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15楼,林舒语的心脏都在扑通扑通跳,如果不是那张照片,恐怕她现在还在大厅。
这貌似,是第一次来安靳斯的公司。
真好……第一次就能给安靳斯惊喜。
只不过,在林舒语眼里,是惊喜。但是在安靳斯眼里,绝对是惊吓!
因为……
林舒语继续朝前走着,见到上面写着总裁办公室,很有格调的装饰。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知道安靳斯不在,林舒语眼底划过一抹窃喜。
悄悄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见到安靳斯的办公室,林舒语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简单舒适。
没有过多的装饰,布局图很单一。
简单的黑白色,林舒语四处打量着。
见到安靳斯的休息室半开着,她看了一眼,走进去。
认识安靳斯这么久,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林舒语都没有见过安靳斯的房间。
以前,她的脑海中只有大哥哥,所以对安靳斯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安靳斯就是大哥哥,她对安靳斯充满了好奇。
任何有关于安靳斯的事情,林舒语都想看一眼摸一下。
迈着猫步来到门口,进去后,见到床上的被褥没有整理,甚至,被褥上还有着衣服裤子。
甚至,连内裤袜子,都丢在床上。
林舒语见到后,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是吧!”
她印象中的安哥哥,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但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床上乱糟糟的,林舒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走近,开始整理着被子,甚至将安靳斯床上的内裤袜子全部叠好,摆放在一旁。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安哥哥。”
林舒语泛着傻笑,想到安靳斯平时一脸淡漠的表情,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是这样子的。
她坐在床沿上,随后躺下。
双手枕在脑后,翻身,脸蛋朝下,她抓住被褥一角,闻了一下,眼里闪烁着花痴的表情,“是安哥哥的味道。”
正当林舒语幻想着安靳斯时,浴室里传来水声。
林舒语皱眉,她立即看向浴室。
难道……安哥哥不在,另外的人在里面?
立即起身,悄然来到浴室门口。
深吸一口气,林舒语直接推开虚掩的浴室门。
“站住,不许动!”
林舒语看着眼前的画面,瞬间惊讶的出声,“……安哥哥……怎么,怎么是你。”
她被吓到了。
而就在林舒语惊讶的同时,安靳斯被林舒语吓到。
林舒语怎么会在这?
最重要的的是,他现在……
见到林舒语眼神中泛着花痴,安靳斯蓦然想起,自己刚刚泡完澡,身上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出去!”
安靳斯脸色瞬间变得阴鸷,立即对林舒语大声呵斥。
反应并不慢,安靳斯立即拿起旁边的浴室,快速裹住下半身。
林舒语双手激动的抓在一起,不管被安靳斯怎么吼着,她刚才,好像……看到了安哥哥的裸体!
“好好好。”
被骂的林舒语,脸上没有一些泄气的表情,反而,带着满满的笑意。
只不过,刚才前台小姐说,安靳斯还没有来上班。
但是……安靳斯又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还在洗澡……
想到她刚刚进来时,床上的凌乱,之前还认为安靳斯不讲卫生,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安靳斯刚刚起床,然后恰好在洗澡……
见到林舒语出去后,安靳斯内心就像埋了一颗炸弹,右手握拳,砸在墙壁上。
他刚刚竟然没有发现林舒语来到他的房间,眼神懊恼。
昨晚因为加班太晚,所以安靳斯直接睡在公司。
而这件事情,只有佳妮知道,所以前台小姐以为安靳斯还没有来上班。
再加上,这里是安靳斯的办公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会擅自进来。
所以,安靳斯没有反锁房门。
没想到,这次竟然走光,被林舒语看到!
“该死!”
他咒骂了一句。
随即,将浴室门反锁,扯下浴巾,换上浴袍,这才走出浴室。
林舒语坐在床沿上,床上被收拾的干净。
安靳斯阴沉着脸,眼神就像带着两把尖锐的刀子,要把林舒语凌迟一般。
“起来!”
安靳斯压低声音,对林舒语怒吼。
林舒语老实听话,立即起身。
“安哥哥……”
林舒语还想说什么,安靳斯直接打断,“我不想听你说话。”
刚才的那一幕,至今想到,安靳斯都觉得尴尬。
哪怕他是男人,但是他洁身自好,在他眼里,被林舒语看光,很吃亏!
“谁让你动我床?”
明显能够看出,床上被整理了一番,甚至,当安靳斯将眼神移向床头时,他的内裤袜子已经叠放整齐,放在一旁。
安靳斯感觉浑身都充满了怒火,林舒语这是故意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是林舒语之前以为安靳斯不在,整理好的。
在安靳斯的认为中,是林舒语明看完他后,还故意整理他的衣物。
“我当时你以为不在。”
林舒语知道安靳斯在生气,所以说话都变得小声。
在厉景琛面前,林舒语都敢对着干,结果,在安靳斯面前,就像老鼠遇见了猫,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就是典型的,一物降一物!
当然,就算林舒语已经解释,安靳斯也不会相信。
在安靳斯眼里,林舒语就是一个女流氓!
“谁让你到我办公室的,又是谁给你的资格,擅自进入我的主卧!”
安靳斯至今怒火难消,他质问着林舒语。
“是我自己。”
林舒语老实说道。
“我问了前台,说你不在,所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
“惊喜?”安靳斯双拳握紧,见到林舒语脸上委屈的表情,他愤怒的心情压低了一些,“林舒语,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惊喜,有的,只是惊吓!”
没错,就是惊吓!
每一次,林舒语的出现,都会给安靳斯一次次惊吓。
从来没有过惊喜!
“惊吓?”林舒语抬头,看着安靳斯的眼神,她强忍住内心的酸楚,“不就是看了你的躶-体吗?我是女孩子我都没说什么,你还委屈了?”
“大不了,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