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多久,朱景和朱琦便先行离开了。
命人将二人送出百花楼,朱逸便继续在房间内作乐。
三杯烈酒下肚,他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脸色略显神秘。
旁边的几个女子注意到这样的景象,都好奇地凑了过来,玉体贴在他的身上,声音柔媚,问道:“公子,这是何物?”
“何物?”他嘴角一扬,眯眯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女子,笑得更加神秘,“如此良辰美景,又到了休息的时候,你们说这是何物?当然是用来助兴之用的了!”
听他这么一说,旁边的五六个女子尽皆有了猜测,个个都娇羞不已,神情躲闪不及。
不过也有胆大的,带着一脸桃红之色,试探的问道:“公子,这样,不太好吧?”
“对啊……我们都是新来的,这……若是都……那如何交代?”旁边亦有女子附和道。
朱逸哈哈一笑,打趣道:“怎么?你们担心我不行?”
“不……不是……”众女都将头偏了过去,不自觉的向远处挪了一些,声音低不可闻,也听不出来是谁说的。
这不过是诨话,她们真正担心的是自己身份的变化。
知道这些女子真正的顾虑,他便豪迈道:“放心,没什么好担心的,刚才我们的谈话你们都听到了,那雪月山庄可是我的,等到明日,我给你们赎身,便把你们接过去住在那里,什么都不是问题。”
“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众女欣喜若狂,刚刚的娇羞瞬间不见,纷纷靠了前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朱逸的身上,美目中充满着期盼。
她们做梦都想着有被人赎身的一天,没想到现在便遇到了,自然是喜不胜收。
尤其是像她们几个这样的清倌人,在尚未破身之际就能够有这样的机遇,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虽然对方话中金屋藏娇的意思很明显,但对方的身份可是一个王爷,若是真的能够取得欢心,莫大的好处便摆在眼前。
见众女都很是期待,朱逸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当然了。”
得到了确定的话,众女欢心异常,连连道:“奴家一定好生服侍公子!”
“奴家也是!”
……
一时间,无人再有二话,朱逸也便将小盒子中的药粉倒入酒壶,将其摇匀,给每个人都分了一杯。
当然,他给自己也满了一大杯,着实豪气。
所有人都在兴头,随着他端起酒杯,作以示意之后,便纷纷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如此时分,她们都已然饮了不少酒,早已是神情恍惚,便无人注意到其实朱逸并没有真的将酒喝下去。
他在仰头喝酒之时,就直接将酒水顺着手指引到袖子里去了。
看着这些女子都喝了酒,他便引着众女继续玩乐。
不过多时,众女都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身体不稳,摇摇欲坠之时,都下意识地去寻找靠坐之处,支撑身体。
虽然有人察觉到不对,但再也没有力气,先后倒成一片。
看着眼前的一切,朱逸苦笑一声,喃喃道:“这紫幽曼花粉也不是寻常之物,若不是我们的身份不能泄露出去,我也不会给你们用,睡一觉吧,把今夜的事情忘了,明天给你们赎身,对你们来说,也算不错了。”
他刚走了两步,突然间一愣,“糟了,这样一来的话,刚才的事情,她们肯定也就一起忘了,到了明天,岂不是还要我再说一遍?”
摇了摇头,他似乎有所释然,“也罢也罢,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好事虽然还是这一件,但是却能够享受两倍的快乐,这样一来,你们不亏,倒是我,又出钱,又出力。罢了,能够遇上我这样舍身忘己的好心人,也算是你们的福分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倒在地上的几个女子扶在了椅子上,然后自顾自地到床上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暂时还睡不着,他便回想着刚才的事情。
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他便不禁感慨,“老九变了,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以前的他,虽有心机,却是浮于表面,惹人生厌,如今看来,倒是随和了不少,懂得内敛了。
先前我还觉得父皇废长立幼是下了一招臭棋,现在我似乎是有些明白了,父皇果然是父皇,当真是有远见。”
想不多时,他也逐渐睡去,房间中响起阵阵鼾声。
……
离开了百花楼,朱景一行人便返回了客栈。
现在已是深夜,他们忙活了一天,早就困得不行,分别之后,便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本来朱景是打算直接进屋倒头就睡的,但是没想到,刚一开门,房间内的烛火便亮了起来。
他当即就被吓了一跳,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刺客之流,他也便放松了下来,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何人。
伴随着烛火渐渐明亮,一个俏丽的身影在黑暗中逐渐照亮。
“说说吧,这么晚了,你究竟干嘛去了?”
说话的正是姚菱,别看她笑得很甜,声音听起来也很温柔,但是却莫名地散发着若有如无的杀气。
朱景心中暗自叫苦,但脸上还是关切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休息?这样的话,脸上会长皱纹的。”
“无妨,我知道你回来之后又匆匆离开了这里,心中很是担心,怎么都睡不着,便来这里等你,你究竟去了哪?”
见姚菱不依不饶,想着若是坦白以姚菱的性子不知道能闹出什么花来,他便一脸真诚地说道:“我回来的路上丢了一件东西,所以便回去寻了一趟。”
“那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
“那为什么荣亲王也跟着一起去了?”
“你说他啊!路上偶然间遇到的。”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心了,你忙碌了一天,我为你宽衣吧!”
不等他答应,姚菱已经走了上来,一双玉手搭在了他的腰间。
他不知道姚菱这是何意,但却明白拒绝只会显露出自己的心虚,反而更加难以解释,所以便没有丝毫躲闪,习惯性地张开了双手。
而姚菱也是微笑着,将他身上的长袍解了下来,径直走向衣架,随手将其整理好挂在上面。
看着姚菱的身影,他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过多在意,平日里,都有专门的小太监服侍他,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不过姚菱却是不同,身为公主,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事实上,她可不是心血来潮,想要去尝试学习什么所谓的贤良淑德。
拎着朱景的衣服,她悄悄嗅了嗅,似乎是有所发现,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扬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