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易王对冷月‘春’如此随意,虽说符合易王的‘性’子,但却总觉得哪不对劲儿。。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易王站在主位旁边,等着谨宣王起身让位。可谨宣王却纹丝未动,对着仍站在‘门’口的冷月‘春’说到:
“是啊,冷月掌乐,是本王疏忽了,大家既是朋友,以后只要在宫外见面,就不必拘束了,至于这两个小子,更是不必理会,他们不会跟你计较的。”
冷月‘春’听后微笑示意,在朱信阳身边坐定,此刻,唯有易王还站在谨宣王旁边,面‘露’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谨宣王扭头看了一眼易王,像是刚看到他一般面‘露’惊‘色’的说道:
“十三弟怎会在此出现?听闻方国舅家办喜宴,十三弟也位列其中,这会儿怎么竟会出现在此处?”
易王听到谨宣王如是说,又轻咳了一声说道:
“这就不用皇兄‘操’心了,不过皇兄屁股竟如此之沉?本王到此,您还想在主位上坐多久呢?”
谨宣王听后也不生气,继续说道:
“刚刚不是十三弟亲口说的?在宫外不受身份约束,随意些便是。虽说你为嫡我为庶,但是我为长,你为幼。这位子我已坐下,何有让给你之理?”
易王听后带着几分怒气说道:
“你只比我大一个时辰,何来长幼之分?”
冷月‘春’见易王又在意气用事,在一旁说道:
“既然二位殿下都想坐在主位,一同坐下便是,如今本来不可能遇见的我们在这里遇见了,也算是有缘而至,月儿刚得了柄好笛子,想为殿下和公子们吹奏一曲,大家可否同意?”
冷月‘春’说罢拿出刚刚谨宣王送给自己的笛子,还未放到嘴边。寒冰突然说道:
“月儿姑娘的技艺自是不在话下,只是这玄音阁乃切磋之地,独有姑娘一人表演略觉乏味,在下正好善吹笛,不如姑娘借笛一用如何?”
说着,也不由冷月‘春’分说,便夺过笛子把玩了一番。
“好笛,果真是好笛。”
寒冰说着便吹奏了起来。冷月‘春’在下面听着,觉得笛音虽美,但略显单薄,遂上前弹起了古琴,两人一来二去,配合甚为默契,好似前世便已相识。看的朱信阳捂嘴直笑,看的谨宣王好生羡慕,看的易王心里十分不畅。
好不容易一曲作罢。寒冰和冷月‘春’一阵寒暄之后,看着那笛子说道:
“月儿姑娘,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而笛子又属‘私’物,如今被在下先用了起来。姑娘再用的话,怕是不方便了,不如送给在下如何?”
冷月‘春’听寒冰如是说,又看了看赠与其‘玉’笛的谨宣王,见其微笑不语,好似没有异议,便说道:
“既是公子如是说,月儿也没有不赠之理,权当是月儿与这‘玉’笛没有缘分罢了。”
寒冰得到‘玉’笛后特意看了谨宣王一眼,那眼神好似在宣誓主权一般。看的谨宣王有些莫名其妙。
易王本是因为影子密报谨宣王与冷月‘春’相会且送其‘玉’笛,才醋‘性’大发从国舅宴上赶来的。如今见寒冰又向冷月‘春’讨去了这‘玉’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今天这么热闹,光是品茶听曲有什么意思?端两壶好酒上来!”
不一会,酒水齐全,易王也不由分说,亲自给在场的都满上了,端起酒杯对寒冰说:
“冰儿,往年逢年过节也见不到你一次,最近却一连相见三次,看来今后咱们叔侄的缘分不浅哪。来,跟皇叔干上一杯!”
寒冰当然知道易王是为了谁而来,也知道这酒的含义,但他当仁不让,一饮而尽。看了看冷月‘春’说到:
“小侄跟皇叔想到一处去了,想必以后会经常见面,还请皇叔承让了。”说罢又将矛头指向了谨宣王。
“不过
能见到宣皇叔和易皇叔同台饮酒,也是百年难遇的巧事,侄儿敬宣皇叔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