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花音认为兜编出来的那些瞎话,只要是个人都不会信。
要是换个人来面对,比如说卡卡西或是伊鲁卡,那绝对会给他一个大耳瓜子,再把他丢进木叶监狱。
但是,这种情况,只是限于那些年纪比较大、人生阅历丰富、有一定见识的人。
而现在呢,就很蛋疼地有两个人要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
听了兜的话后,鸣人不但没有半点怀疑,反而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怪不得我一开始眼皮一直在跳,我老早就觉得,那个浓眉不是好人了!原来这家伙竟然是木叶的间谍!”
就连一旁的佐助,他一开始还有些不信任兜的样子,直到听到“李洛克”这三个字后,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开来。
“是真的吗?”佐助看了不远处的小李一眼,沉声说道。
“千真万确!我敢肯定那个西瓜皮头就是木叶的叛徒!”兜做出了义愤填膺的模样,“根据我的情报,那个叛徒每隔一定时间,就给邪恶的大蛇丸提供木叶的情报,其中还包括一些有潜力的忍者名单,每年木叶至少有二十个忍者失踪,就是他从中搞的鬼!那些无辜的忍者全都惨成了大蛇丸的试验品!”
“……”
喂,你真的不是在把自己的锅推给别人吗?
花音不动声色,静看这个妖艳贱货男能扯到什么地步。
“什么,太可恶了!”鸣人差点叫了出来,好在他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还自作聪明打了个OK的手势。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佐助看起来还算比较理智,询问起了缘由。
“当然是钱、名利、女人!”兜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继续天花乱坠胡扯一通,“根据我的情报,他专门喜欢在外头包养女孩子,先给她们一个‘妹妹’的名头,实际上是作为他情妇的备胎!”
“什么!”
佐助当场一惊,下意识又看了李洛克一眼,接着也看了花音一眼。
片刻后,他咬紧了牙关:“没想到,我……我宇智波佐助,竟然输给了这样的人!”
“是啊,隐藏在人畜无害外表下的,竟然是如此的狼子野心!”兜继续胡扯。
“……可是他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三岁,你说的那些,难道不觉得离谱吗?”花音实在快忍不住了,不愧是妖艳贱货男,这家伙张口就来编瞎话,可偏偏还有傻蛋信,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兜摇了摇头,一副神秘的样子:“你们听说过青春永驻药吗?对大蛇丸来说,要制作出这种药来实在太轻松不过了,这也是他们交易的内容,实际上,根据我的情报,这个叫李洛克的起码年过五十岁!”
“五、五十岁?”
鸣人顿时大吃一惊:“天哪!老牛吃嫩草!他改名叫活久见算了!”
“可恶,我……我怎么能输给这样的人!”佐助恶狠狠一拳砸在了地上。
“……”
花音……说真的,她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才能吐槽了。
知道她为什么只和佐助、李洛克还有宁次几人搞心机,而不去和卡卡西编瞎话吗?因为和那些老江湖怼,这种类似的谎话分分钟被拆穿,谁信谁傻x逼,小正太和奔三大叔的阅历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惜,现在这两个家伙就信了。
还信得一塌糊涂。
“花音,你以后要小心,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圈套!”耳边传来佐助的叮嘱声。
“……我,我知道了。”花音叹了口气,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啥都没说。
反正……这件事情和她无关,不如说坐享其成比较好。
兜到底有什么计划?一目了然的,估计就是为了挑起他和小李的争端,好更进一步观察咒印的效果。
那天佐助和李洛克的决斗,花音很清楚地看到这个家伙也在场。
毕竟咒印的效果,第一状态下,需要负面情绪引导的。
那么,塑造一个讨厌的敌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早起休息了片刻,约莫早上八点的时候,房间里来了一个男忍者。
“咳咳……首先恭喜各位通过第二场考试。”
男忍者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说两句话就要咳嗽一声。
“我是你们第三场考试的考官……咳咳,月光疾风。”
“现在请你们跟我一起来……咳咳,我会给你们举办第三场考试的预选赛。”
“咳咳……在这之前,我先问一句……咳咳,有没有人想要退出?”
月光疾风咳嗽着,环视着底下余留下来的七组下忍。
底下的考生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却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咳咳……看来,是没有人要退出吗?”月光疾风再次问道。
“……”
我认为还是你退出比较好。
花音心中吐槽。
月光疾风,这个家伙在原著里是个很悲惨的人,身患重病死于中忍考试沙忍的偷袭。
当然,这并不是他悲惨的缘由,因为忍者就是个高危性,每年都要死一大把,双手加双脚都数不过来。
他最悲惨的,就是死的时候还有一个未婚妻!
孩子都没造就去死了,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
不过这和花音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闲着没事去救一个没相干的人,而且最重要是她将要加入的势力——
就是要把他害死的罪魁祸首。
救了一个人,然后再加入他的敌人势力,这不搞笑么?
这不是圣母了,而是圣母婊,另外前面有句话说过,只要当立场形成对立,想要不起冲突是不可能的。
所以该死的人还是会死,当然若是他在这个世界鸿福齐天没死,那也是他的造化。
“真的没有人……咳咳,要退出吗?”月光疾风环视了一下四周,又重复了第三遍,考试的规矩是事不过三。
这下底下的考生有反应了。
一阵骚动后,从中走出了一个身影。
“我选择放弃考试。”
睁眼一瞧,原来是兜这个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