吧?
“
“此话怎么说?
“我猛然问道。那汉子微微一笑,颇为有一种吃的盐比我吃的饭多味道。
“您是矩子先生请来接我们的么?
“王总开口了。
“哈哈,王羲先生果然还是当年的王羲先生,矩子先生等了您很久了,是他派我来接你的。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