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将分别后的情况给大家说了个清楚明白之后,大家都对那个官小架大的叫战警的家伙十分痛恨。
“战警嘛,我记住了,回头让我看见你,要你好受的!”傻卡听完明天的哭诉,安慰了下明天,仰头骂道。
“傻卡、、、”疲倦中,我也听到了他们说的一切,如今听到傻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挣扎起来说:“自己人不能打自己人纳!”
“我可没说打他,我努力点当他的上司然后欺负下他还不行嘛。无名,别起来了,快点休息,休息好还要赶路呢!”傻卡见我如此辛苦,急忙过来扶我睡下。
看着一个伤者,两个虚脱员,大家都冷静下来,静静地休息。任外面战火连天,一夜无话。
次日,天才终于醒过来了,我和埋葬也舒缓了很多。于是,我们继续往塔底赶去,在这个危险重重的地方,为的不仅仅是攻陷敌人的要塞了,只求能在混乱中找回同伴们。大伙伤不起啊。
大家一路小跑,除了天才是迷迷糊糊地由狮王休玛载着之外,我们跑着挑没人的通道前进,我们再下三层。
看着面前出现一个大厅,大厅里面空空如也。我先是一愣,感觉有点不对劲,有种不祥的预感,停了下来。
“走,走啊”傻卡走着走着已经去到队伍前面,见我们都停住了脚步,催促着。
“先看清楚情况,猪弟,里面都有撒?”我一边回答一边让猪弟眺望一下。
“还有什么好看得,一眼就看完啦,空房子。”傻卡不顾我的亏劝,一脚踏进了进入这个空荡荡的大厅门口。
紧接着,可怕的事情发生,当傻卡进入大厅之后,突然一扇铁围栏轰隆落下,将傻卡死死地困在密室里头,我们也没有办法进入。与此同时,大厅两边的石墙上的石头砖开始运动,两边各出现了四扇铁围栏门,里面各关押个4至5个全身上下红得发紫发黑,皮肤已经化成火焰的邪兽人,应该管他们叫火兽人还贴切。他们张牙舞爪,很明显,他们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唯一想做的只有嗜血,他们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大厅内的活物。
“糟糕,中埋伏!”傻卡骂了一句,回过头来想敲开铁护栏。我们也涌了上去,然而,任凭我们使劲浑身解数依然没有办法破坏铁护栏一丝一毫。
“走吧。”傻卡摆弄了一下,停下手来说。
“不,不!”我不肯放弃,继续去敲打铁护栏。眼看那些关押血兽人的铁门开始慢慢降下,我越发激动。
“无名,不要再拖了,快点走吧,参那些邪兽人冲出来之前,快点离开!”傻卡严肃地喝道。
“不、、不、、我不、、”我依旧不肯。看着血兽人在铁护栏还没完全落下的时候已经是等不及,掰弯了一节我无论如何也打不断的同样的铁围栏,我更是使劲地尝试破坏着扇铁栏,血吼被我敲得向是在反抗一般发出刺耳的轰鸣和强烈的回震,直震得我双手虎口近乎麻痹。
血兽人都有能力弄弯,我怎么就奈何不了这小门一分一毫!血兽、、血、、没错,鲜血圣印,我用鲜血圣印的话、、、我想着想着正想脱掉左手的手套。
傻卡再度催促:“埋葬、傻姑,立即带无名离开。这群邪兽人怕是有能力撞开着些铁门得,参现在,你们赶快离开,即使救得了我出去又怎么样,我们是跑不过这些怪物的。别犹豫了,参还有一扇门挡住他们,赶快离开。我记得楼梯上面原本是有一座石门的,你们回去之后关上门就可以了。”
“你、、”埋葬也不愿离去。
“快走!要不然大家都走不了,就全是你的责任!”傻卡再次喝斥道。
“埋葬哥!”傻姑流着泪跟埋葬打了个眼色,这两个家伙一前一后夹住我。
“你们想干什么!”我生气了,正要挣脱他们,他们却一人一拳狠狠地锤到我后脑勺,我立即失去意识。
“无名就拜托你们了,走,快走!”傻卡说完最后一句话,大笑着冲进血兽人堆里。空气中传来他阵阵狂笑:“接受老子的洗礼吧!就拿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哇哈哈哈哈哈、、、、”他一直笑一直笑,直到笑声被厮打砍杀声淹没。
埋葬和傻姑很快就抬着我带着大家逃出小道,离开之前,埋葬立即将石门关上并锁住才静静地离开。
“傻卡!傻卡!”我发了一个噩梦,梦见傻卡被血兽人砍成肉酱,我一下惊醒了。
眼前,除了埋葬他们,貌似销魂和犯罪、不要爱也跟我们会合了。销魂他们3个就是一支行动小组,埋葬带着我们撤离的时候遇到了他们。
看到了销魂他们,我又激动地叫了起来:“傻、、傻卡他、、、”,销魂沮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断我的说话,安慰着我,说:“你醒啦。”
显然她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她拉了我起来,对我说:“好了,过去的事情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天才有你帮他的及时治疗已经没什么问题的了,刚才我给他恢复了一下,现在可以回复行动了。你做得很好!”
“是吗。”面对销魂试图转移话题,但我却一点都不能挥走心里的阴霾。如果我能阻止傻卡,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了。我不断地自责着。
看到我这样,犯罪走过来对我说:“这段时间,我们已经通知了联合军派遣大队人马去清理那个机关了。我想,现在他们都应该打完,又向堡垒的更深处进发,怎么样,你继续不继续。”
我读懂了犯罪的意思,我不能浪费朋友给我创造的生存的机会,我要珍惜这个机会去做以及为傻卡做更多有意义得事情。我振奋一下,站起来:“走!”
一行人,重新走进那个连通机关密布的大厅的小道,我心情又再沉重起来。随着血腥及硫磺味的加剧,破烂的大厅呈现在我们眼前,一片鲜血淋漓的样子,大厅里无论是地上、墙上还是天花,到处都是血肉模糊,一点点肉碎一滴滴血丝溅满整个大厅。
明天、傻姑他们当场呕吐了起来。
我急切地噼啪噼啪地踏进淌满血水的地面,寻找着寻找着傻卡的踪影,我确信我这个想法很傻,但我依然是渴望我能找到点什么。最后,我在一堆血肉里找到一面盾牌,傻卡从城墙的巡视者里抢来的红纹盾。我拿起盾牌擦拭过后挂在背后,我心里默默地呼唤着:“傻卡,让我们共同作战吧!”
通过大厅之后,还躺着一头翠绿色的恶魔尸体,他的形状就像一头水母。在他的尸体上面留下了无数联合军得脚印,周围的场地也是混乱不堪,想必,因为他又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我们再向下跑了几层,已经来到了鲜血熔炉的核心,一个透明地板的巨型平台下面,悬挂着鲜血熔炉的那个炼制鲜红液体的巨大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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