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叫苏琪,跟我还是本家,她本来是她婆婆公司里的一个普通员工,因为自身运气好,八字又与新郎相合,拿了五十万的聘礼就这样嫁人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苏琪上班时租的地下室还没退,我们到了她租的地下室,洗了个澡,陈君对我说:“你与以前的样貌相差很多,就算在筒子楼留下了指纹什么的,警察通缉苏一雪,也只能拿你以前的照片。”
“你什么意思?”
我整张脸都黑了下来,陈君直言不讳的说:“先休息好,明早你和琪琪出去,联系上岳峰和秦策,顺便买一只公‘鸡’,三打黄纸,一炷香回来。”
“干嘛?”苏琪问。陈君说:“结拜姐妹。”
这下我懂了,陈君想以此来借苏琪的运气。
“嗯。”
我点头答应,不过并不相信借体还魂后的萧媚,只不过没想到她对我不利的理由,以及她会在什么地方坑我。
一觉醒来,我‘迷’糊的睁开眼睛,睡在旁边的苏琪和陈君都不在,地下室并不大,我喊了几声也没人应,意识到她们两丢下我跑了。
地下室防盗‘门’用钥匙反锁着,我在屋里翻了个地朝天也没找到钥匙,拿打电话,然而自己是个信号干扰器,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蹲在‘门’背后,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好久也没人路,连喊人帮忙也做不到。
大概中午的时候,我肚子饿的咕噜叫,听到开‘门’的声音,‘激’动的差点没哭。
设身处地的想想把自己反锁在家里,然后钥匙不知道丢在哪儿,又无法寻求帮助的情况,自然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
外面鼓捣‘门’锁的声音响了好久,但‘门’还是没有开,我首先想到了贼,慌‘乱’的找了把菜刀,躲在‘门’边,憋着呼吸安静的听着。
咔嚓!
‘门’锁被打开,我的心跟着一跳,可是过了几十秒却没人进来,我手上的菜刀瑟瑟发抖,有种度秒如年的错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想了很多,外面到底是谁?是人是鬼?外面的人是不是跟我一样,等着我出去搞偷袭?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填满了‘胸’腔,越想心里越慌,实在忍受不住,站到‘门’口,举着刀尖叫着喊:“是谁?给老娘出来?”
一只苍白的骨手五指对地,断裂的小臂接口对着天,见骨手站在‘门’外,尖锐的喊叫戛然而止,我瞬间‘蒙’了。
是这玩意开的‘门’?
“看你往哪跑?”
年轻的高个警察从骨手里冒出来,嗖的一下,骨手又抓住了他的‘裤’裆,他惊恐无比的扯着,“老兄,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说帮我抓凶手,我给你找齐骨骼……快松手,松手,再扯要断了。”
鬼警察扯着骨手在‘门’外上蹦下跳,动作非常滑稽,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鬼警察穿着昨晚追我们的衣服,衣服破烂不堪,就像被狗咬烂的一样。
鬼脸上布满了抓痕,结疤的伤口血‘肉’模糊,更古怪的是,听他对骨手说话的语气,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是一只鬼。
“那个……警察大哥,你在电梯里遇到了什么?”
“什么电梯?”
他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想,他真不记得昨晚被我们骗进了电梯,自然他在电梯里与一群鬼发生了什么事,也无从得知。
他好不容易把骨手扯下来,放到地上,双掌向前推着慢慢后退:“姑娘,放下菜刀,千万别做傻事……一切都好商量,我们只是有两件事找你询问……”
喋喋不休的话语,听得我烦不胜,被他说的我好想准备畏罪自杀一样。
他又不是人,我不怕砍死他,用力把菜刀对他甩过去,“你才会做傻事,你全家都会做傻事。”
“袭警是犯法的!”
高个警察连滚带爬的闪到一边,菜刀砸在他背后的墙上,他惊魂未定的看着落地的菜刀,‘摸’出腰后的电棍,快速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