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心,叶知秋,沈言当初到凡间本就是查厉鬼是否与魔界有关,但如今看事情的发展不如他们想象中那般简单。
姣儿与沈言分别不过数日,见沈言他们能平安归来,她那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
沈言何尝不是饱受相思之苦,所谓小别胜新婚,将姣儿紧抱,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姣儿,我回来了。”
独孤涵嫣与容儿这段日子暂住在琉璃斋,先前不便插手此事,如今见到他们归来亦替他们高兴。
叶知秋将多年积压在心头的包袱放下,轻松不少但心中亦像是空缺一块:“切勿在人前搂抱。”
“臭书生就是规矩多。”容儿最不喜穷酸书生,思想迂腐还文绉绉的,着实讨厌。
叶知秋为人时是书生不错,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冷亦心看他们斗嘴已是习以为常,她回屋打坐调息,好尽快恢复功力。
独孤涵嫣此生最快乐的日子,便是离家出走这段日子,结识几个好友,遇到让她心动之人:“好了。”
姣儿将她身怀有孕之事告诉众人,但她亦担心回归墟生产之后,还能不能与沈言相见。
鲛人一族的族人本就不多,若不在归墟产子,大人孩子皆会有一定的危险。
为保护鲛人一族能顺利繁衍下去,从前的族长立下族规,鲛人有孕必须回归墟生产。
归墟之门的开启之时,谁亦不知,除非出现有孕鲛人不回归墟产子之事,当代族长便回强行开启归墟之门,将那鲛人抓回归墟,将其永远禁锢在归墟。
东方离忧几乎天天与独孤涵嫣腻在一起,他们两个的感情比从前更好,一点一滴皆在发生变化。
东方离忧从未听过独孤涵嫣谈及家中亲人,喜欢她自然想更加了解她:“嫣儿,在雪语国宫中与谁更亲近?”
独孤涵嫣从前与独孤祺感情极好,只是不知她的大哥,如今为何如此在乎她的行踪:“自然是二哥。”
独孤祺,独孤翊二弟,雪语国祺王爷,其文韬武略皆不在独孤翊之下,唯一不同便是他没有独孤翊那份野心。
东方离忧自是知道独孤涵嫣说得是谁,生在帝王家最难得便是亲情,他很庆幸与东方弦还能如寻常人家,有不可割舍的兄弟亲情:“嫣儿出来,不怕他担心?”
“不怕,我出来前已给二哥留书一封。”独孤涵嫣最不舍便是让独孤祺担心,她可是十分看重这份兄妹之情。
东方离忧真不知该如何说独孤涵嫣,他难以想象温柔体贴的独孤涵嫣,还有如此调皮的一面:“嫣儿,等除去郑天佑以后,我就向雪语国皇上提亲,娶你过门。”
独孤涵嫣还以为等东方离忧这句话要等许久,他怎么也不问问她的意见:“你怎知我要嫁你?”
“难道嫣儿还有其他选择?”东方离忧以为他是独孤涵嫣最好,亦是最合适的夫君之选。
独孤涵嫣完全不知要如何答话,她那小脸红到耳根里:“……没有。”
“哈哈,我先恭喜哥跟嫂子了。”东方离情终于听到东方离忧的情定之言,不然他以后还要为他哥干着急。
凰九歌总算知道东方离情那痞王称号如何得来,原是东方离忧将她家徒弟带坏,近墨者黑。
独孤涵嫣对东方离情那句嫂子,可是甜到心里头,但愿她的大哥到时能同意此桩婚事:“离情。”
东方离忧为能跟独孤涵嫣朝夕相处,将堆积如山的公文,悉数还给东方离情,装着虚弱好让独孤涵嫣照顾他:“你怎么在这里?”
东方离情可不是故意听到东方离忧他们的谈话,但书房里那好几天堆积在一起的公文,让他当真头疼:“哥,你怎么不帮忙处理公文?”
“……”东方离忧才不会将他那点小算计说出,他若说出定被以为是重妻轻妹。
凰九歌拉着东方离情回书房,她岂不知东方离忧要偷懒的小心思:“我与你一同处理公文。”
东方离情就知道东方离忧靠不住,果然还是他的师父娘子最疼爱他:“好!”
书房内那些公文,由东方离情,凰九歌一同处理,亦不是什么难事。
“如何解决穷困百姓的温饱?”凰九歌贵为皇女,对于此事未能有好的提议。
东方离情想起二十一世纪曾学到的知识,他可以用那些方法让穷人家不再挨饿:“士工农商,不妨由我王府出资让穷人做些小生意。”
凰九歌看东方离情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知道她家徒弟定有些鬼点子:“愿闻其详。”
东方离情以为最好挣便是女人的钱,他如今就要让灵韵国来个大改变:“可以这样……”
东方离情要以借贷的方式借给百姓,他负责提供店面以及点子,让百姓制作某样东西,百姓挣到钱以后再将本金还回,且不受利息。
看似毫不利己,实则是收获民心,好让雪语国那皇室中人知难而退,不再打灵韵国的主意,亦让郑天佑的阴谋不能得逞。
凰九歌岂不知这计中计,她家徒弟的腹黑,都要让她甘拜下风:“此计可行。”
东方离情轻易解决那本公文,却被下一本公文难住,开办女学堂:“怕是被朝中那些元老所反对,虽然我同意此事。”
凰九歌来自梦熏国,本就是女多男少的国度,但她们的学堂却是男女皆可上得:“以我梦熏国为例,亦好反驳那些老臣。”
“我看行!”东方离情刚还在烦恼此事,但凰九歌此言却让问题迎刃而解,他怎能忘记那个女尊国呢?
东方离情与凰九歌一同商量那些公文如何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公文已被他们夫妻二人,处理得差不多。
齐元看东方离情他们在书房待了大半天,让下人为他们送茶送点心,在旁默默守护着他们。
邪月让恋红妆服下疗伤丹以后,便将恋红妆带回丞相府,再派人寻找独孤涵嫣。
“红妆,可有好点?”邪月的伤早已痊愈,他更担心恋红妆的伤势。
恋红妆曾惧怕在法阵中的邪月,但如今的邪月已恢复如常,她自是欢喜到不得了:“好多了。”
邪月此番修炼被东方离情他们打扰,他定不会放过那些人:“你好好休息。”
恋红妆扯出邪月的衣袖,她见到那群人攻击在法阵的邪月,她却无能为力:“不要离开我。”
邪月还以为恋红妆有何事,原是不想离开他:“好。”
恋红妆紧紧牵着邪月的手,渐渐进入梦中,一脸幸福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